入夜,王的寢宮裡傳來男女歡笑的聲音。|床榻上雄壯的男人斜躺在榻邊,手中,握著青銅酒杯。他的身上,是一個水蛇般柔軟曼妙的女子,儘管比男人要大兩歲,可那嬌媚的樣子,儼然與十五六歲時一個摸樣。
她躺在丈夫的身上,臉頰貼著他結實火熱的胸膛,小手,撫摸著佈滿汗水的塊塊肌肉,漂亮的眼眸,瞇著著光彩。她潔白的雙、腿、間,都是他留下的粘稠的痕跡。
「王上,可有將精華給了幼覺那妖媚女人?」
「沒有。」
「王上還不打算成為一位父親嗎?王上已經二十六歲了,臣子們都很著急呢。尤其是幼覺的父親兆已大人,好像火燒房了。」
蒼桁抿了口酒,晃著手中的酒杯說道:「就是要,也輪不到他的幼覺。」
婻雙笑,仰起頭,摸著蒼桁俊美的臉頰。|
「可他的幼覺,卻令王上神魂顛倒,十分喜歡呢。」
「沒錯。」
蒼桁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翻身將婻雙擁在身下,那巨大便擠入了她幽深的庭院中。
「可我的婻雙,也很不錯。」
說完,便開始了進攻。婻雙迷離著雙眸,迎合著蒼桁的動作,發出陣陣醉人的聲響。
蒼桁的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又隨著她不斷地震動,流向四周。
他們,做了十四年的夫妻,彼此的第一次都給予了對方。無論日後再有多少美妙的身子環繞著蒼桁,可那第一次的驚喜與震撼,卻是無論誰再也給不了的。
所以婻雙在蒼桁的心中,總是獨一無二的,這是婻雙地位高於幼覺的根源。
只是現在,這位大王心中的獨一無二,又多了一位,同樣帶給他不可取代的驚喜和獨特,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
再次釋放在婻雙的身上,蒼桁推了推她,坐起。婻雙為他斟滿了酒,他喝了一口。
「進來的時候,見到一個昏睡的小女奴。她,很受王上的重視。」
蒼桁只是瞇了瞇雙眸,繼續喝他的酒。
「她的確很美,比幼覺還要美麗百倍。只是畢竟是個女奴,王上對她,過於仁慈了。」
這樣的話,也只有婻雙敢在他的面前說。可婻雙也很清楚,這已經是極限了。所以她便又是一笑,緊接著說道:「所以,為了王上,我願意好好調教她一番,十日之後,保證令王上滿意。」
蒼桁看了一眼婻雙,笑了。
婻雙,不如幼覺美貌,更不如外面那些女奴新鮮。可她,卻是他最知心的妻子,十四年的情分,倒有點像是摯友了。
婻雙離開宮殿,走在柱台中間赤紅的地毯上,猛然停住,令身後跟著的奴才們小吃了一驚。
她站在小六的面前,看著睡夢中,那張傾世容顏。
「嵐大人。」
「是,夫人。」
「把她弄醒,我要帶她走。」
「遵命,夫人。」
嵐大人小跑著來到小六身邊,對著她就是一腳。小六嚇得一激靈爬起來,眼前看到的,卻是一個十分有范兒的女人。
婻雙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小六一番,醒過來的模樣更加的美麗,她那纖細的手指,對著小六又是一點。
「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