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立在王的寢殿中,靠近門口。|各位將軍大人離去時,都要從她身邊走過,也都用各種表情再次打量了她。
只有伽達拍了拍她的肩膀,很人性地說了句:「小女奴,自求多福吧。」也離開了。
這偌大的宮殿中,只剩下她和那王,感覺是羊與狼的故事重演。
蒼桁伸出手指,勾了勾,說道:「過來。」
小六抿著嘴,她看著蒼桁,蒼桁臉上的冰冷被她幻想成了陰笑,然後他的面前多了團火,而她,就被架在火上燒烤著。
嚇得魂都沒有了。
「我……奴才不是故意鬧事的,只是那個侍女太壞了……」
「我讓你,過來。|」
蒼桁又是一字一句地說,小六隻有哆哆嗦嗦地走過去。
剛剛走到蒼桁的面前,蒼桁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往下用力,小六整個人跪在他的面前。而後蒼桁大手握住她的下巴,彎下腰,逼迫小六看著他。
「從沒有一個人,敢在我的面前如此放肆。就是我的親哥哥黎馳,來到這裡,見了我,也都要規規矩矩的。你,一個女奴,低賤的女奴,就敢如此。是因為你從天而降,落在祭台上,便真得以為自己是救世主了?我告訴你,就算你真得是救世主,也還是個低賤的女奴。乖乖聽話,我不會讓你死。可你繼續如此放肆,我一樣會殺了你,大不了,其他四國陪著我焰國一同滅亡。所以從今以後,你還是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再敢胡鬧,我會讓你明白藐視君王的後果有多嚴重。」
蒼桁一字一句地說著,每一個字都好像冰錐,一下下扎進了小六的心裡。小六,哆嗦著,從沒有這樣害怕過,透心涼的害怕。這個王,當真是威嚴,正經起來的警告,就已經能夠讓人破膽了。
小六明白,他不是嚇唬她。這個王,做得出來。
「你,聽懂了嗎?」
小六嚥了口唾沫,點了頭。她不能死,她還要回家。
蒼桁很滿意地笑了一笑,很少笑的王笑起來十分醉人,只可惜現在的小六沒有那個心情去欣賞。
他將本就很短的衣服拉了拉,那東西便躍然而出。蒼桁指了指它,另一隻手,撫摸著小六的臉頰。
「既然聽懂了,那麼就好好去做。現在,盡你女奴的本分,好好伺候我吧。」
小六盯著那直徑比她小嘴還要大的重量級武器,一雙大眼睛瞪得圓圓的。那被他強迫的情景還在眼前,那嘴角撕裂的傷口才剛剛癒合。
蒼桁見她發呆,雙眉一揚,大手按住她的後腦,將她整個臉壓在自己那高昂之上。小六被這東西頂著整張臉,痛苦不堪,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兩隻手撐著他結實的大腿,試圖能起來一些。
「還不肯聽話,我讓你去伺候整個王宮的士兵們。你長得很不錯,他們,會很樂意讓你侍奉的。」
蒼桁鬆開了手,小六直起身子,一個勁兒地摸著自己的臉。烏黑的大眼睛,變得濕潤起來。她狠命地盯著那罪惡的巨大,抖著伸出小手,一咬牙,握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