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用暗器殺了劉文之後,劉燕莎大怒,用手撕扯掉身上的黑色外衣呼嘯著朝李壞撲過來。
很好,李壞在心裡嘀咕了一聲,他就是要把這個女人激怒,逼她出手,看看她的實力到底怎樣?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嘴上李壞仍然戲虐似的叫道:「哼,我李壞可從不打女人的哦。」
「少廢話,接招。」劉燕莎怒吼了一聲身體輕盈的向前一躍,一記拳頭直朝李壞的面門而來,雖是女流之輩,但拳頭也是虎虎生威,可見此女身手不凡。
李壞身體一偏,靈巧的躲過,劉燕莎毫不遲疑又打出第二拳。
她的拳頭似乎還帶著一絲香氣,李壞在那只拳頭快到自己鼻尖的時候聞到了一股香味,他趁機吸了一下鼻子,頭部迅速一偏,將劉燕莎揮過來的第二拳躲過。
見李壞毫不費力的躲過了自己的兩拳,劉燕莎有些氣惱,嘴唇微抿,深吸了一口氣,變掌為切,再次朝著李壞打來。
「呼呼呼……」劉燕莎卯足了勁,一拳接著一拳朝著李壞的胸口、面門、喉管等身體要害處不斷的襲來,似乎下定決心不給李壞喘息的機會。
李壞左躲右閃,閃躲騰挪,毫不費力的躲過劉燕莎的拳頭。
「你,你為什麼不還手?」劉燕莎一邊繼續朝著李壞進攻一邊有些震怒的大叫。
李壞看著她輕輕抿起的性感嘴唇微微一笑:「女士優先,我就先讓你幾招。」
「哼,誰要你讓,我看你是貪生怕死不敢還手。」劉燕莎瞟到李壞戲謔似的眼神,臉竟莫名的紅了一下,她眉頭一皺,又是一拳使出。
李壞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輕聲說道:「好香的拳頭啊。」說著故意深吸一口氣做了一個聞花香的陶醉動作。劉燕莎臉色一下子緋紅,想要把李壞攥住自己的手腕掙脫出來,可是用盡了力氣竟然怎麼也掙脫不出來。
一怒之下,劉燕莎揮起自己的另一個拳頭偷襲李壞的胸口,李壞早料到她會來這一手,於是用另一隻手快速的攥住她的手腕,這下好了,劉燕莎的兩隻手的手腕都被李壞攥在手裡。
「你,你放開我……」劉燕莎想要掙脫開來,可是因為手腕被李壞攥的死死的,使不上力氣,掙扎了半天憋得臉部緋紅也掙脫不開。
劉燕莎這下可窘迫了,沒想到李壞的力氣這麼大。
見掙脫不開,劉燕莎眼波微微流轉,出其不意的出腳朝著李壞的下身踢來。
李壞嘴角微微揚起一個笑意,在劉燕莎的腿抬起來之前先她一步抬腳將她的大腿給壓住。
「你,混蛋……卑鄙……」劉燕莎有些吃驚了,李壞的速度竟如此之快,自己要做什麼他竟能先一步洞察,繼而出招制服自己,讓自己動彈不得。
此時的劉燕莎,兩隻手腕被李壞攥的死死的動彈不得,一條美腿也被李壞的一隻腿死死壓住,這下好了,她再想出招也不可能了,手腳都被人家纏住了。
李壞的上下肢體跟劉燕莎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由於劉燕莎一上來就卯足了力氣對著李壞揮舞起了拳頭,所以此時已經有些香汗淋漓,李壞清晰的聞到了她身上的那股特有的奇特的香水味兒。李壞不自覺的吸了吸鼻子,這種香味很熟悉,很好聞,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兒?有點像桂花兒的味道,又有點像玫瑰花的味道。
見李壞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劉燕莎再次感到窘迫,她一邊掙扎一邊壓低了聲音怒吼道:「你放開我,你這樣算什麼?」
劉燕莎的四個保鏢筆直的站在那兒,雖然隨時準備出手,但沒有劉燕莎的命令他們卻不敢動,因為他們知道,劉燕莎有個習慣,她親自跟人打鬥的時候不希望別的人插手,因為她有足夠的信心能一個人把對手制服,所以儘管看到劉燕莎處於下風,但是沒有劉的命令,那些保鏢仍然不敢輕舉妄動。
劉燕莎穿著緊身黑色的皮衣,加上外套已經脫去,此時盡顯性感曲線的身體,尤其是飽滿的胸部,像兩座盎然聳立的山峰,呼之欲出。李壞被劉燕莎身上奇特的香味搞的一陣心神搖曳,眼睛不自覺的低頭順著她的脖頸朝下看去。
劉燕莎兩下緋紅的怒道:「再看,我剜掉你的眼睛,流氓,你放開我。」
說著又開始掙扎,李壞卻像故意和她作對似的死死的將她的手和腳壓住,那女人急得滿臉通紅,飽滿的胸脯微微的起伏不停的呼出一些香氣。
「你這樣算什麼?有本事把我放開,痛痛快快的和我打一場。」見掙脫不了,劉燕莎開始使用激將法。
「你用的什麼香水兒?」李壞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實在不能怪他唐突,劉燕莎身上的那股香味真的太獨特了,讓李壞覺得很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香味兒。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突然覺得某個人或者某個東西很熟悉,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他們的名字,那種感覺很折磨人。
而這句話聽在劉燕莎的耳裡就變成了調戲,在這個時候問她用的什麼樣的香味兒,這不明擺著調戲她嘛。」卑鄙,無、恥,下、流,流氓,有本事你把本姑娘放開。」劉燕莎小胸脯又起伏了幾下對著李壞怒道。
她這一開口,小嘴裡呼出幾絲熱氣,李壞便又貪婪的聞了一口,真是奇特的香味兒啊,還帶著點兒薄荷清香。
「你告訴我你身上是什麼香味兒我就放開你。」李壞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放蕩不羈的微笑。
劉燕莎冷哼一聲,想要再次開罵,可是馬上她美麗的大眼睛微微的轉動了兩下,隨即緩和了面容,換上了一副笑臉問道:「哦?難道你對我身上的香味感興趣?那我就告訴你……」
劉燕莎說著嘴巴慢慢的朝著李壞傾過來。李壞眼中寒光一閃,這個女人又要耍什麼花招,還沒想完,劉燕莎忽然低頭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
「我靠……」李壞防不勝防,倒吸一口樓涼氣,手背上頓時呈現出兩個血紅的牙印兒。
由於李壞一直將劉燕莎的手腕攥在胸前,所以劉燕莎只需要稍微一低頭便能夠咬在他的手背上,而李壞雖然已經想到這個女人要耍什麼花招,可萬萬沒有想到她會來這手。
「我靠,你屬狗的啊……」李壞手一鬆,劉燕莎趁機拼盡全力將身體掙脫開來,一個迴旋身站在了李壞兩三米的地方,得意的看著他。
雖然李壞連電警棍都不怕,但是手背是薄弱之處,況且劉燕莎咬的極狠,倒讓李壞疼的咂了一下嘴巴。
「哼,對付你這樣下、流的混蛋,就得用這種方法。」劉燕莎冷笑一聲,隨即猛地從後腰處拔出兩把銀色的武器:「混蛋,和我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哼,竟敢戲耍本姑娘,今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說著,劉燕莎毫不遲疑的揮舞著手裡的武器朝著李壞撲了過來。
李壞又是一怔,他看到了劉燕莎手裡的武器,那是什麼東東?銀色的,一個長長的類似於刀叉的東西,分成了三個尖尖的長齒,說白了就像吃西餐的時候用的叉子被擴大了許多倍一樣,不過劉燕莎拿的這兩把卻比吃西餐用的那個叉子厲害許多,只是形狀和那個類似。
李壞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麼鳥武器?怎麼?不會是把吃飯用的叉子給擴大了拿來使吧?
「哼,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母夜崑崙叉的厲害,來吧,接招……」劉燕莎才不管李壞想什麼,一手一個握著叉子就朝著李壞衝過來。
李壞一邊左躲右閃應付著她的攻擊,一邊不停的皺眉搖頭,他對這個女人的興趣越來越濃了,她不但身上的香味奇特,背景深厚,就連使用的武器都與眾不同。李壞忽然很想知道,這個女人身上到底還有多少奇特的令他覺得好奇的東西?
母夜崑崙叉?這到底是什麼鳥東東?就是李壞這樣的高手也還從來不曾見過。
ps:親們,更正一個小錯誤,上一章,也就是第一百九十章,李壞用飛刀殺死了劉文,我竟然寫成了葉凱,把名字寫錯了,他殺死的是劉文不是葉凱哈,哎呀真蠢啊,誰拿板磚拍我一下吧,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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