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睡得正香的某夫人皺皺眉,眼睛也沒睜,兩手亂抓一通,隨手揪了個東西蓋在臉上,企圖以此擋住那些煩人的聲音。i^
早就已經醒了的某夫君含笑看著她,靜等她反應過來。
院子外的敲門聲依舊鍥而不捨。
某夫人實在忍無可忍,猛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蓋在自己臉上的東西不是自己的被單,而是某人的!
而且,自己的左腿正壓在某人的腿上,自己的左手正抱著某人的腰,如果站起來觀看,會發現自己就像一隻八爪魚趴在他身上。
而由於天氣炎熱,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絲質褻衣,很是光滑,被自己這麼一動,褻衣被撂了起來,褻衣之下的風光無限頓時展露出來,古銅色的肌膚,沒有一絲贅肉,嚥了嚥口水,艱難地將目光從那兒移開,上移,性感的喉結,薄薄的嘴唇,筆挺的鼻子,似笑非笑盯著自己看的眼眸,腦袋轟地一聲炸開,急急將目光轉開。
夜祥見她連耳根子都紅了,想要取笑幾句變成不忍了,誰知這個女人竟然猛地轉過頭看著自己,一雙眼睛格外明亮,讓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果然——
鳳舞放在他腰上的左手哧溜一下鑽了進去,滿意地感受到手下的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小手開始上下滑動撩撥著,右手食指則輕佻地挑起他光滑的下巴,「爺可真是秀色可餐!」
灰色的眸子瞬間暗沉下來,唇邊那寵溺的笑容漸漸變成邪魅至極的笑,「這麼說,夫人打算吃了夫君我?」
「嗯哼,這個要先驗貨,看看是否真的如看起來那般可口。%&*";」
「好,那夫人就驗貨吧!」說著,還真的一動不動地任由這個小女人為所欲為。
鳳舞唇角一揚,笑得分外溫柔,「那我就不客氣了。」
夜祥好笑地看著小女人得意的笑容,不過下一瞬他就笑不出來了!
左手依舊在他的後背享受著,右手繞過夜祥的脖頸,微微用力,將人拉了下來,對準那薄薄的唇瓣咬了上去,真的是用咬,咬完後便成啃,啃完後吸了吸,在夜祥複雜的神色下砸吧砸吧地歎道,「嗯,冰冰涼涼的,還不錯。」
在看到夜祥的神色時連忙笑著安撫,「不是不錯,其實挺好的,你先別急,我再繼續驗驗貨。」說著,目標下移,看著那性感的喉結,咽嚥口水,看眼眸色沉沉的男人,決定不再委屈自己,撲上去,舔!
夜祥的神色更加複雜了。
這個小女人,技術實在不咋地,而且明顯屬狗,又是咬又是啃又是舔,真把自己當食物來吃了!
可是,偏偏就是這個技術不咋地的女人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直接降為零,她的小手微涼,但每經過的一個地方都好像點了一把火,她的唇更是一簇火把,所過之處,溫度驟升!小腹湧起一股熱流,忠實地反映此刻的**!
不過,他忍著。
因為他很好奇,這個嫵媚又清純的小女人的膽子有多大,會做到哪一步,也想看看她待會兒要如何收場,更想看看她那明明害羞卻又倔強地大膽的模樣!
如若不是忽然多出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左腿上,鳳舞幾乎要以為自己對他沒有半點吸引力了,抬頭嫵媚地朝他拋了個媚眼,「目前來看,還算合我意。至於其他,」左腿有意無意地在他那兒蹭了幾下,「暫時不知道。」
低吼一聲,夜祥化被動為主動,翻身將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壓在身下,在鳳舞錯愕的眼神下低頭,狠狠地吻上那張嬌艷的小嘴,動作急切而霸道,趁她未回神之際,靈巧地攻入城池,邀請著她,而很快反應過來的人也不怯場,直接與他共舞。
一吻避,鳳舞已然再沒有任何力氣,只能軟軟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氣。
以額抵額,夜祥火熱的呼吸撲在鳳舞臉上,「夫人,你再這麼隨意點火,夫君還沒等到新婚夜就會憋死的。」
恢復些許力氣的鳳舞伸出雙手環繞住夜祥的脖子,不怕死地對著夜祥吐氣如蘭,「明明是你讓我驗貨的。再說,不驗貨,萬一是假冒偽劣產品,等結了婚才發現,我豈不吃虧?啊……」
感覺到雙腿間,入口處忽然抵上來的火熱,鳳舞的雙臉頓時紅得能滴出血,「你你你你……」
「我什麼?」夜祥腰上一挺,邪笑著問。
「你你你你你,你無賴!」
「我怎麼無賴了?」說著,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這樣?還是這樣?」問著,腰上又是一個用力,「嗯?」
夏天的衣服本就很薄,再加上兩人穿的都是夜祥特意命人用蠶絲訂做的,又滑又薄,而且一點不妨礙觸感,所以,即使兩人都穿著褻褲,鳳舞卻有一種與他赤果果相見相觸的感覺,他又如此來了幾下,讓鳳舞在一種極其奇妙感覺下又有一種近乎崩潰的感覺。
「你個無賴,混蛋!」
灰眸依舊帶著邪魅的氣息,臉上卻是無辜的表情,「夫人,你不能這樣冤枉為夫,為夫只是為了向你說明為夫到底是不是假冒偽劣產品,順便問清楚為夫到底哪裡無賴。」
鳳舞氣得差點七竅生煙,不過在看到灰眸眸底深處那幾乎要將自己燃燒的慾火之時,淺笑,輕笑,溫柔地笑,聲音前所未有地溫柔甜膩,「是嗎?那你還真溫柔體貼呢!看來,我真應該報答報答你!」
說著,被他隔開的雙腿一勾,緊緊地勾住他的腰,在他同樣錯愕的眼神下,將自己往前送了送,讓他的火熱與自己更加貼近,嘴角帶笑,聲音溫柔,眼神嫵媚,「這樣報答,如何?」
灰眸的笑意頓時僵住,慾火再也掩飾不住,抵著入口的火熱更加滾燙,眉頭擰成一股線,深呼吸,將想要狠狠懲罰這個小女人的想法壓下,「夫人,你是想提前洞房?」
嗓音暗啞,眼神火熱,渾身滾燙,那兒更是蓄勢待發,這時,鳳舞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撩撥過頭,闖禍了!
「咳,我,我開玩笑的。」
勾著腰的腿急忙要放下,誰知,他又往前挺了挺,一手霸道地按住腿,「現在知道逃了?不覺得晚了嗎?」
給讀者的話:
咳,親們覺得,要提前吃了還是讓夜祥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