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回來的時候閉眼修煉的鳳舞感覺空氣似乎有波動,敏銳地睜開眼睛,發現時秦先生,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臉色似乎有些蒼白,嘴角也有點血絲,最重要的是,他那麼臭美整天順自己頭髮的人,髮絲竟然有些亂!
準備開口問,秦先生卻頭一歪,睡著了,看起來似乎很疲憊,鳳舞有點鬱悶地閉上嘴巴,然後閉眼繼續修煉。
總結來說,秦先生這個人除了潔癖些,在遇到與潔癖有關的事上有點囉嗦,其他倒也還好,至少自己多了個專門解悶的人,至於阿煜,小孩子嘛,注意力很快被沿途的風景和有趣的事情所吸引,很快就忘記了秦先生那點小毛病,當然,前提是秦先生不再龜毛地要求兩人一日三次洗澡換衣!
因金州是唐門的勢力範圍,所以金州州長也就是象徵性的老大,真正管事的其實是唐門的人,孟國對於連隱士十大家族都不愛招惹的唐門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舞兒,前面就是閒來客棧,我們去那兒住吧!」閒來客棧不是金州最豪華的客棧,卻是最有名的客棧,不為別的,只因為秦先生不管到哪個地方,只要住客棧一定選它,誰也不知道為什麼秦先生就是偏愛它,但很多人都抱著追星的心態,哪怕只是住一住秦先生曾經住過的地方也好!
閒來客棧?鳳舞有點心不在焉地點點頭,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怎麼會突然消失?會不會有什麼事?哼,最好有事,受傷,然後被人打得趴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起不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不聲不響地就走了!
一群人安頓好之後,鳳舞召集所有人都她房間集合,當然,為了將秦先生請出房間,鳳舞犧牲了鳳煜,讓鳳煜纏著他出去逛街玩了。|
「這次到金州主要有兩件事。第一,梅月的師父唐奇一個月前飛鴿傳書,說是唐門這個月月底,也就是五日後要選新門主,他希望梅月回來幫忙。唐奇是唐門的門主,是個老謀深算的人,精明得很,這次讓梅月回來幫忙,要麼門裡出現了連他都沒辦法解決的問題,要麼,」鳳舞看了眼咬著唇的梅月,「他有事找梅月,但是擔心她不回來,找個了借口,讓梅月來猜,不管怎麼樣,梅月總會擔心他,所以一定會回來。」這也是梅月沒有被罰回山上面壁思過的原因。
頓了頓,鳳舞再次說道,「我估計,唐門現在已經收到咱們進城的消息了。現在開始,每個人都收斂起來,唐門存在這裡幾百年依舊屹立不倒,而且讓隱世家族都有所忌憚,肯定有它的厲害之處。梅月。」
梅月取出空間袋,(這還是夜祥之前給的,一人一個,每個人拿了之後那叫一個興奮,這種空間袋在冰華大陸也是有的,只是很少很少,一個就可以賣到上千萬,而且還是有價無市,從那以後,鳳舞的手下立馬對夜祥更客氣了,看到兩人在一起也知道避開了,夜祥那叫一個樂。)從裡面拿出紅白兩種顏色的瓷瓶,每人兩瓶,「紅的是解毒丹,普通的毒可以解,特殊一點的也可以暫緩毒性,爭取時間,白的是紅姐姐煉製的高級清毒丸,只要不是師父一輩親自煉製的毒藥都沒問題。」
眾人將兩瓶藥小心地放入空間袋,梅月分好之後站到一邊,鳳舞拍了拍手,眾人臉色一肅,目不轉睛地看向鳳舞。
鳳舞臉上的表情也很不好,「第二,咱們在金州的情報網可能出問題了。從一年前開始,這裡傳到我手上的消息不是滯後就是無關緊要沒有實質內容的東西,後面慢慢的,竟然一個月才送一次消息,之前一直忙著,現在閒了,自然要過來看看。」說到後面,臉色沉了下來,她還真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將她鐵通一般的情報網踢破一邊了!
「孤月,冷南,婆婆,你們三人出去轉轉,看看有什麼情況,但是記住,這裡是唐門的勢力範圍,不許衝動,當然,如果有人欺負到頭上了還忍著,以後就別叫我主子了!梅月,我和你一起回一趟唐門!」
「是,主子!」
幾人分頭行動,至於阿煜,本身那麼聰明,身上又有一大堆各種丹藥,身邊還跟了個這塊大陸最強大的高手,鳳舞也沒怎麼擔心。
雖然離開唐門已經有四年了,但唐門的的一切都深刻地印在梅月的腦海裡,因為這裡曾經是除了家,讓她最溫暖快樂的地方了!
為了表明身份,也為了對唐門表示尊重,梅月在經歷那件事後,第一次在外沒有化妝,而是露出了她那妖艷生姿的臉,兩人戴著紗帽走到唐門大門,鳳舞抬頭看了一眼,紅木上是蒼勁有力的『唐門』,看得出寫這字的人武氣高深,梅月小聲說,「這是祖師爺留下的。」
鳳舞點點頭,兩人走上前,還未表明身份就有兩隻小青蛇竄出來,紅著眼睛對兩人嘶嘶地吐著舌頭,梅月取出早就準備好的雄黃粉,撒了兩把,兩條小青蛇極快地逃走了,這時,立即有一個人出現,「你們是誰?」
梅月上前一步,將手上的令牌亮了出來,那人一見是門主親傳弟子的令牌趕緊退到一邊躬身拱手道,「參見師叔!」
「嗯。」梅月點點頭,與鳳舞一起走了進去。
那人看著兩人的背影疑惑地擾擾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奇怪,沒聽說門主有親傳女弟子的事啊!」
忽然,後背被人猛地拍了一下,他嚇了一跳,轉頭就要大罵,見是門主大弟子楚風,急忙收住行禮道,「見過大師伯。」
「你剛剛在嘀咕什麼?」楚風好奇地問道。
在背後議論門主的弟子真要追究起來是要受極重的刑罰的,但這個大師伯人非常好,是門裡出了名的好脾氣,因為那人也才敢開口回道,「大師伯,門主有女弟子嗎?」
楚風一愣,有些急地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剛剛有個女子拿了個門子親傳弟子的令牌,可我明明記得門主沒有女弟子呀,難道是最近新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