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教廷?」
秦風倒抽了一口涼氣,自從來到這裡,他和光明教廷的人就沒有接觸過,每次看到街道上那些穿著傳教服的傳教士,他都會盡量的避開。|
這種以教會形式存在的組織,其本身的能量十分之大,不到萬不得已,秦風也不願意沾染上。
不過,不想招惹歸不想招惹,但是這件事已經威脅到他最愛的女子,秦風便不能袖手旁觀了,老秦要是上了狠勁,就是天王老子,他也敢上去踹上一腳。
「呵呵,師弟,你也不用擔心,這只是我的猜測,風行佣兵團雖然是光明教廷的暗勢力,但是他們也要生存,別人花錢辦事他們也十分樂意,保不齊這件事就是有人花錢僱傭,也不一定就是光明教廷搞的鬼。」
吳婉晴見秦風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心中好笑,知道小師弟雖然脾氣好,但是也有自己的逆鱗,一旦觸及到他的逆鱗,這傢伙便會發起狠來!那個什麼月光皇子不就是這樣麼,砸了煉藥師公會的招牌,立馬就被小師弟給整的身敗名裂,差點就跪在地上喊親爹了。
吳婉晴猜的沒錯,秦風這個人的確是與人為善,哪怕是自己的死敵,他也很少動真火,除非那種罪大惡極的人,老秦一般不會要人性命。
但是這種事情也必須得有個前提,那就是你招惹的人是秦風自己,一旦目標變成了秦風身邊的親人或者好友,那你就倒霉了,依著老秦護短的性子,他絕對會幫親不幫理,上天入地也會跟你沒玩沒了!
這回也是一樣,不管光明教廷有多牛掰,只要它敢對靈兒動手,那老秦絕對會跟他們糾纏到底的,哪怕魚死網破,他也在所不惜。|
「嗯,我知道了師姐……」秦風嘴上說著,握緊了岳靈兒的玉手,生怕她飛了一樣。
三人說話的功夫,也就到了學院的大門口。
看著大門西邊整條街的小吃鋪,秦風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這段時間在精靈森林吃的太過清淡,老秦都快饞壞了,聞到這種小吃的香味,他便再也邁不開步伐了。
「二位美女,咱們去吃點東西吧,都快中午了,我肚子都空了!」秦風吞了吞口水,看了看熱氣繚繞的小吃街,一臉期待的問道。
二女見他饞成那樣,也不忍心駁了他的面子,便齊齊的點頭答應了。
他們三人轉身剛想往小吃街走,街面上忽然想起了馬嘶聲,緊接著一個豪華的超大馬車便停在了三人的面前。
秦風疑惑的看了一眼豪華馬車,拉著靈兒的手想要繞過去。
這個時候,馬車上忽然緩緩走下來一個美麗異常的年輕少婦,看樣子也不過三十左右歲,人長得白白淨淨,卻是一臉的憂愁。
見有人攔路,秦風有點不高興,他這會兒餓得直抽抽,只想快點找東西吃,別的什麼都不想管。
年輕少婦見秦風一臉的焦急之色,也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便微微施了一禮,有點赧然的喊了一聲:「二弟……」
二弟?秦風一愣,心說我也沒有姐姐呀,怎麼管我叫二弟呢?真是奇了怪了。
見秦風露出疑惑的表情,年輕少婦微微笑了笑,努力驅散臉上的憂愁,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加自然一些,「二弟,我是秦戰的母親……」
秦風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年輕少婦,上回雷叔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還以為雷叔老眼昏花,沒想到雷叔說的卻是真的,戰兒的母親,我的嫂嫂,居然真的還活著,看樣子還打算回來認親。
「呃……呃……」秦風呃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只能面露癡呆的看著自己名義上的嫂子。
「二弟,這裡說話不方便,能不能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有點事情要說。」
秦風扭頭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二女,見她們也是一臉的好奇,便點了點頭,「嗯,好吧,咱們找個酒樓,要個包間邊吃邊聊吧!」
秦風說完,便前面帶路,來到學院對面的一家比較上檔次的酒樓,找了二樓的包間,四個人坐了下來。
從點菜到開吃,四人一語不發,就這麼乾坐著。
秦風吃著嘴裡的佳餚,像是嚼蠟一般,老實說,他對這個半路冒出的嫂子並不是很感冒,一是因為之前沒見過面,也沒有一點感情,第二,他們老秦家現在雖然沒有變成大門大戶,但是一家幾口在一起過的也算安定幸福,秦風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現在冷不丁多出一個陌生的嫂子,他總是有點不習慣。
然而,不習慣歸不習慣,對方總歸是秦戰的親生母親,不管因為什麼消失了多年,但總算是有生育之恩,秦風覺得自己沒有理由阻攔人家母子相認……
「咳咳,嫂……,我該怎麼稱呼你呢,叫你嫂子你不會生氣吧?」秦風看了看青年少婦,覺得該有的禮節不能丟了,不管怎麼說,對方客在觀上也是自己的親嫂子。
年輕少婦聽見秦風喊自己嫂子,高興的嘴唇顫抖,淚水不自覺的就流出了眼眶,生怕秦風會反悔,她幾乎是哀嚎出聲:「我願意我願意!」
秦風看見她這樣,心裡也不是很好受,心說這都是她娘家人造的孽啊,要不是他們強行帶走了你,說不定今天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好吧,嫂子,咱們雖然一直沒有機會見面,但是我還是認你這個親人,你有什麼事情要說便儘管說吧!」
年輕少婦,也就是秦家嫂子,見秦風語氣真誠,便從頭到尾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是一個叫秦林的沒落貴族和豪門千金凌菲菲的愛情故事,大概內容和雷叔當時說的差不多,連結果都沒有任何區別——強行被豪門拆散。
秦風再一次聽完這段往事,對於凌家的蠻狠無禮感到十分的憤怒,知道嫂子也是受害者,他的態度也隨之溫和了許多。
「嫂子,這件事我聽雷叔說過了,說心裡話,我們不怪你,也願意把你當成一家人!」秦風這話說的無比堅定,沒有絲毫的做作。
眼前這位可憐的女子,與愛人天人永隔不說,還與兒子骨肉分離了十年之久,也確實十分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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