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哪裡!
望著周圍漆黑的環境,舒俊心頭疑惑大盛.,舒俊雖然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可是卻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他想要閉住自己的雙眼,可始終做不到。
漸漸的,那種困乏執意加深。舒俊僅剩的那一縷神識也似乎在慢慢的消散。不行,我要振作!舒俊暗暗告訴自己。
可他實在是無法抵禦那種難言的困乏。
就在他陷入昏死之際,耳邊驀地響起鍾墨的聲音,「醒醒!」接著,便是桌椅破裂聲。
舒俊猛地睜開眼,只見屋內,兩道人影晃動,一個是鍾墨,而另一個正是剛才所遇到的藍衣人。
怎麼回事!舒俊猛地坐了起來,回想著剛才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剛才所遭遇的只是一個夢嗎?
舒俊搖搖頭,剛才所遭遇的肯定不是夢。否則的話,他的胸口就不會這般的疼痛。就在他沉思之際,鍾墨的喊聲響起,「這一次,看你往哪兒逃!」話聲剛落,砰一聲大作,藍衣人的身子撞破了房門,直直摔了出去。
鍾墨身子一閃,也衝了出去。「住手!」忽然鍾墨驚呼一聲。只聽「呀」的一聲,一個女聲響起。
舒俊神智一清,也是衝了出去。外面,藍衣人雙手掐住白鳳的玉脖,惡狠狠的威脅道:「都給我退後,否則的話,我就殺了她!」
「畜生!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鍾墨雙目殺機一現,目光緊緊盯著藍衣人。
藍衣人知道自己這招管用,輕笑一聲,「好啊,你要是不怕她死的話,那你就上來試試!」
鍾墨雖然將藍衣人恨之入骨,可是因為白鳳在他手中,卻也不敢亂來,當下,只能立在當地,沉聲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藍衣人冷笑一聲,「我不想怎麼樣,只想安全的離開這裡!」
「好!我答應你!」鍾墨想也不想便答道,「只要你放了白鳳姑娘,我肯定會讓你安全的離開!」
「哈哈哈!」藍衣人忽然大笑起來,「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會那麼相信你說的話?」
「我沒有騙你!」鍾墨瞳孔猛地收縮,雙拳緊緊握住。
藍衣人一臉笑意,「是真是假由我說了算!你們要是不想讓美人死的話,最好還是聽我的話!」
「你……」鍾墨怒不可遏,盯著藍衣人,眼中怒火欲噴。
舒俊深吸口氣,走到鍾墨身邊,望著藍衣人,冷冷問道:「那你究竟想怎麼樣才可以放了她?」
「辦法很簡單,一炷香的時間內,你們不能追我!」藍衣人答道,「而且我必須帶著她一起走。」
「這種條件你想也別想,我不會答應!」聽到對方要帶著白鳳一起離開,鍾墨當下便回絕了藍衣人的話。
藍衣人冷笑一聲,「好啊,既然你反對的話,那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說著,右手一用力,白鳳的臉上一片慘白,毫無血色。
鍾墨看到白鳳受苦,心中難過至極,「住手!」
藍衣人嘿然冷笑,「怎麼,心疼了?要是心疼了,你最好還是答應我的條件,否則,哼哼。」
鍾墨分寸大亂,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藍衣男人的要求,目光不由望向舒俊,希望他可以幫助自己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舒俊打量著藍衣男子,緩緩問道:「要是我沒有是錯的話,我們兩人剛才就打過一場了吧?」
藍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訝然,笑道:「不錯,不愧是千林城的舒門主,眼光和見識到底不一樣。」
舒俊搖頭苦笑,「閣下未免太看得起我,我要是聰明的話,應該早就看出來了。何必要等到這個時候。」
藍衣人怕舒俊玩花樣拖延時間,當下打斷,「這些事情我沒時間和你談論,我現在只想問你,剛才我說的條件,你們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鍾墨拳頭握的咯咯作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舒俊看到後,心中暗暗歎口氣,稍微一計算,便開口,「好,我答應你!不過,你還是聽好了,如果白鳳姑娘受一點傷害的話,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殺了你!」舒俊眼中激射出兩道電芒,讓人看了心寒。
藍衣男子一時怔住,接著哈哈大笑,「好,我雖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但如此美人,我也捨不得傷害!」頓了頓,又道:「記住,一炷香的時間,你們決不能動一下,時間一到,我肯定會放了她!但是你們如果不遵守約定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舒俊和鍾墨雖然都沒有開口說話,可臉上的神色就等於是默認了對方說的話。
藍衣人也不廢話,夾起白鳳,縱身一躍,飛了出去。鍾墨原本打算也追上去,可卻別舒俊一把攔住。
「老弟,難道你就真的相信那人說的話,眼睜睜看著白鳳姑娘被人帶走嗎?」鍾墨一臉慌張。
舒俊搖搖頭,「放心,一炷香的時間,他絕對沒有辦法逃出皇城。別忘了,這裡可是大秦皇朝的帝都,有大皇子和四皇子分佈的眼線,只要他一離開,肯定會被人跟蹤。到時候,就是我們不出手,他也逃不了多久的。」
鍾墨雖然也知道舒俊說的沒錯,可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擔心,不由在庭院中來回的踱步。
舒俊心中也充滿了好奇,忍不住問道:「老哥,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鍾墨抬頭看了他一眼,道:「對了,我倒是忘了問你,你小子到底喝了多少,怎麼醉成那個樣子?」
舒俊也是被他問的一愣,解釋道:「我沒怎麼醉,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夢到了很奇怪的東西。」接著,舒俊便將在夢裡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鍾墨。
末了,又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怪事?」
鍾墨沉吟不語,半晌後,開口道:「我怕剛才你已經元神出竅了。」
「元神出竅?」舒俊迷惑不解,「不可能,除非是我自己願意,否則的話,在別人的牽引下我的元神絕對不會出竅。」
鍾墨搖搖頭,否定了舒俊的看法,「不一定,一般的元神出竅的確是必須有主人的意願,但我曾聽說過有一種密術,習練這種密術的人便可以將他人的元神引出,而一旦被引出元神的人**被毀,這個人也就會死去。」
舒俊聽了心中一驚,忍不住道:「難道剛才是那藍衣人將我的元神引出去的嗎?」
鍾墨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這讓舒俊看的大惑不解,「老哥,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剛問完,又道:「你是怎麼會出現在我客房的?」
「什麼出現在你客房的,你以為我想去啊?」鍾墨沒好氣的說道。
舒俊嘿然一笑,「老哥,你就趕快告訴我吧,我心裡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
「我本來就是出來撒泡尿,可卻看到有道人影在你屋內閃動,我心中好奇,所以便跟了過來。一眼便看到了你床前站著一人,一動不動。當時我還以為你死了推門闖了進去,也發現了那人就是之前被我們打傷的藍衣人。後來的事情,就是我不說,,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舒俊點頭,想著自己的元神被藍衣人引出,心中只覺得一陣害怕。要不是鍾墨在緊急時候出現的話,自己的**怕是早就被人給毀了。要真的是那樣,什麼宏圖霸業,看來自己也應該和這些報復說再見了。
「老哥,幸虧你出現及時,否則的話,我這小小命還真沒了!」舒俊不由暗抹一把冷汗。
鍾墨隨意一笑,「你小子也夠厲害,我喊了你不下幾十遍,可你就是不理我。當時我還以為你真的死了。」
舒俊淡淡一笑,正要開口說話時,夜劍形等人光著身子跑了出來。
「主公,發生什麼事情了?」夜劍形只穿著隨身的###,光著上身,緊張的問道。
「剛才你們主公差點死了!」鍾墨開玩笑的說道,「你們幾個還在睡覺!」
夜劍形老臉一紅,「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聽到聲音就跑出來了。」
舒俊將剛才的事情講了一一遍,聽完後,夜劍形拍了一下大腿,叫道:「這還了得,今天要是不把這小子給抓住了,那我們以後還混不混了!」說著,就要衝出去!
站在他身邊的司空劍橫哭著臉叫道:「老夜,###!怎麼每次用力拍的時候都是拍老子的大腿啊?」
夜劍形一怔,看了看司空劍橫大腿上的手印,忍不住哈哈大笑。「管他是誰的大腿,反正今天必須將這小子抓住了!」說著,就要出去追。
「回來!」舒俊喊住了他。
「主公,怎麼了?」夜劍形回頭問道,「難道就任由那小子無法無天,欺負到我們頭上來嗎?」
舒俊咳嗽一聲,眼睛瞟了瞟光著身子的夜劍形,「就是我們出去追,也總得穿件衣服吧?再過一個時辰,天可是要亮了,難道你就這麼光著身子出去追人家?」
聞言,夜劍形嘿嘿一笑,「我太著急了,倒是忘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