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婭正撫摸著自己肘彎摩擦到的傷口,望見那隻手,一時有些傻愣,盯著許久後,緩慢抬頭,望著聽曉笑。舒榒駑襻
往常做什麼事都特別大膽的呆萌女孩微微扭開頭,臉頰飄起了不好意思的紅暈,見她不為所動,悶悶地問:「還沒原諒我麼?都一馬平川了,胸懷應該大些哪」
還是有點毒舌,但語氣沒有任何跋扈的味道。
冷戰時,做錯的那一方最好先主動,給對方和自己一個機會,讓對方藉著這機會給自己台階下。
梓婭明白這個道理,左手放在曉笑手中,任她拉著自己起來。
「你是不是胖了?這麼重!」聽曉笑埋怨之,隨後,感覺到什麼,一把將梓婭推開,自己身體弓下。
梓婭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好些針筒嗖嗖嗖地落在了自己剛才站的位置。
「兩位,二打一可不公平。」
手塚夏從小道出來,穿著白大褂,走得特別悠閒,到萱沫那兒時,也不知道念了什麼咒語,破解了聽曉笑的法力,將她從草叢拉出來,動作瀟灑一把將她扛在自己肩膀。
「禽shou放開我!」
「黑玫瑰啊,我特意從校醫室過來救你,好歹溫柔點行不?」
「我要把她們倆抓起來!你放我下來!靠!敢把我拉到草叢……」
難得見到心上人動怒,手塚校醫笑得跟朵花兒似的:「你臉頰劃傷了,來來來,我親一口,口水治療法。」
「快放我下去她們兩個逃跑了!!」
面對他的親暱舉動,萱沫氣得要死,掄起拳頭對著他胸膛猛錘,無奈手塚夏完全事不關己似的,扛著她原地繞圈,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木梓婭和聽曉笑跑遠。
直到見不著人影,他才停下來,扶著她,收斂了剛才玩味的模樣:「木梓婭的力量流動很異常,你別跟她太接近。」
「你感覺到了?」
「那是,作為你男友,不厲害些,哪有資格站在你身邊。」說著,腳下被萱沫重重一踩,他彈跳起來,還是那不羈的樣子:「老婆,你又調皮了。」
萱沫氣得翻白眼,見他雙目熾熱地瞅著自己,她不好意思別開頭:「熾影大人也是知道的,所以,才讓我將她帶過去。」
「他們小打小鬧,你攙和也沒用。」手塚夏擁著她,下巴點在她肩膀上,手臂自然環著她的腰,故意抬頭,呼吸落在她的耳側:「而且,你總是聽熾影的話,我會吃醋。」
想起一周之前,自己被宮家的人送回亞蒂斯不久他就過來將自己死死抱著,彷彿擔心隨時失去她的場景,萱沫神色柔和起來,此刻就沒有推開他,任由那種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包裹自己。
剛要說什麼,手塚夏將她抱起來,轉了一圈,盯著某處:
「你好,鬼魅——紫。」
索妃愛的話:願每個你,都能擁有最真摯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