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觸碰到柔嫩的肉,她不鬆口,加大力度。舒榒駑襻
慕熾影眉頭微微皺起來,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臉頰,逼迫她只能張大嘴巴。
梓婭嗚嗚嗚嗚地嚷著,撲扇般的睫毛髮顫。
「寵物,醒過來,噩夢都過去了。」他這樣說,墨色的眸子裡,卻是黯淡,「你不是也跟我一樣,會週期性地陷入夢魘?」
她沒反應,眼睛無神,好像還沒清醒。
無奈地歎息,他毫無猶豫地一個彈指,對準梓婭的額頭。
「嗷!!!!!」
聽到慘叫,慕熾影唇角微微勾起來,望著面前眼神清明的少女。
發現他單臂將自己拐在他懷裡,梓婭掙脫出去:「慕熾影你又揩我油,變態!」
某個微微挑眉,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剛才那情況?
「裝什麼無辜?嗚哇我要吐了——」梓婭胸腔難受,彎身,對著慕熾影的長袍就是一口。
「……」
「……」
冷氣壓在持續……
「呵呵,寵物,早上是鼻血,現在是穢物,你擔心越來越大了。」
梓婭低著頭,假裝沒聽見。
「想裝死?」
「臣,不敢!」
「……繼續說。」
「您不能當昏君,您要做溫柔的主人哪!」
「……哦,原來在你眼裡我平時一點也不溫柔啊。」慕熾影捏著她下巴,抬高,笑得邪魅,「那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的不溫柔。」
說罷,梓婭就被他扛著飛走了!
據說那一天,亞蒂斯東校區的天空上方迴旋著木梓婭悲愴的慘叫聲,無數同學見到了那位專屬騎士好像火箭一樣被一抹紅色的身影掠過了整個校園。
據說那一天,校醫室的衛生間被木梓婭包場了,嗚哇的聲音聽得手塚夏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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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瞧著坐在天台邊上文藝地吹著泡泡的木梓婭,聽曉笑忍不住抓起水桶裡灌了水的氣球,朝著她紮著羊角辮的腦袋丟過去!
啪地一聲,水球爆裂,裡頭的水濺起時,彷彿染了日光的色澤,帶著瑩瑩的亮色。
「我們上天台是來埋伏慕熾影的,你繼續在那文藝小清新,我把你丟出去了。明明長得就是好欺負,你怎麼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也只是讓人想笑!」聽曉笑昂著下巴說。
這露天天台在教學樓的第二層,周圍種著奇怪的花草,只有一把遮光傘能夠給他們遮涼,不過地面蒸騰而起的熱氣燎得人身體發燙,自己好像被好幾隻烤熟的魷魚纏住似的,什麼時候都覺得呼吸不順暢。
見梓婭圓溜溜的眼睛流露出哀怨,曉笑大眼一瞪,逼得她乖乖過來,抱起了其中一個水桶。
「你家主人參加完董事會議就要經過這裡,你爭氣點昂。」
梓婭將水桶放在腳邊,拿橡皮筋把長髮紮成花苞頭,再拿出隨身攜帶的輕便望遠鏡,對著會議大樓的大門口。
怪咖,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