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曉笑切了聲,大拇指朝下,呆萌的臉上露出邪惡娃娃似的表情:「是啊,他說,你們這對狗男女。舒榒駑襻」無視莫歌驟然發黑的臉色,曉笑踏著飛行靴,趕上了年尹爍。
任萱沫平時再冷漠,一個長得蘿莉的姑娘做出那種裝拽的動作,還是忍不住微微揚起了嘴角。
「呵,你真的以為跟你家那個人糾纏不清的是我?」、
莫歌這一喊,曉笑不動了,機械式地回過神,用眼神詢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能夠跟兩個諸神糾纏不清的,怎麼會是我這個備胎呢?」
萱沫瞳孔緊縮,輕聲喃:「那……是『她』?」
大風吹起森林地面那些遭殃的落葉,越來越狂,彷彿是在無聲喝彩。
聽曉笑的長髮被吹起來,掩住了她半張臉,唯有那雙圓圓的眼睛露了出來,她很不屑地笑出聲:
「不就是雅?莫斯嗎?熾影不要她,就抓住我的人,媽了個逼的。」
她轉身,帶著怒火地飛走了,留下面色煞白的萱沫和臉上噙著得逞笑容的莫歌。
「你故意的,」萱沫聲音陰冷,「明知道『她』用異能設定了亞蒂斯幾個校區,但凡聽到有人說她名字她就能接收到,你分明就是要聽曉笑讓她更早地過來!」
莫歌攙扶著熾影,臉頰貼著他的,假裝沒聽見這。
有些許落葉狂亂地飛在了她臉頰上,她無所謂地扭開頭。
「莫歌!!」
「我們都無法躲避的,包括熾影。」
「你就是這樣子,喜歡給你自己的自私找理由。」萱沫跟上來,在另一邊扶住慕熾影的手臂,替她分擔了一些負重。這個角度看向另一邊的清麗容顏,發現對方緘默,睫毛微微顫著,她試探性地問:「你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即使莫斯家族對外宣稱莫歌是莫斯家族唯一千金小姐的貼身女傭,但她無意在熾影那裡見到雅?莫斯的照片,卻發現她和莫歌有幾分相似,兩人看上去更像是……姐妹!!
「切,替代品唄。騎士小姐,我記得我們不是同個陣營的,無可奉告,謝謝。」
「……」
變臉比翻書還快!!
*****
男孩擁有和自己近似的模樣,唯獨不同的是,他額頭印著類似指針的印記。
「姐姐,快來救我……」
呼喚像悲歌,一次次單曲循環那樣。
畫面慢慢轉切——
火勢越來越大,濃煙翻滾在空氣裡,傾向自己的時候,木梓婭能夠感覺身體好像要被燒焦了。
身體似乎被抱了起來,梓婭艱難地睜開眼,蟄伏在記憶的畫面再次復現——青年長髮揚起,那雙如海的眼睛有一種遺世獨立的傲然,氣質淡薄脫俗,自己看不清他的面容,卻不知不覺地抓著他衣服,無聲喃著,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