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不知所蹤,我能聽見她的傷心,而她——」慕熾影指向萱沫,「真心是對慕家,而非我。舒榒駑襻」
萱沫怔怔聽著,眼裡染了一種類似絕望的情緒。
原來,在他眼裡,自己是敵人那方。
——因為我不聽從慕家的話,我們萱家利益會受損,沒了依附,請問,我有什麼資格站在你身邊?
心裡的悲鳴在呼嘯,可是她不能說,不被他在意已經是很難過的事情,至少應該給自己留一點尊嚴和驕傲。
「她在慕家,應該是夫人想見你,於是出此下策。」萱沫艱澀地開口。
說完,眼前捲起一陣涼風。
慕熾影已經離開這裡。
「老大,抱歉。」穆達叩頭。
「沒,是我失誤,沒有想到他可以察覺到這個空間曾經有冰雪出現過。」他那麼聰明的人,從冰雪一下子就能聯想到自己,所以識破自己和穆達的謊言是正常。萱沫嘴角微勾:「還好他沒教訓你,穆達,你回去吧,跟教導主任談談挑戰賽的事。」
見這騎士預備軍一副不願意走的樣子,手塚夏一把抱起萱沫,露出得意的笑:「我來照顧好她,你快去工作吧,我記得教導主任討厭等人。」
「禽.獸放開我!」
「冷面黑玫瑰,沒我的話,你內傷會加重信不信?哎喲喂被熾影隔山打牛竟然沒昏過去,你身體是有多壯。」
萱沫伸臂想一巴掌蓋過去,無奈這人關鍵時刻躲避功夫特別厲害,將她放在她那間病房的病床時,她都沒辦法打到他半分。
「別亂動,我不是開玩笑的。你需要照x光。」
「無所謂!」
在她倉促想坐起來的時候,手塚夏將剛拿起來的聽診器甩到一邊,左手扣住她的手腕,左膝壓在床邊,右腿很瀟灑地橫跨壓在萱沫的腿上。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手塚夏你的腿亂磨蹭什麼變態!」萱沫沒了平時冷艷美人的形象,破口大罵。
「這潑婦樣子還不錯。噓,你多說一句就會吐血,那樣子多醜不用我提醒吧?乖乖躺好,我不至於這種時候對你圖謀不軌。既然那麼執著跟隨熾影,何不拿點執著善待自己的身體。」
手塚夏說最後一句時,已經起身。
身上突然沒有了重量,萱沫有一時的恍神。
「……他不在乎。」良久,萱沫輕聲說出口。
「他只是需要百分百的忠心,而亞蒂斯學院的人幾乎都做不到,人人敬仰又懼怕他,暗中觀察他的行蹤和舉動,久而久之,他會分不清誰對待自己的情緒是真的也是正常事。」
萱沫沉默。
的確,這兒的人都無法做到。
大家都有各自要背負的使命或者責任,真誠或多或少摻雜了利益化的東西。
所以,自己才會寄望於木梓婭吧。
手塚夏和萱沫會不會有火花呢~
從醫院肥來,好難過,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