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這件事,一向都是很容易讓人心生貪婪的,就像現在,吸/吮著李曦滑/溜的香/舌,感受到她不停起伏的胸膛,關宇終於忍不住,一把握住了那飽/滿的柔/軟!
好大、好舒服!
這是關宇的第一反應。雖說他在這方面也不是啥菜鳥,但是心裡依然是激動不已,要知道,躺在自己身下的可是京都有名的大美女李曦啊!京都多少公子哥的夢中情人!
就這麼躺在自己身下,滿面嬌紅,嬌/喘呻/吟。
如果這事傳出去,估計又得給自己添幾個敵人了!
不過,強如關宇,自然不會介意了,連姜家姜子棋都是他的小弟,還會怕其他人不成?
關宇心裡得意,正當他撩起李曦的衣服,打算更近距離的感受她的身體時,忽然悲劇了。
李曦一抬腿,朝著他最關鍵的部位,狠狠的踢了一腳。力氣之大,讓關宇當即跳了起來,捂著褲/襠不停的在原地打轉,臉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你……你……你……」
如果不是自己會心疼,關宇真的很想狠狠的揍這丫頭一頓,太狠了,萬一踢壞了,自己下半輩子就完了。
李曦絲毫沒有愧疚的覺悟,淡淡的掃了關宇一眼,說道:「你什麼你?如果你再敢對我這樣,我照樣踢你!」
「踢壞了你就等著守活寡吧!」關宇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李曦俏臉一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自己又沒想過嫁給他,守什麼活寡。不想和關宇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李曦問道:「什麼時候走?」
關宇到現在那地兒還疼的厲害,他真懷疑自己那玩意兒被李曦踢的不能用了。聽到李曦的話,哼哼道:「去哪兒?」
「台灣!別怪我沒提醒你,萬千山已經鐵了心要反抗你的控制了。這段時間以來,萬千山不僅沒有及時把資金匯過來,反而以公司盈利收入過低為由,開始要錢了!」
「別理他,那傢伙就是在試探我的底線!」關宇冷哼一聲,他的探查系統早就把萬千山摸了個透徹,他什麼玩意兒,自己清楚的很,
「那你打算怎麼辦!任由他這麼下去?」
「怎麼可能?」關宇冷哼,「本來我是打算一個禮拜後就去台灣,不過現在豪門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京都也沒有我看不順眼的人了,我準備後天就動身。到時候你也去吧!」
李曦點了點頭,她去台灣也是早就計劃好的,早走晚走都一樣。頓了頓,她問道:「你剛才說豪門,豪門怎麼了?」
「你自己打聽打聽不就知道了?」關宇眨了眨眼,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事實上,沒過多久,李曦就得到了豪門解散的消息,當時就愣住了。她知道關宇為了幫自己出氣,肯定不會放過豪門的。只是,她沒想到,關宇竟然會逼的豪門自動解散。要知道,豪門發展至今,不知道多少人盼著它退出京都,好瓜分那塊巨大的市場。
不過,在這之前,無論是黑道巨擎還是政治世家,都沒能讓豪門妥協。反而是關宇的一句話,便逼迫的它就地解散了。
這麼長時間,李曦一直想要瞭解關宇,可每次她認為自己對關宇足夠瞭解的時候,關宇總要給她個驚喜,以至於,現在的關宇,在李曦眼中,完全就是謎一樣的男人!
這也是她不敢接受關宇的原因!
李曦在這邊糾結,而京都的上層卻已經炸開了鍋。
豪門的解散,無異於讓平靜的京都掀起一陣陣的波濤。黑/道的人,在想著如何瓜分豪門留下的地盤和利益,而白道人,也沒閒著!
京都,姜家。
姜子琪神色淡然的坐在沙發上,在他對面,和他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碧綠軍裝上的閃爍的星星,表面這是一位將軍。
「子棋,這件事情你必須給我個解釋!」中年人不怒自威,上位者的氣勢,噴薄而發。
「父親……」姜子琪早就知道,父親肯定會問起這件事,所以徑直回答道:「豪門這些年在京城做的事情,雖然與我姜家沒有直接衝突,但我姜家若想發展,遲早要和豪門對上。現在滅掉他,也算是替我姜家肅清一個潛在的敵人。」
姜子琪這些話說的並不算誇張,京城的勢力錯綜複雜,一個豪門未必能入得了姜家法眼。但他扎根京城這麼多年,勢力早已根深蒂固,背後的關係若是聯合起來,也是一股不小的能量。況且,豪門一直不甘屈居人下,若給他時間發展,定然會更上一層樓。與此坐等豪門壯大,倒不如趁著它羽翼未滿的時候,扼殺在搖籃之中。
「我知道父親一向不屑於黑/道,但您不得不承認,黑道是一柄雙刃劍!滅掉豪門,我們完全可以扶持一個屬於自己的黑道勢力。我想其他的家族也是這麼想的!」
中年人,也就是姜子琪的父親姜尚點了點頭,對於黑道,國家一向的政策是,堵不如疏。而且,他也知道,黑/道這種東西就跟病毒一樣,不是你清除了,就沒有了。所以一些黑/道,都是由各大家族把持。一方面可以為我所用,另一方面也可以約束他們,保一方平安。
見父親點頭,姜子琪鬆了口氣,雖然對方是自己的父親,可面對他,姜子琪總會不由自主的緊張。就在這時,姜尚忽然問道:「關宇是誰?」
聽到關宇這兩個字,姜子琪眼中閃過一絲憤恨,但隨即暗了下去,淡淡道:「他……算是我一個朋友吧!」
「真的是這樣?」
姜子琪神色一凜,「父親,我……」
「子棋……」姜尚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說道:「父親從小教你,如何成為一個上位者。這些年,你一直做的不錯。可是,你始終太年輕,總領會不到所謂帝王之道的精髓。面對一個強大的人,如果你們有著同樣的目的,那麼你必須盡百分之百的努力,打敗他!」
「如果,對方和你所要的不同,那你為何不和他試著去做朋友?有時候,服軟不代表失去了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