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舞跳的相當好!」詹守望手捧著鮮花遞到文雅身邊,笑道。
「謝謝。」文雅淡淡回道,雙手沒有去碰那束玫瑰花,轉身準備回休息室了。
「文雅,這麼多人來看你跳舞,你不會不賞臉,就只跳一支舞吧?」詹守望用身體擋住了文雅的去路,背對著眾人大聲道。
「是啊,文雅,再跳一支舞,我們還沒有看夠呢。」
「文雅,我是逃課來看你跳舞的!再跳一支!」
「文雅……」
……
詹守望的建議立馬得到了眾人的支持,都站在原地大呼小叫著。
詹守望微笑道:「看來不只有我一個人希望你再跳支舞,你不會讓大伙失望吧。」
文雅眉頭微皺,她沒有想到詹守望會號召群眾向她施壓,這樣一來,她就不得不答應下來了,不然就會有人惡意誹謗她,還不是明星就開始耍大牌,惡意詆毀她的名聲。
她輕輕歎了一口氣,道:「好吧,我再跳一支舞,就只能再跳一次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會讓大家失望。這次要不來一次雙人舞吧,大傢伙兒說怎麼樣?」詹守望扭頭看向眾人,大聲道。
「似乎沒有見過文雅和誰跳過雙人舞吧?好啊,好啊!文雅,雙人舞!」
「雙人舞!」
「雙人舞。」
詹守望的這個提議更是將全場的氣氛點燃到了最**,喝彩聲越來越大。
「文雅,你看他們的熱情多高,你不會讓他們失望的吧?」詹守望回頭看向文雅,笑道。
「我沒有合適的舞伴。」文雅不悅道,她忽然意識到詹守望今天是存了心的讓她難堪,有所圖謀。
「舞伴不就站在你面前嗎?不知道曾經的舞蹈冠軍有沒有這個資格,陪你跳支舞?」詹守望很有紳士風度的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跳舞!跳舞!」圍觀的眾人大聲喝道,其中不乏有詹守望特意喊來造勢的人,也就屬他們喊的最為激烈。
「喂,我跳舞的功底也不賴,也讓我上去湊湊。」有人不服氣道,文雅可是他們心中的女神,自然不會錯失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你能和青年舞蹈大賽的冠軍比?別上去丟人了,你個傻逼。」
詹守望能夠將文雅逼到這種地步,自然考慮到了多種突發可能,早就安排好了人解決這類問題,再說了,詹守望的背景也注定了沒人敢去挑釁他的威嚴。
詹守望的父親是市裡的一把手,身居高位,手握重權的父親讓詹守望的自信心極度膨脹,當然他也明白一點,為了確保可以狐假虎威,行事一定要低調,不能被他父親的政敵抓到任何的把柄,這就造成了他人前一面,人後一面,喜歡背後陰人的性格。
被詹守望陰過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個斯文敗類。
「文雅,不知道可否賞臉共跳一支舞?」詹守望望著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文雅,嘴角掀起一絲得意的弧度,再次逼問道。
「這……」這就讓文雅有些為難了,她沒有想到詹守望會如此得寸進尺,逼的她不得不和他跳。從內心來說,她很不願意搭理詹守望,覺得他太虛偽了。
「不好意思,我不熟悉雙人舞,我還是喜歡單舞。」文雅拒絕道。
她想清楚了,不能給這樣的人機會,有了第一次,詹守望肯定會更加的得寸進尺,也許會達到讓文雅厭惡的程度。
詹守望臉上的笑容不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聲道:「文雅,聽說你父親在田陽街無證擺小攤吧,聽說生意還不錯,就是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這麼順利?」
文雅的身體猛的一震,駭然望向詹守望,緊緊咬住嘴唇,臉色有些蒼白。
「你無恥。」文雅低聲罵道。
「呵呵,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陪我跳舞,成為我的女人,要麼你父親別想著還能夠繼續擺攤。」詹守望終於露出了獠牙,因為背對著眾人,加上他們談話的聲音又小,沒有人知道詹守望陰暗的一面。
文雅不說話,死死的盯著詹守望。
詹守望繼續逼道:「我還聽說你母親身患重病,需要動手術,我想你應該很缺錢吧,要是你父親再沒了經濟來源,漬漬,後果我真的無法想像。」
文雅面無血色,她沒想到詹守望竟然會卑鄙到打聽她家世,用父親的生意,母親的病來要挾她,剛好戳中了她最為柔軟的一面。
「你沒有考慮的時間,很多人都在看著呢。」詹守望陰測測的笑道。
文雅眼中泛著委屈的淚花。
「同學,請你跳支舞,不知道肯不肯賞臉呢?」正在文雅心中進行著激烈的掙扎,欲答應詹守望無恥要求的時候,忽然有一道低沉的淡笑聲響起,聲音還有些熟悉。
文雅忽然扭頭,看到了一張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笑容的臉,稜角分明,不算太帥,但勝在清爽,更重要的是,這張臉讓人心裡感到很踏實。
文雅愣住了,她沒有想到在她心裡恨了一遍又一遍的人,會突然出現在她面前,還有她證實了一點,兩人真的是校友。
「怎麼是你?」文雅錯愕道。
「我說過我們是校友啊。」關宇笑著解釋道。
「小雅,跳支舞?」
「你……你喊我什麼?」文雅驚訝道。
「小雅啊,忘記了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了?」關宇理所應當的厚著臉皮道。
文雅的臉沒來由的一紅,她想起關宇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是以所謂的男朋友身份出現的,現在又喊她小雅,這說明了什麼?文雅心中一目瞭然。
「你男朋友請你跳支舞,你不會拒絕吧?」關宇微微彎腰,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什麼?男朋友?這人是誰,臉皮還真厚的啊!」
「就是,文雅有沒有男朋友,我們會不知道?看吧,看這臉皮奇厚的小子怎麼出醜?」
……
圍觀的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帶著戲謔又憐憫的目光看向關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