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呢,關宇被王振一群人灌了很多酒,雖說有治療系統的存在能夠讓他不醉,可是守恆定律告訴他,他體內確實有貨啊,得排泄。
走出來的時候,剛好讓他瞧見了裡面的一幕,他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又一次碰見文雅。
不過有了上一次的好心成了驢肝肺,再加上通過上一次的觀察,他覺得文雅有自己有能力解決這種騷擾事件,自己又尿急,就沒有理會,誰知道上了一趟廁所回來之後,正好讓他瞧見了季成峰臉湊過去被文雅扇一巴掌的一幕,這讓關宇來了興趣,就站在門外一直看下去。
文雅的堅強不屈服,到最後一招撩陰腿,最終讓關宇決定了,再當一次好人吧,大不了再被認為是驢肝肺,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場子的服務員任由別人欺負吧。
其實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關宇心中也是相當惱火的,發生這種事情,竟然沒人來管?那就是羅成的管理出現了問題,關宇覺得有必要將問題清晰化,畢竟場子是他的,關宇絕對不能容忍這種現象滋長蔓延。
文雅呢,先是看見季成峰的慘樣後,心中一樂,再看到關宇的面目後,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人生何處不相逢,她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地方,又遇見害她失去工作的人,她心中頓時不爽了,渾然忘記了剛才是關宇救她於危難之中。
「咱們又見面了。」關宇玩味的笑道。
「是啊,又見面了,帳還沒算清呢。」文雅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眼前這人,她會落到這般境地?所以,她恨死關宇了。
關宇楞了楞,怎麼感覺這女人總是對自己充滿敵意啊,難道前世有未了緣?
什麼亂七八糟的,關宇心中頓時不爽了,自己剛才救了她不說,又是一句謝謝都沒有,相反態度竟然還這麼惡劣,他是欠她的還是怎麼地?
「哦,那你自己解決吧。」關宇的態度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淡淡的說了一步,邁步就朝著門外走去。
文雅愣住了,忽而大急,跟在關宇後面,想著跟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然她一個女人還真不是那群人的對手。
「這位先生,傷了人就想一走了之,沒有這個理吧?」陸毅臉色陰沉的看向關宇,沉聲道。
關宇腳步微滯,轉過身,瞇著雙眼看向陸毅,嗤笑道:「哦,那你還想要個怎樣的理?」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廢了我兄弟一條腿,如果不留下一條腿的啊,恐怕走不出這個房間。」陸毅威脅道。
「呵呵,你有本事廢了我的腿嗎?」關宇輕視的看了陸毅一眼,滿臉的鄙夷。
陸毅神情一僵,要說拳腳功夫,恐怕一百個他都抵不上關宇,剛才那一腳可不是演電影特效給做的,而是真實存在的。
「他媽的,陸毅,跟他廢什麼**話啊,快把猴子給叫過來,老子今天要讓他斷兩條腿。」腿的畸變讓季成峰錐心刺骨的疼,可是心中對關宇的怨恨,卻是一劑很好的止痛藥,讓他忍受住了疼痛,因為他要報仇。
「猴子?猴子是誰?」關宇在不合適的時間,問了一個很傻逼的問題。
當然為了顯示自己身份的顯赫,季成峰很是鄙夷,看關宇的眼神就跟看土包子似的。
只見季成峰獰笑道:「嘿嘿,這酒吧的管事,你可以逃,不過我敢肯定,你會爬著離開這家酒吧。」
「哦,那我不逃了,你儘管喊吧。」關宇淡淡的哦了一聲,竟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包間,隨意的坐在了沙發上面,只不過面色很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怒了,還是相當嚴重的那種。
文雅猶豫了一下,趁著季成峰的仇恨全在關宇身上後,悄悄的離開了包廂。
這讓關宇心中更加的不爽了,不過與其相比,有些事情更加需要他弄明白和解決。
「我倒是佩服你的淡定,做錯事總歸受些處罰的。」陸毅看到關宇的淡然,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心中不知怎地,微微有些侷促不安。
猴子很快就過來了,隨他一起來的還有兩個小弟,是這家酒吧開業後,新收的震場子的小弟,所以在見到關宇後,並不認識後者,也就不知者無畏了。
「季少,就是這小子打的你?」猴子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手指著關宇,頗為囂張的說道。
「猴子,別他媽跟我廢話,先廢了這個小子,老子要讓他爬出酒吧。」季成峰也是被陸毅攙扶著靠在了沙發上面,畸變的腿懸在空中,看起來煞是慎得慌。
猴子看了一眼季成峰的傷勢,心中有些發慫,不過在自己場子裡面,他就無所謂害不害怕了,他叼著一根煙,雙手插進褲兜,道:「不好意思啊,兄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要硬闖,得罪了季少,你的雙腿,我宣佈,沒了!」
「你們老闆就是教你們這麼管人的,只看身份貴賤,不看理站在哪一邊?」關宇冷眼道。
猴子微微一愣,彷彿聽見世界上最腦殘的話一般,捧著大肚子笑了起來,等到笑夠了,猴子臉色一板,罵道:「他奶奶的,老子想怎麼管人就怎麼管人,不需要你他媽的來教。」
「看來你是不準備回答我問題咯。」關宇忽然笑了起來,輕輕道。
「回答你馬勒戈壁哦。」猴子很欠扁的用一隻手掏鼻屎,不屑道。
「很好!你得罪了我,現在我宣佈,你的工作,沒了!」關宇學著猴子的語氣說道。
「你他媽的以為你自己是誰啊,兄弟們,給老子廢了他雙腿再拖到垃圾桶裡面憋他個一夜。」猴子怒道,他從關宇的聲音中聽到了濃濃的不屑與調侃,這讓他很生氣。
不過,猴子加上跟他來的兩個小弟的結果注定了是個悲劇,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三人無一倖免,全部趴在了地上,其中猴子的情況最為淒慘。
陸毅見狀,只是冷哼一聲,得罪了這家酒吧老闆,下場會比陸毅更為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