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你要注意,林東已經發現你的蹤跡了,就在你出酒店的時候,田勳發現了他,經過一番交手後,田勳受了一點傷,沒有什麼大礙,而林東就不知去向了。i^」趙子龍嚴肅道。
關宇心中一緊,背後不由一陣冷汗。
這林東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這麼快就找到了他所在的地方,還在酒店附近觀察自己,如若田勳不及時發現,那麼今天他就危險了。
不過一想到田勳竟然能夠在茫茫人海中發現林東,證明他的能力同樣也很變態,這讓關宇準備在以後反抓林東又多了一分信心。
但是趙子龍接下來一句話讓關宇本來不多的信心又降了幾分。
「田勳可以說是中南海特種保鏢中的佼佼者,各項考核成績全都是優,執行任務成功率高達98(百分號),能夠在他手中逃脫甚至還傷了他,這個林東確實比我想像中的要厲害多了,關宇,要不你就在我這裡住下得了,中南海這個地方料想林東也沒有能力可以侵入進來。」趙子龍滿懷關心的說道。
關宇搖搖頭,語氣堅定的說道:「老首長,該來的終究躲不掉,更何況現在我也太被動了。」
當下他就把準備以自己為誘餌將林東抓住的想法告訴給了趙子龍。
趙子龍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點頭,願意全力配合關宇,旋即讚賞的看了一眼關宇。
關宇大喜。
隨後,趙子龍又詢問了一下趙靜兒的病情進展如何,其結果讓趙子龍很是欣慰,他心中最大的結恐怕在不久後就要被解開了。%&*";
兩人談笑間,趙靜兒穿著一件棉質卡通睡衣出來了,濕漉漉的頭髮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粉嫩的臉龐在燈光的映照下煞是可愛。
剛洗完澡的她,臉上帶著一抹誘人的紅暈,看著關宇,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小聲詢問道:「哥哥,今天靜靜還需要治療嗎?」
一想到被治療的時候,白花花的左峰完全不遮掩的暴露在關宇眼前,還被他按在手下,趙靜兒還是羞澀難當。
但是她又不得不問啊,今天經歷了很多事情,她實在累的不行了,想要早點休息。
她擔心關宇今天還要給她治療,到時候她睡著了,一不小心被關宇看到不該看的怎麼辦,要知道她可有裸睡的習慣。
所以她要先確定好,不然就糗大了。
關宇楞了楞,印象中趙靜兒還是第一次主動問他需不需要治療,以前可是關宇去給她治療,她才會躺在床上,任由關宇在她左峰上撫摸。
難道靜靜喜歡上被摸的感覺了?關宇腦海中不由閃出這樣一個邪惡的想法,然後又在心裡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像趙靜兒這種單純的猶如一張白紙的女孩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想法,倒是他自己太邪惡了一點。
旋即他笑道:「不用了,今天的治療已經足夠了,明天再治療吧。」
「哦。」趙靜兒鬆了一口氣,然後跟趙子龍打了一聲招呼就去房間休息了。
趙子龍目光意味深長的在兩人身上轉了轉,笑著回房間了。
關宇倒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攤攤手,也睡去了。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落進關宇房間的時候,他睜開了雙眼,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帶著早晨正常的勃起,他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看著外面柔和溫暖的陽光,突然有種出去晨練的衝動。
想幹就干,穿好衣服,悄悄的就出去了。
在經過趙子龍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門是開著的,料想也是出去鍛煉了。
關宇初次來這裡,也不知道裡面有沒有適合鍛煉的地方,只是約莫記得方哲開車進來的時候,經過一個小型人工湖,他就準備圍著湖跑幾圈。
按照記憶走到那裡的時候,卻發現湖周圍稀稀疏疏的有著七八人在鍛煉,看來歪打誤撞還來對了地方。
只是關宇放眼望去,卻沒有發現趙子龍的身影,但是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楊洋。
此時他正陪在一個老人身邊打著太極,真是不冤家不聚頭啊,這麼快兩人又見面了。
似乎感受到了關宇的目光,楊洋轉頭,卻看見關宇正一臉玩味的看著他,眼神中有著難以說明的戲謔。
旋即他眼神就陰沉了下來,他沒有想到在這裡也能碰見關宇,昨天的事情是他這輩子受到的最大的屈辱,這口氣他怎麼能夠忍受得了,他發誓要讓關宇永遠都記住他。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不是現在。
昨天受辱後,他整個人也冷靜了不少,回去後立馬詳細的查了一下關宇和趙靜兒的資料。
調查了才知道,關宇只是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藝術學院的大學生而已,連做他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但是趙靜兒的身份卻是讓楊洋深感震驚,竟然是開國元勳的趙子龍的孫女,這個身份已經足夠讓他忌憚了。
雖然他們楊家勢力也不差,但是如果和趙子龍翻臉,肯定會傷筋動骨,落得兩敗俱傷的局面,這根本不符合楊家的利益。
所以他們決定忍下這口氣。
但是關宇這個人,楊洋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一個大學生而已。
他就納悶了,怎麼關宇就和趙靜兒扯上關係了呢,脫離了趙靜兒這層關係,楊洋想整他,就跟玩似的。
而且之所以敢動關宇,他也是經過了周詳的考慮,他並不認為趙子龍會為了區區一個大學生和他們楊家真正翻臉不成,這樣對於趙子龍一點好處都沒有。
他現在等待的就是關宇滾出中南海的那一刻,那樣一來諸多事宜都好辦了,他彷彿看見了關宇被自己狠狠踩在了腳下的畫面。
想到這裡,楊洋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那個在旁邊極認真打著太極的老人,淡淡的看了一眼楊洋,將他的表情變化都看在眼裡,眉頭不由微微一皺。
然後他眼光余角又看了一眼關宇,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依舊有條不紊的推打著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