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宇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握著男人的手一用力,只見男人痛苦的嚎叫起來。%&*";
沒給男人喘息的機會,關宇抬腿一腳,狠狠的踢到了男人胸膛上,男人應聲而飛,重重摔落在地。
本來依偎在男人身邊的女人也是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怒道:「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打虎哥,你完蛋了。」
關宇鄙夷的看了一眼女人,來到這個被稱作虎哥的男人身邊,微笑道:「我等著你來報復。」
說著,又是一腳,踹在男人的腹部,虎哥眼珠子都瞪了出來,眼神怨毒的看向關宇。
「我欣賞你的勇氣。」
關宇又是一腳,踢在了男人的臉上。
「媽的,老子跟你拼了。」男人實在受不了了這樣的虐待,剛才關宇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襲,這才讓他落了下乘,他曾經也是學過跆拳道的人,自認為不比關宇差。
但是理想與現實之間總是存在著不小的差距,就在他一躍而起的時候,關宇施展重力系統,減輕出腿帶來的阻力,非常迅速的橫踢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又一次飛了出去。
「跟我拼?你還沒有這個資格。」關宇對著男人的全身就是一頓狂踩,男人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這下男人恐懼了,求饒道:「大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剛才說錯話了,你跟付琳琳那是郎才女貌,般配的很,她就給你了。」
關宇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停手,似乎還有加重的趨勢,等到他打累了,才停了下來,拍拍手說道:「太不經打了,這樣就暈過去了,沒意思。i^」
這他哪是不經打,而是關宇太能打了,足足將男人蹂躪了十分鐘,這任誰受得了啊。
說完,關宇轉身就走了,看都沒有再看男人一眼,付琳琳趕緊追上。
她走在關宇身旁,很自然的摟著關宇的胳膊,開心道:「謝謝,我就知道你對我還有感情呢,以前是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我們恢復到高中時候的關係,好不好?」
關宇眉頭微皺,輕輕掙脫了付琳琳挽著的手,停下腳步看著付琳琳,語氣平靜的說道:「你誤會了,我說過我不喜歡打女人的男人,他剛好被我碰見了,所以我就出手了,沒有其他的意思。」
付琳琳神情一愣,強笑道:「我不信,為什麼你就獨獨的幫了我。」
「因為我當你是朋友,很普通的那種,我承認以前喜歡過你,但那是喜歡以前的你。」關宇說道。
「我可以變成以前的我啊。」付琳琳急道。
關宇笑著搖搖頭,眼睛直視著付琳琳,輕聲道:「我們都回不去了,你再也不會是原來的付琳琳,我也不是原來那個傻傻的關宇,所以,我們之間不可能了,再見。」
說完,關宇徑直走了,留下捂著嘴唇痛哭的付琳琳。
下午的時間,關宇是跟杜曉娟在一起打發的,下課後他們兩個接到趙靜兒還有溫情,四人在門口等著馮欣來接他們。
於是乎,他們站的那裡又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等到馮欣開著大奔下車來到他們這裡的時候,所有牲口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臉艷羨的看著坐擁四個女人卻絲毫不亂的關宇,這哥們太猛了。
坐在車山,關宇笑道:「我今天就不跟你們一起吃飯了,晚上男生部所有精英成員說要慶祝部門成立,讓我過去呢。」
「你什麼時候過去?」馮欣眉頭一挑,問道。
「給靜兒治療完了就過去。」
趙靜兒坐在旁邊,臉色微微有些紅暈,看來她還是有些不習慣,並且經過上次病房裡她和關宇的曖昧後,似是更羞澀了。
「去酒吧嗎,老公,帶上我吧,我也去,好歹我也是學生會副主席呢,去跟他們多交流一下感情,有利於部門管理。」溫情拉著關宇的胳膊撒嬌道。
「好吧。」關宇聳聳肩,無所謂道。
「我也去。」馮欣開著車,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欣姐,你去幹什麼啊,那群小男生肯定和你合不來的。」關宇弱弱的問道。
「誰說合不來,上次在那個餐館不是相處的挺好的嘛,這事情沒有商量了,我決定了。」馮欣說道。
關宇小聲嘀咕了一句:「太霸道了。」
自從溫情搬進了別墅後,馮欣就跟溫情很不對頭,這兩人去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
「關宇,那我也去好不好?」杜曉娟一臉哀求的看著關宇,小聲道。
關宇頓時無語了,他開始後悔讓溫情去了,這個時候他就不能夠拒絕杜曉娟了,笑著點點頭。
杜曉娟眼睛都亮了,長這麼大她都還沒有去過酒吧呢。
趙靜兒倒是最安靜的一個,坐在那裡沒有要求關宇帶上她,不過卻是眨著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看著關宇。
不得不說,無聲才是最有效的方式,關宇總不能將趙靜兒一個人丟在別墅,摸著趙靜兒的小腦袋,笑道:「靜兒也跟著去吧,你還沒有去過酒吧吧。」
趙靜兒小雞啄米般使勁點頭。
這下好了,關宇將要帶著他的後宮去眼饞眼饞那群牲口們。
回到別墅,牛樂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啃著薯片看著奧特曼打怪獸,關宇不由翻了翻白眼,這一點他是相當的無語,一個大老爺們,居然就好這一口。
看到關宇回來,牛樂無限委屈的說道:「哥,你總算回來了,這一個人獨守空房實在是太寂寞了。」
關宇笑道:「好了,今天晚上就帶你出去嗨,等下就去酒吧,在這之前我給你再治療一次吧,走路應該沒有問題了。」
「真的?」提到去酒吧,牛樂眼睛都亮了起來,他都有好久沒有近女色了,這次怎麼也要一龍大戰二鳳。
關宇點點頭,看著趙靜兒,說道:「靜兒,回你房間吧,我給你治療去。」
趙靜兒點點頭,臉上浮現一抹誘人的紅暈,跟在關宇身後。
對於這種情況,其他幾個女人都習慣了,都各自干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