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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中,柔王后一直倔強著不讓流下的淚水,亦悄無聲息的隨著眼角滑下…恰好,忽烈的一個炙熱的掠奪迎扣住了那滴淚水,苦澀,即刻的他的口中蔓延開…
可崩潰的理智沒有理會,瘋狂支使著忽烈繼續著…
身下的迫不及待,已然不是口中炙熱的掠奪和手下快感的觸覺所能滿足的了…
忽烈喘著粗息,柔王后身上的氣息,對他來說,亦是一個致命的誘惑…
柔王后無力的抗拒,在失去理智的忽烈看來,是欲拒還迎…
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忽烈,霸道的闖入那片禁地…肆意的馳騁著,沒有半點的憐惜…
一陣劇痛感隨即傳遍了柔王后的全身,可她,硬是緊要著嘴唇,沒讓自己疼出聲來。她不允許自己那般軟弱!
她的薄唇,已然染上了血色,連那貝齒,亦是蘊成了血紅,一如那處在雪白的床單上刺眼的殷紅。
柔王后痛苦的承受著,可她身上動作的忽烈,卻是那般的快然…從來沒有一個妃子,能帶給他柔王后所帶給他的快然,他滿足的享受著…
手下不停的遊走,膚如凝脂,光滑細嫩,如此細膩的觸覺,令忽烈欲罷不能,炙熱的吻點點落下,似要灼燒了那如玉的肌膚。
輕輕的嗜咬,撩起他更深的欲求,進而是忘情的啃噬,彷彿要通過這啃噬,將柔王后融入體內,那樣,她就永遠的屬於他了!唯一永遠的只屬於他了!
所有的,都是忽烈在動作,仍是那般的霸道、粗暴,毫不憐惜。而柔王后只是一味的承受他的**,是的,在她看來,這就是**,不只是身體上的,還包括那顆已然千瘡百孔的心…
漸漸的,眼前的一切模糊了…發黑了…
罷了罷了…就讓我就此沉沉的睡過去吧!這樣,是不是就能做個回到過去的夢?過去,會是個好夢…
那時候,有疼愛我的父王,朔哥哥,我可以肆意的驕縱,我是天之驕女,我是他們的掌上明珠,被他們細細的呵護著…
再也不要醒來了吧,我不願…真的,好累好累了…我明明沒有做錯什麼,不是嗎?為何…老天要這般待我?我不怪誰,只怨天…
而享受著這一切的忽烈渾然無覺…
再醒來時,柔王后發覺自己已被打理得整整潔潔的,沒有那晚的狼狽不堪,腦海中僅剩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也不見那個瘋了似的男人。
她就那麼安靜的躺在了床上醒來,靜得連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是否還苟活著,直到身下的疼痛感才打破了聽覺帶給她的錯覺。寢宮之內空無一人…
呵,我該是就這麼死去的…
「來人…」過了醒來時最初的渾噩,柔王后發覺口乾得發緊。
侍婢聞聲而進,手中還端著一碗什麼,走近了,一股濃重的藥味已然免去了柔王后方要啟口的詢問,她眉頭皺了皺,從小,她就最討厭吃藥了!
侍婢端著湯藥來到床邊,「王后,您可是醒來了,擔心死奴婢了。」
如此關懷的語氣,配上侍婢的笑容可掬,柔王后好想相信,她已經分不清了,侍婢是情真意切,還是虛情假意,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不是麼?
「這是做什麼?」柔王后不情願的瞥了一眼侍婢手中的湯藥,嫌棄著問道。
「王后,您剛醒來不知道,您可是昏迷了兩天了!」擔憂之色立馬替代了侍婢最初因柔王后醒來而擺在臉上的喜悅之色,是了,這個侍婢名喚細雨,就是凝妃安插在柔王后身邊的人。
其實,柔王后亦無所謂身邊的人是否是其他妃子安插的,對她來說,不都一樣麼?她本就是孤身一人來到這個牢籠…
「兩天?」柔王后當真沒有感覺到,只是身上的酸楚,讓她隱約覺著自己發生了點什麼,除了那晚之外…原來,是昏迷了兩天…
「可不是嘛,那天晚上王上著急喚來奴婢,讓奴婢趕緊去請太醫,奴婢進來是,就看見…」細雨開始回憶著,卻被柔王后打斷了。
「好了!」柔王后一聲喝止,她不願再提起那晚的狼狽不堪了,她已然可以想像細雨進來時見到的是怎樣一個狼狽不堪的自己。
細雨難得見到柔王后這樣的口氣,瞬間焉了,看著自己手中端著的湯藥,躊躇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柔王后意識到自己過激了,調整了下心情,緩了緩口氣,「去把這些湯藥倒了。」
「這…」細雨更加為難了,雖然她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可王上分明囑咐了,要仔細照顧王后,否則擔心她的腦袋不保!
是了!細雨忽然記起,忽烈讓她在王后醒來之後即可通傳的!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我醒來了不就沒事了,喝那些無所謂的湯藥做什麼。」
「可是…」細雨礙著忽烈的命令,還想繼續爭取下,可她忽然聰明的想到她另一個主子的利益,從而也將差點說出口的忽烈的叮囑收在了肚裡。
也是,反正她都醒了,不喝就不喝唄,死了更好!不能讓她知道王上刻意囑咐了好好照顧,不然她該要得意了!
「是,奴婢這就去。」細雨轉身,臉上掛著不屑一顧。等到凝妃坐上了王后之位,我可就今非昔比了!哪像現在跟著你這麼個沒用的主子!
細雨走後,柔王后懶懶的起身,果然,還是使不出力來。隨意的披了件外衣,她站到了窗前,呼吸著外面清新的空氣。
好想,走出這個牢籠…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匆匆而至的身影,遠遠的瞧見了佇立窗邊的柔王后,她眼中落寞,面上的神傷,又是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哼!
忽烈憤然拂袖而去…剛才一聽到細雨的通傳,說柔王后醒了,他就匆忙的放下了手下堆積如山的政務,匆忙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