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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的行為,可以稱之為金屋藏嬌了。兩人就在這有限的空間裡無限的甜蜜著,絕對是羨煞旁人。
他還變著法的幫賈拾一找玩意打發他出外的時間。這可是很為難他,令他蠻頭疼的,分明以前的他哪裡會關注這些呢?
而他每次出去辦事也都雷厲風行,以最快的速度結束回來。不能讓美嬌娘等太久了,不然是會被踹下床睡地板的!賈拾一生起氣來,可是真的敢!他可是真的拿她沒撤,誰讓他愛著呢?
龍樞堂的人都說,最近堂主總是窩在房間裡,是不是在閉關練啥絕世武功。而且他的食量亦是大增,一定是練功辛苦消耗大。
龍樞堂的人還說,最近堂主貌似沒那麼冰冷了,偶然間,還會瞥見他春風滿面的樣子,大家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或者眼花了。是啊,那怎麼可能?!他的一笑,不知又要死多少人了!
龍樞堂的人又說,最近堂主的房間偶爾會發出點聲響,莫非是鬧老鼠了?可是堂主沒提讓人來抓老鼠,下人們自然不敢多嘴多事。
「小五子,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記給我看看了?」吃過晚飯,兩人就在床上舒服的窩著,賈拾一的頭枕在了宮的結實的腹肌上,宮雙手墊在腦袋後。
賈拾一都覺得最近她除了吃就是睡,好像胖了不少,腰都變粗了。今個沒啥可玩的了,她才記起繡帕那茬事,都這麼久了,龍樞堂洗衣房的管事早該交給宮了吧,怎麼沒見他拿出來瞧瞧?那天著急加上不好意思,賈拾一都沒細細看過繡帕。
「沒有。」宮抽出枕在腦袋後的右手,摸了摸賈拾一的肚子,「拾一最近胖了吧?」
賈拾一霎時黑了臉,繡帕都沒心情看了,一手拍掉放在肚子上的大手,沒好氣的說:「還不是你害的!快半個月了,都窩在這裡,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養豬都沒這待遇。」
「拾一不要把自己比作豬嘛!」宮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拾一胖些或許更好,現在的手感實在…」
賈拾一的臉更黑了,這傢伙,是在嫌棄我太乾癟嗎?那你還吃得那麼香!她一個惱怒,翻身而起,抓起宮的手,照著手臂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宮吃痛,卻不氣,任由著賈拾一咬得爽了鬆了口。只見手臂上一個明顯的齒印,還帶著血絲。
賈拾一指著齒印,神氣的說道:「小五子永遠是我的,看,這就是我的印記!」原來,賈拾一是用這個笨拙的辦法在宣示著對宮的主權,「你是我的,就算你嫌棄我,我也要粘著你!」
宮聽了,心裡樂開了花,手臂雖疼,卻是值得。「拾一好狠的心吶!」宮可憐兮兮的望著帶著血絲的齒印說道。
被宮這麼一說,賈拾一才意識到自己一時情急,啥都沒顧忌,就那麼一口狠狠的咬下去了。她心疼的捧起宮的手臂,然後就要下床找藥,但被宮拉住了。
「不必了,這點小口子沒事的。」
「可是…」賈拾一皺眉。
「沒有可是。」宮的霸道又上場了。
「再兩天你的禁閉就到時間了,趁著今晚,我帶拾一去桃花塢外轉一圈好不?」從來,他們都是在桃花塢裡,甚是是宮的房間裡,還不曾一起出去外面玩過。
「可以嗎?!」賈拾一興奮了,她真的憋壞了。
「嗯!」宮的回答,就是絕對的保證,賈拾一無需擔心其他,「不過拾一要換一身裝束。」
「沒問題!」
於是,宮不知從哪裡摸來了一套男裝讓賈拾一給換上了。最近,宮淨幹些小偷的活,他好像都熟練了。他的衣服對賈拾一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出桃花塢的路上,宮玉樹臨風的走在前面,賈拾一低頭哈腰的跟在後面,活脫脫的一個小跟班,在夜色的掩護下,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的。
誰會想到宮竟然做這種事呢?況且平常桃花塢裡的人看見宮都是躲得遠遠地,生怕一個不小心,命就沒有了。
安全的出了桃花塢,宮帶著賈拾一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鎮。來到鎮上,賈拾一才發現,原來今天是這個鎮子的花燈節,到處張燈結綵的,好不熱鬧。
兩人尋得一間服飾店,換了個平常人家的裝束,才進到了人群中。人群中的他們,雖然衣著平凡,卻遮掩不住兩人的氣質。
男的溫文儒雅,女的俏麗可人,一雙璧人,不知吸引了多少旁人羨慕的目光。
如若我們只是平常人家中的一對平凡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該有多好!
賈拾一側頭望著身邊的宮,癡癡的想著。
今晚宮是特意帶賈拾一出來的,幾天前出任務時路過這個鎮子,聽說今晚有花燈會,他便留了個心。
兩人在嘈雜的人群中並肩而走,兩隻手緊緊的扣著,亦不言語,只是靜靜的欣賞著眼前的繁華。
一條街的距離有多長?但對今晚的他們來說,是永遠…只願和你這般攜手,一直一直走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俗世的繁擾不屬於我們,願只生活在有你的世界中,那樣,縱然要歷經再多的苦,都可以笑著去迎接,一起去熬過!
此生能與你攜手,真好!若能相守到白頭,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