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驚的技巧在地球位面的時候是秦安逸非常倚重的一種技巧,除了最終的三界滅絕,鬼神驚就算是秦安逸所掌握的殺傷力最大的發力方式。
只不過在升入神域之後,所有的技巧和戰鬥方式都無法脫離神力元素的影響,所以在地球上學到的那種法力的方式在神域之中完全沒有任何的用武之地。
此時神力元素卻是完全被隔絕,立時給了秦安逸再次使用這種技巧的機會。
在鬼神驚的技巧發力之下,那把上位神器的長劍雖然沒有引起任何的神力震盪,卻是帶起了破空的聲音,直接刺向了血酬。
血酬雖然對自己的身體極為自信,可方才秦安逸那一拳卻是讓他的信心受到了動搖。
所以面對著秦安逸這一劍,血酬強行閃身,身體甚至在這種強行的動作下發出了骨骼變幻的聲音,同時也拿出了自己武器,一把血紅色的長刀,照著秦安逸當頭劈去!
這把血紅色的長刀雖然從氣息上來說和血酬極為相合,但看起來並沒有真正達到完美的程度,顯然血酬孕養的時間還不夠,因此在這個和神域完全隔絕的空間之內,這把血紅色的長刀相對來說遠沒有秦安逸手中那把長劍來的狠戾!
所以面對著血紅色長刀的正面劈砍,秦安逸完全沒有進行任何的閃避,左手迅速的朝著長刀的刀鋒抓去,同時手中的長劍再次以鬼神驚的發力方式朝著血酬刺去!
血酬根本沒想到秦安逸的戰鬥方式竟然會如此的悍勇,原本這一刀劈下,並沒有指望真的能夠劈中秦安逸,只是希望藉著這麼一刀,重新奪回主動權罷了。
只要秦安逸進行躲閃,那麼血酬就有足夠的自信用接連不斷的進攻徹底的將秦安逸壓制。
然而偏偏……秦安逸不但沒有躲閃,反而第一時間進行了反擊……看樣子竟是沒有寸步退讓的打算!
這讓血酬一時間無比的愕然,手中的長刀順勢而下,同時自己的胸口也完全袒露在了秦安逸的劍下。
要麼就是互相硬抗對方的進攻,要麼就主動收刀後退,但這樣一來,無疑會讓他徹底的失去所有的主動權!同時血酬身為六星斗神的尊嚴也不允許他在面對一名五星斗神等級的對手時作出主動的退讓!
所以腦海中的思索只是一瞬間的功夫,血酬劈砍的速度就又提升了一些!
「嗤……」
秦安逸的五根手指非常乾淨利落的將血酬的長刀刀鋒捏住,皮膚和刀鋒之間的摩擦聲無比刺耳,同時秦安逸手中的長劍也是刺中了血酬的胸口,巨大的衝擊力卻是讓血酬面色瞬間蒼白,儘管長劍並沒有真的能夠刺入血酬的身體,可力量的衝擊已經讓血酬受了不輕的傷。
反觀秦安逸這邊,面對著血酬用盡全力的一次劈砍,卻僅僅只是微微彎曲了下膝蓋,強壯的身體看起來沒有任何難度的將血酬的劈砍直接承受了下來!
兩人之間忽然處於了一種詭異的靜止狀態,四目相對,秦安逸的雙眼無比平靜,而血酬卻是根本無法掩飾神色中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他實在是無法理解,為什麼在這種純粹**強度和力量的比拚上,他竟然會輸給一個實力明明比自己差上一個等級的對手……
面對著血酬一瞬間的失神,秦安逸沒有絲毫的猶豫,擒拿著長刀的左手朝著旁邊一蕩,直接將血酬的刀盪開,同時手中的長劍微微回收,再次刺出時,卻已經是用上了三界滅絕的的技巧!
秦安逸在地球上施展三界滅絕的時候,實際上已經是一定程度上對靈魂力量的使用了,不過現在的狀況時,秦安逸根本不能夠使用自己的神識,因此三界滅絕僅僅只是可以將**的力量發揮到巔峰的程度罷了。
但顯然,在當前的背景之下,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感受著秦安逸整個身體的肌肉力量竟然似乎是再一次有所提升,正有些愣神的血酬卻是被真真正正的嚇了一跳,一開始的信心滿滿此時早已消失無蹤。
眼角的餘光發現無相門主那邊似乎也僅僅只是能夠和孔殺打個平手而已……
血酬再沒有任何的由於,使勁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同時直接鬆開了緊握著的血色長刀,整個人用盡全力的抽身急退,大喊道:「無相門主,我們走!這兩人有古怪,**力量的強度竟然還要超過我們,暫時不要和他們硬拚了!」
喊完,血酬轉身頭也不回的直接朝著這個洞穴的深處竄去。
正和孔殺大戰的無相門主顯然沒有想到血酬竟然會突然選擇逃走,一時間心神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面對著孔殺凌厲的攻勢一下子便有些慌亂,眼看著不遠處還有一個秦安逸,這名六星斗神根本無心戀戰,強頂著被孔殺徑直轟了一拳在身上,然後便藉著這個力道的衝擊也是朝著血酬逃跑的方向飛掠而去。
只是這一拳也不是那麼好挨的,一拳之下,這位無相門主的身體非常明顯的受到了巨大的震盪,氣息都瞬間萎靡了許多……
兩人逃跑的速度極快,在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之後,兩人的瞬間加速度完全將秦安逸和孔殺甩在了身後,讓秦安逸和孔殺就連想要追擊都做不到。
「如何?」秦安逸調息了下身體狀態,扭頭看著孔殺問道。
「那無相門主的身體並不算強,無法動用神力的情況下,他的身體還不如正常的五星斗神的身體,不是我的對手。」孔殺平靜的回答道。
「嘖嘖,這空間還真是有意思,直接隔絕掉了所有神域的規則,也不知道當初製造這個空間的存在到底有多麼強大,不過不管怎麼說,在這個空間之內,你我都佔據著極大的優勢,一會如果再碰上他們,一旦有機會就務必要將這兩人擊殺,如果離開了空間,強弱的局面就要立時倒轉,他們在外面還有那麼多部下,咱們兩個可就真的要危險了。」
秦安逸沉聲說道。
「是,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