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狀況顯然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秦安逸的動作奇快,從衝破天花板的響聲出現到一指頭戳碎了那可疑人的腦袋,整個過程只發生在瞬息之間,一直到可疑人物的腦漿鮮血潑灑在了女警一身,被衝破的天花板碎片才剛剛跌落在地上……
其餘四人終於反應過來,三個拿著密碼箱的立刻將手中的箱子往地上一扔,就要伸手去拿腰間內別著的手槍。而帶頭的那人則下意識的後退,看樣子是想要躲起來。
秦安逸突然出現並且瞬間秒殺了他手下唯一的一名解開了基因鎖的強者,這樣的情況直接鎮住了他,雖然這邊還有四人,身上都帶著槍支,他卻絲毫感覺不到丁點的安全感。
乾淨利落的殺掉了這名解開了基因鎖的強者後秦安逸這才鬆了口氣,閃身又朝著另外幾人撲殺而去,這幾人儘管身體強壯,卻終究只是普通人,根本沒看清楚秦安逸的動作,眼前一黑,呼吸一窒,便已經失去了意識。
分彆扭斷了三人的脖子,秦安逸只留下了最後那名領頭的人。沒等那名領頭的人說話,便抬腳踹斷了那人的雙腿,同時在那人身上的穴道點了幾下。
領頭之人頓時便跌倒在了地上,巨大的痛苦折磨卻只是讓他的眼球外凸,大腦反而更加清楚。
「我問,你答,不回答就死,說謊話也是死,明白了嗎?」秦安逸冷冷的說道。
領頭之人快速的點著頭,一臉驚恐的神色。
「你這些毒品帶回去要輻射那些區域?」
「整個南雲、兩廣以及八閩都是我供的貨……」儘管斷了腿,領頭之人還是強忍著痛苦快速回答道。
劇烈的疼痛讓他暫時沒什麼思考的能力,只是求生的本能促使著他完全按照秦安逸的要求在做。
人在受傷又或者身體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下往往會失去一定程度的理智,心理狀態也會變得極為脆弱。
「之前那個毒販回去的話肯定不會走直接通往緬甸禪邦的公路吧?他要怎麼繞道?」
「我不清楚……他不會把這種事情告訴我的……」領頭之人不斷的喘息著。
這個回答到也在秦安逸的意料之中,所以秦安逸並不覺得可惜。
「如此大規模的販賣毒品,不可能做到無人知曉,是誰在充當你的保護傘?」
這個問題一出,領頭之人本能的張了張嘴,剛發出一個音調就又強行閉上了嘴巴,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顯然並不打算說實話。
「你該不會還以為保留秘密可以活命吧?你的四個部下都已經被我殺了,你覺得如果我認為你沒有什麼可利用的價值,我會讓你活下去嗎?」
秦安逸冷漠的看著這個領頭的人,平靜的說道:「看清楚形勢,想多活些日子就要讓我覺得你對我有用,殺掉委實可惜,否則我不介意這裡的屍體上再多出一具。」
領頭之人畏懼的看了秦安逸一眼,眼神很是踟躕,秦安逸抬腳踩到了領頭之人的胯下,面無表情的說到:「你確定不說?」
胯下傳來的壓迫感讓領頭之人渾身打了個哆嗦,雙腿的劇痛加上命根子被威脅的雙重打壓終於讓他徹底的陷入到了崩潰當中,幾乎是帶著哭腔大喊出了一個名字……
秦安逸頓時皺眉,因為領頭之人所喊出來的這個名字很不簡單,也大大出乎了秦安逸的意料之外。
這個名字被很多人稱為活財神,也是全國著名的慈善家,手下掌控著龐大的家族企業,擁有著驚人的財力,同時也有著很深的政府背景……
是一個社會口碑極好的紅色資本家。
秦安逸還沒有得到麒麟之前只是個普通高中生的時候就聽過這個響亮的名字,各種財經雜誌中都有著關於他的很多事跡記載。
這樣一個名字的出現頓時讓秦安逸也生出了非常棘手的感覺,盯著領頭之人的眼睛看了一會,確定領頭之人並沒有說謊,不是隨口說出一個名字來唬弄他後秦安逸抬腳踩碎了這人的腦袋……
然後又如法炮製的將另外三人的腦袋也全部踩碎,四散的腦漿看的那名之前陷入到了呆滯中的女警一陣反胃,回過神來後俯身大吐了起來。
秦安逸從地上撿起了一把手槍遞到了女警的面前,開口道:「你在這裡一等,先看著這些毒品,我去看看能不能追上已經走了的那些毒販。雖然剛才那些過程沒發出什麼聲音,但是為免意外你最好還是拿著槍,如果有什麼可疑的人進來,別手軟,直接開槍。等我半個小時,最多半個小時我就回來。」
女孩子覺得自己幾乎要將膽汁都吐出來了,聞言勉強抬起頭來,卻在真正看清楚秦安逸的長相後大吃一驚,這不是幾天前那個當眾調戲她的流氓嗎?
木然的接過手槍,看著秦安逸迅速消失在了廠房當中,女孩子仍然處於失神的狀態……那個當眾調戲自己的流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救了自己?
而且看這個身手……完全不像是人類該有的吧?
呆呆的想了一會,女警這才驚覺自己身上還有著被濺灑上的白色腦漿,頓時叫了一聲,胃部又是一陣翻騰,趕忙撿起被撕扯開後扔在地上的衣服,用力的擦起了身子……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有點亂……她需要好好整理整理……
秦安逸出了廠房後仔細的蹲在地上觀察了下普桑離開留下的輪胎痕跡,然後朝著一個方向急速的奔跑起來。
地上的痕跡還算是比較明顯,尤其是其中一輛車的輪胎痕跡要比另外一輛車的輪胎痕跡清楚的多。
那一千五百萬美鈔應該就在這輛車上。四個成年男子身材都比較矮小,加在一起應該有二百五十公斤左右,再帶上六個裝錢的密碼箱差不多是四百公斤,基本上已經讓普桑成了重車的狀態。
以最快的速度奔跑出了縣城,馬路上的痕跡忽然就變得有些凌亂起來,秦安逸停下了身子,仔細的觀察了一會,發現其中一輛車應該還是順著官道向著緬甸禪邦開去,而另外一輛重車卻拐了個彎開往了一條小路。
舔了舔嘴唇,根據正常的分析,他現在應該朝著那個開往小路的重車追上去,追蹤重車也符合邏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秦安逸的心裡隱隱的有種感覺……
他的直覺告訴他,去追那輛跑在官道上的輕車才是對的……
稍稍猶豫了幾秒鐘的時間,秦安逸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直覺,順著官道急速的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