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宮。%&*";
行雲流水的幾個大字被踱上了金光,周圍是藍色的背景,看起來分外的遒勁有力,耀眼萬分。
而鳳九歌哪裡有時間去欣賞什麼字體,一路地狂奔進屋子,就連門都沒有上栓只隨便地關上便直奔進裡面的臥室。
最裡面的那層薄紗的觸感太好,輕輕的摩擦都能夠讓她的皮膚感覺到一股酥麻的悸動。那種和雲傲天大手撫摸過皮膚留下的感覺一模一樣,讓她在半路就有一種想要脫掉裡面衣服的衝動。
能夠忍到宮殿裡面,也算是她定力了得了。
「丫丫的,婆婆果然不好惹啊。」
鳳九歌想著雲蓮清輕易之間就差點讓她吃癟的模樣,心裡直歎以後自己的生活一定是會很多姿多彩了。
第一次見面自己就差點敗得丟盔卸甲,以後還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呢。
邊想邊迅速地將外衣給脫下,很快就只剩下那套被強迫穿上的薄紗裙。
粉色的透明薄紗之下,驕傲的堅挺將薄紗撐起,那蓓蕾在那影影綽綽之間盡情綻放。凹凸有致玲瓏可人的身材被包裹其中,就像是一道誘人的饕餮盛宴。
那最秘密最誘人的幽林,就像是藏有數不盡的寶藏一般,等待著人去深入去挖掘。
「天哪,我要是個男人也受不了這種誘惑。」
鳳九歌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嘖嘖地搖頭感慨幾聲,心想她婆婆的衣服太有情趣了,比不穿誘惑還大,這是存心地準備著讓雲傲天流鼻血的啊。
不過,偶爾穿著這玩意兒增加一下夫妻情趣,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麼。i^想一想,他們自從分別以後再重逢,竟是好久好久都沒有那個啥了呢。
愣愣地有些出神,沒看到身後一道玄色的身影火速地朝著她移動起來,而後一個狼抱,直接地從後面將她整個人摟在懷中。
「小妖精,在誘惑我?」
聲音帶著低沉的沙啞,明顯地動了**。
鳳九歌感覺到那撲面而來的熟悉氣息,也沒反抗,任由那大手將自己攔在懷中。
聽著男子的質問,她忍不住嫣然一笑,轉過身去幽幽地拋了一個媚眼:「怎麼,不喜歡?」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
他和帝天行談了一會兒回來,結果看著大殿的門虛掩著,就猜想她肯定是先回來了。誰曾想到一推門之間,入眼的竟是如此旖旎景象?
那嬌俏的女子正對著一面鏡子,低著頭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她嬌柔的身軀之上,隻身著一件透明的粉紅色薄紗,將那已經日趨成熟的身材,包裹得玲瓏有致。
若是看仔細些,可以看見裡面的幽壑,有些模模糊糊,卻更加勾引得人想要去進一步探索。
這樣的場景,光是讓人看著就眼睛就想要噴出火來。
他不知道當初那些人將最是妖魅的女子脫光了送到他床上的時候,他的心態怎麼會淡定地熟視無睹。
而看著鳳九歌的時候,只覺得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都像是在故意勾引著他似的。
他幾乎片刻也沒停留,一揮手閂上門,一個瞬移就到了那嬌軀的身後,毫不猶豫地將其攔在懷中。
「九兒這是寂寞了?」
平日裡冷淡得就像是萬年冰山的男子,那冰冷的眸子就像是被熊熊烈火燒得融化了一般,那裡面閃過的熱烈,似乎要將面前的女子給全部地燃燒似的。
他低垂著頭,從後面輕輕地蹭著鳳九歌敏感的脖頸,那溫熱的鼻息濃重地噴撒在了她的肩窩處。
與此同時,那雙大手好不老實地攀上柔軟,將其揉捏成一幅一幅淫靡的景象。
這麼具有誘惑力的衣服,她從來沒有穿過。想來大概是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冷落了她,所以決定誘惑一下他?
那他一定不會讓她失望的。
鳳九歌被男人的直接弄得燒紅了臉頰,忍不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才寂寞了。你以為這衣服我想穿啊,還不是……」
「還不是什麼?」
「還不是你母后,說是想要抱孫子。」
鳳九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想著那芥子裡面還有無數類似的薄紗衣衫,臉上的羞怯,越發地濃重了。
她的呼吸也開始因為雲傲天的愛撫有些微微地喘息起來,皮膚逐漸地泛起一些和薄紗類似的粉紅色,看起來極是誘人心魄。
「母后……」雲傲天想起今日和那個男人談論的關於那個女人的一切,不由得微微翹起了嘴角,「她可是真懂我呢。」
「你……」
鳳九歌沒想到這臭男人居然那麼直接,不有伸手,直接地朝著後面那片灼熱給抓了過去,直看到那男子微微變了顏色的俊臉,她的心裡還好過一些。
哼,跟她鬥。
「吼……你要害死我!」
雲傲天幾乎抑制不住地低吼出聲,而後將懷中女子的身體掰了過來,低下頭懲罰性地依狠狠攫住女子的紅唇,肆意地輾轉纏綿,流連忘返。
而手中動作未停,直接地攀上高峰,將那柔軟盡納於掌心之中。
「呃……」
輕微的呻吟從唇角之中溢出,閉上的眼睛再次睜開,已經沾染上了朦朧的水霧,看起來那秋水眸子越發地晶瑩動人,眼角眉梢間沾染上女子特有的嫵媚。
她的雙手慌亂地攀上男子的脖頸,薄薄的衣衫滑落,露出兩截雪白的藕臂來。
男子摟住女子的纖腰,另一隻手掌逐漸地下移。那隔著布料的撫弄,火熱和薄紗的冰涼混合,帶著一種奇特的快感,襲遍女子全身。
幾乎是抑制不住地顫抖,想要將自己的身體拼了命地朝著面前的男子送去。
而雲傲天也毫不客氣地全部接收,盡情地享用。
屋中,紗幔飄飛。
空氣之中似乎開始瀰漫著一種淫靡的氣息,讓人情不自禁。
鳳九歌瞇著的眼睛微微地睜開,目光正落在她剛才站在的鏡子前面。那鏡中清楚地映出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身影,就像是一場極是艷麗旖旎的夢幻。
男子在那嬌柔的身體上盡情耕耘,就那麼站立著,趁著女子低聲淺吟的瞬間,猛烈地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