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的人還人為本王有謀位之心呢!這個罪名,可真是不小啊!」滄瀾錦忍住心中的怒火,冷笑道。%&*";
該死的滄瀾越,竟然如此說他,說是被有心之人一傳,那他就變成了大逆不道之人了。
滄瀾越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透著冰寒的冷意,明顯是被滄瀾錦那句『知道的人知道是三皇兄一時不小心說出了不該說的話』,這話意指再明顯不過了,意思就是說他故意在說他。
不錯,他是故意的,他想借百姓的口將滄瀾錦以儲君子君,欲坐皇位的事情傳出去,自然,這也是他無中生有的,但是他就不相信,滄瀾錦一點都不想坐上那個位置。
可是現在,卻被他擺了一道。
「呵呵!本王!五皇弟在兄長面前竟然連臣弟都不會稱了嗎?如此自大,這不是讓百姓們看咱們皇家的笑話,說咱們皇家不懂得分尊卑嗎?父皇要是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滄瀾越暗下眼眸,語氣冷冷滿是責怪和教導,心裡卻是一片怨毒,恨不得將滄瀾錦碎死萬段。
「呵!本王被封為王爺,而三皇兄你也不是君,何來自稱臣之理,還是,三皇兄已經以君自君了啊!本王怎麼不知道,父皇何時立下了封三皇兄為儲君了。看來,本王還是得好好問一下父皇,要不然真是如此,那本王還真是不懂得分尊卑了。」滄瀾錦冷笑,言語清淡,卻滿是要害。|
他們之間的口舌之爭,聰明人一看就明白了,皇家兄弟之間,從來都是沒有真心的,這兩人不斷給對方扣罪名,是想將對方陷於不義,不,更深層的說是,置於死地。
鳳千魅冷笑,皇家的人,果然個個是精英,心計、心機,深得讓人無法想像。
本以為皇家就只剩下滄瀾陌那個傻子最乾淨,最無害了,誰知道,整個皇家,竟然是他隱藏得最深,心機、心機都是最重的人。
想起此時,鳳千魅心中一股微怒衝上來,眸裡也不由得便暗。
「你」滄瀾越吃癟,瞳裡隱過一抹紅光,衣袖下的拳頭早已緊緊握起,一股怒氣堵在胸口上不能發出來,還真是***憋屈,「我不與你逞這口舌之爭,你也休要將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到本王頭上,來陷害本王。」
「本王也無意多言,可是皇兄此言可真是冤枉了本王了,本王並沒有將莫須有的罪名扣到皇兄頭上,而是順著皇兄方纔的話結論出來的,難道是本王愚昧,竟然是會錯了意,惹惱了皇兄,那還真是本王的不是了。」
滄瀾錦先是一副委屈的語氣,再是自我懷疑的語氣,但是臉上,卻依舊是冷淡的表情,語氣的表情,明顯是不搭調,而且,說出來的話是聽著怎麼不爽就怎麼不爽的。
「你」滄瀾越再次氣結,眸裡冰寒無比,心中更是怒火無比。
但是他知道,滄瀾錦性格刁鑽,什麼話都能夠說得出來。
現在滄瀾軒已經惹了父皇的不悅,更是失望了,只是事情還沒有查清,父皇還不知道真正,才沒有把他怎麼樣。
而若是他在現在做出讓父皇失望的事情的話,那麼他可能就會撞在槍口上了,加上現在又還不可以除掉滄瀾軒,犯不著去惹事。
所以若是再與滄瀾錦爭辯下去,怕是只會讓自己失陷,到時,可真是就得不償失了。
想罷,眼裡一閃而過了狠戾,冷哼一聲,狠狠甩袖,轉身離開。
看著滄瀾越離開的背影,滄瀾錦眼底露出一抹紅光,煞是陰狠。
「呵呵!戲雖好看,就是太短。」沉靜的大廳中,突然響起一個慵懶傲慢的聲音,頓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只見大廳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背對眾人而坐的白衣女子,身旁是一個側對眾人而坐的粉衣丫鬟,但是,看不清容貌。
眾人被鳳千魅這大膽狂妄的話嚇得愣了愣,有的暗暗為那女子擔憂,這個女子也太大膽了吧!竟然把錦王和越王的爭執當成戲來看。
有的人卻是輕蔑和鄙夷,這個女子也太不知死活了吧!居然敢把錦王和越王的爭執當成戲來看,錦王若是不怒,那就不是錦王了。
可是,卻又好奇,那個女子到底長得怎麼樣,看她那背影,不由得讓人聯繫到絕色的容顏。
而滄瀾錦臉色卻沉了下去,目光落在鳳千魅的背影,眸裡已經露出憤怒的火光。雖然也好奇這女子長得怎麼樣,也驚詫這個女子明知道她是王爺,也敢如此大膽。
他才受了滄瀾越的氣,心情已經受到了影響,現在,又被一個女子如此瞧不起,更多的還是憤怒,被人拿來當戲子看的羞辱和憤怒。
不是他太過於衝動,也不是他太沒有定力,而是從小到大,他受過不少冷眼輕視和欺負羞辱,就因為自己的懦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乎的人受到傷害。
所以,她現在不能再也不能讓人翹輕了去,更不能讓人羞辱,他要強大,他要能夠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想罷,滄瀾錦的怒氣更旺了,要怪,只能怪這個世間太過於現實,太過於肉弱強食了。
「姑娘的膽子可真是不小啊!竟然敢把本王當戲來看。」滄瀾錦冷冷的聲音透著幾分危險的氣息。
「呵呵!有人演,有人看,無關敢不敢。」鳳千魅一聲一笑,淡淡的聲音卻滿是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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