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璇璣只覺得臉紅的好似煮熟的蝦子般,紅的無以復加,而且身處如此窘迫的環境下,更是連動都不敢動。|花璇璣只得在心中默默翻白眼,此處黑暗,才不至於將自己這種窘迫的樣子讓他看了去。
燁華伸手,好似抱暖爐般將花璇璣緊緊掩在懷裡。
花璇璣的臉頰完全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之上,沒來由的一陣臉燙。
燁華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傳入花璇璣的鼻腔,花璇璣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身子卻不敢亂動,只保持著這個姿勢,悶聲道:「為什麼要救我?」
明明前些日子還將自己丟到床榻百般蹂躪,明明還用侍女作威脅令她罰跪雨中。明明為了那個琬瑤還將她的手腕折斷。此時,卻救了她兩次。這如何解釋得通。
花璇璣不知道自己想聽到一個什麼答案,心中卻是期盼的打緊。
然而半晌,他卻依舊沒有做聲。花璇璣以為他是意識還沒恢復過來,也沒再多問,更沒注意到頭頂那雙涼薄的眼眸正在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
為什麼救她?還是兩次?
如果第一次是因為對她的一絲愧疚。那麼這一次,則是內心的一抹衝動。
深深吸了一口氣,果然,人的體溫是最好的取暖方法,更何況她是服了焱丹的人。
只不過是赤。裸。裸的肌膚緊觸,片刻的功夫,那原本冰涼的身子竟漸漸覺得暖和了起來,只覺得一股熱意透過她小小的身體,蔓延到自己的身上,眉宇處的冰碴也慢慢化成水珠一滴滴順著臉上的紋理留下。
花璇璣聽到頭頂那開始紊亂的呼吸,猛然抬起頭來,「你……你醒了?」
這個動作幅度並不算大,然而卻聽到頭頂燁華忽的「嘶。」的一聲,倒吸一口冷氣。
「花璇璣…….」燁華似乎是咬牙說出這三個字的。
花璇璣頓時明白過來,不敢在亂動,誰知道燁華猿臂猛的一揮,一個瞬間,天地倒了個個,回過神時,不知怎的,竟變成他在上她在下了。
兩個人之間沒有一絲衣物蔽體,**裸的,渾身都緊貼在一起,幾乎沒有絲毫間隙,相處的肌膚滾燙如火,花璇璣甚至直接忽略掉他剛才變成冰塊那件事情了。
身下的火龍挺在她的腿間,花璇璣身子猛然一僵。臉色白了紅紅了青。也不敢出聲,只聽見他的呼吸一聲比一聲急促。
呼。花璇璣實在忍受不了,翻身就要離去。卻被他緊緊嵌在身下,只聽他猛的一個吸氣,聲音竟是從未聽過的,帶著點點的祈求。
「留下來,我不碰你。」
她想走也走不了啊,花璇璣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深吸一口氣,自己此時就應該乖乖聽話,不能亂動,也不能亂去點火,萬一不小心勾動了天雷,吃虧的可是自己。
看著她呆呆的樣子,不知怎麼,燁華那張常年沒有絲毫生氣的臉,竟然嗤的一聲扯出一抹笑意來。
初生的朦朧陽光透過帷幔擠了進來,正巧打到他那張此時溫和的面容之上。
涼薄的眸子此時微微彎出弧度,薄唇也微微上揚,密長的睫毛微微忽閃。高挺的鼻樑恰好貼在她的鼻頭上,一時間,花璇璣竟不由得看的癡了。
初來時自己和他還是水火不容,若不是因為輕歌的關係定早插兩雙翅膀飛走了,哪裡想得到,轉眼之間,竟被他救了兩次,此時竟然還在他的床榻上當他的暖爐,肌膚相親腿股交疊,就連呼吸,都似乎纏在一起難解難分,要不怎麼說世事無常呢。
他一雙大手覆在花璇璣光滑的脊背上,原本冰涼的掌心此時變得滾燙,就像著了火般,花璇璣有些尷尬的想要轉頭,不料嘴唇正好碰到他下唇。
兩個人頓時都安靜了,半晌無語,只有粗重的喘息聲。
他的聲音嘶啞而壓抑,「是你先點火的。」
花璇璣立即慌亂不已,卻又不敢亂動,心跳的越來越快,緊張得就快蹦出心口似的。
飛快的抓住他準備亂動的大手,有幾分尷尬的訕訕道:「你說過不動我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君子者當坐懷不亂的。
空氣又在一瞬間沉默下來,可以沉默更覺得平添了幾分曖昧。
倒是燁華主動岔開了話題:「有很多問題想問我?」
花璇璣點了點頭,又飛快的搖了搖頭。
其實本著女人必八卦的本性,她的話題定然都是勁爆的,然而勁爆的問題又怎麼問的出口。訕訕傻笑道:「沒,沒有。」
「真沒有?」燁華今日心情沒來由的大好,微微俯頭在她肩膀上啃了一口,嘴角不自覺更加上揚。
「那我們繼續。」
「別別別。」花璇璣悶喘了幾口氣「我想知道你小時候。」
據花璇璣的分析,燁華現在的行為——在她認為有幾分變、態的行為,肯定是因為小時候留下的陰影。又聽太子曾經那麼不明不白的提了幾句。答案卻變得更加混沌起來。
她承認,她是無心的。
只見燁華的臉色暗了暗,緊抿著那有幾分發白的唇,他的髮絲垂在花璇璣的臉頰上,癢癢的。微微一動,就輕輕一掃,好似小貓撓過,壓得花璇璣連忙別頭又傳了幾口氣。
以為問到了他的痛處,尷尬的訕訕道:
「不想說就算了。」
「為什麼不說。」
【作者同學有話說:燁華那廝也是個悶騷,鑒定完畢。還差1個收藏到250.沒收藏的妹子。康忙昂。讓我250吧讓我250吧。】——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