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早在這個時候將臉上的面具摘下,眉梢微微挑起,聲音故意拉長了三個調子,卻像是說給燁華聽的。|
「難道,我不應該在這裡嗎?」
這話說的及其自然,讓花璇璣也有些語塞,燁華怎麼說也算自己的夫君,他竟然。
「這麼說,白兄,你倒是很長來。」依舊是淡淡的語氣,聽不出裡面的喜怒,燁華有意無意的搖著手中的扇子,像是什麼都沒發生般淡然。
「當然。」白焰答得毫不避諱。
握住扇子的手指微微一顫,連扇出的風都是弱了幾分。「本王來看本王的王妃,好似不需要理由吧。」
「當然。」花璇璣微微抬頭,臉上強勾起一抹笑意:「那王爺看夠了嗎?」
手中的折扇啪的合上,燁華微微蹙眉,聲音卻依舊的冰冷如舊。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一旁的白焰好似和燁華不熟般,故作驚訝的問道:「呀,你們竟然認識。原來你就是她的王爺夫君啊。」
燁華微微一滯,然而卻馬上明白了白焰的企圖,淡淡了嗯了一聲。
他們的關係,還是暫時不讓她知道的好。
花璇璣朝白焰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想到他不但不幫她還在一旁看戲。剛想說些什麼,眼前突然閃過一抹大紅,整個人就連人帶被的被裹了起來。
看來焱丹的效果還是很大的,這麼快就完全恢復了。直接將花璇璣扛上肩頭,涼薄的眸子微微瞇起,冷冷的看著白焰,「你還有什麼事嗎?」
「放開我,放開我。」花璇璣不斷的扭動的身子,粉拳如雨點般灑落在燁華的背上,然而燁華卻沒有絲毫的動作,甚至連眉都不蹙一下。
「她,好像很是不願跟你走呢。」看見兩人這個樣子,白焰的心突然微微抖了一下,像是被小貓輕輕撓過,不痛,卻癢的很。所以不由自主的開口阻止道。然而話出口,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失言。
然而話已說出,就不能收回,白焰裝作若無其事的端起茶水壓了一口,等待燁華的回音。
「他是本王的人,願不願意只有本王說的道理。」
霸道,小氣鬼。花璇璣一面捶打著一面在心裡暗暗罵道。吃力的抬起頭,對白焰投出求救的眼神。
白焰將茶杯淡淡放在桌上,起身卻恰好與她的一雙祈求的眸子緊緊相對。
相處的這段時間裡,她總是笑嘻嘻或者很氣憤,喜歡將喜怒放在表面上,心中的城牆有一剎那的倒塌,然而理智還是戰勝了情感。
裝作不認識般拱了拱手:「王爺請。」
「請。」雖這麼說,燁華語氣卻沒有絲毫客氣。不顧花璇璣的捶打,自顧自的抱著花璇璣輕點足尖飛離了太子府。
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瞇起,直到那紅色的身影變成一個暗紅的小點,身後姬焱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肩膀上背著太子的身體,開口詢問到:「王爺,太子,怎麼處理。」
「我多想就這樣一刀瞭解了他。」
望著那張與燁華無異卻透著幾分懵懂的臉龐。白焰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透出好似玩刀般的狠絕。修長的手指在太子的太陽穴狠狠一點。止住心中的怒氣,裝作漠然的樣子道:「送他回自己的房間。」
姬焱當然知道主上剛才那一招是為了消除太子的記憶,應了一聲帶著太子跳窗而去。
白焰轉到牆角,又用手點了點小七的太陽穴,幫她將這段時間的記憶消除,藏在袖下的手緊握成拳。
他要忍住。現在一切,還不到時候。
「燁華,你又要做什麼?」花璇璣只恨自己當初沒在那張契約上寫上在這期間不許動自己這一條,不顧被他摔痛的屁股,不斷向後退去。
「做該做的事。」剛才白焰的打斷讓他有些溫慍,而花璇璣的表現,則更讓他惱火。
修長的手指板起她凝脂般的下顎,涼薄的眸子微微瞇起。冷然道:
「那物件呢?」
「還沒找到。」花璇璣回答的很是直接。
「是沒找到還是不想找?恩?」末句狠狠的拉長,捏住她下顎的指節微微用力,使花璇璣的臉色不由得顯得有些猙獰。
「沒找到。」這是實話,自己轉悠了那麼久,卻是一點兒那東西的影都沒有看到,太子府所有的地方她也都已經去了個遍,然而還是一點那東西下落都沒有。
「只怕是有了男人,早就忘乾淨了吧。」燁華的語氣還是依舊的冰冷,卻字字珠璣。一下下如閃電般向著花璇璣心裡砸去。想起她剛才和白焰求救的樣子,心中好似有股熱烈的火猛然燒了上來。
另一隻手抓住那裹住花璇璣的棉被,狠狠一拽,那緊緊有著一個肚兜遮掩的光潔身體就完全。裸。露在空氣之中。
「你……」花璇璣剛想說些什麼,他的身子卻已猛壓了上來,涼薄的唇將她所剩的話全部堵在口中,霸道的舌輕巧的撬開她的齒關,帶著懲罰的啃咬著她的丁香小舌。
花璇璣吃驚的盯著眼前那有多日不見的男子,唯一想到的就是推拒,然而白焰教的那些武功拳法什麼對他完全沒有絲毫作用。
整個人就那樣輕易的被他壓在身下。
感受到她的抗拒,將她胡亂揮舞的小手扳到頭頂,另一隻手將她的肚兜飛快的解下丟到地面。
修長的手指沿著她優美的曲線緩緩行走,聲音卻冰冷的讓人禁不住打顫。
「本王就讓你知道,你是誰的女人。」——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