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提前一天從寶曼島回來,抵達蕭家城堡的時候正是清晨。舒骺豞曶
蘇安原本正在熟睡,直到感覺有人把她抱在懷裡,她才驚醒過來,但是很快身體就在他懷裡放鬆了。
敢上她床的人除了蕭何,還能是誰?
「還真是神出鬼沒。」因為初醒,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蕭何聽著她魅惑撩人的聲音,將她整個人更緊的摟在懷裡,「我還以為你會很驚喜。ぬ」
「如果早餐看到你,或許會驚喜。」
「有什麼說法嗎?」
「秀色可餐。」蘇安半垂的眼睫隱藏著笑意祜。
「調戲我?」
蘇安的下巴被他向後抬起,然後炙熱而渴切的薄唇印了下來,那是一個窒息的令人很容易就缺失氧氣的熱吻。
蕭何看著蘇安,他知道她去見蘇菲了,一路不安,無非是希望能夠盡快趕回來,她大概會胡思亂想。可她沒有,她似乎過得還不錯,至少心情不錯。
如今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在審視彼此的視線中,意欲看穿對方的心。
也許,一切盡在不言中,她不問,而他也沒想過要去解釋什麼。在他看來,解釋就像是已經好了的傷疤上貼著創可貼,看著浪費還礙眼。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臉上,輕輕廝磨著,親吻她手心:「我去寶曼島那幾天,你似乎沒有主動給我打過一通電話。」
「打過……韓夕顏過來拿印章那一次,是我主動給你打的電話。」她單手貼在他臉上,聲音輕淡。
他輕撫她髮絲:「不是你心甘情願的,所以不算。」
「跟原來相比,我已經很進步了。」
他笑:「那倒是。」額頭與她相抵,氣息交融:「有沒有想我?」
「你呢?」她把問題回贈給他。
「想你。」輕吻落下,她微微啟唇,然後他溫潤靈活的舌尖滑入,帶來溫柔地掠奪。
交纏的兩人,衣衫盡褪,彼此緊緊的纏繞著對方,似乎想要融入到對方的身體裡。
他一點點的膜拜著她的身體,吻從她的唇瓣一路向下,然後停在了她隆起的腹部,輕柔的吻落在上面,然後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她的腹部。
「沒關係嗎?」他在問蘇安,也是在問孩子。
「我說有關係,你會停下來嗎?」
「為什麼不會呢?」深沉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笑意。
「……我想,應該沒關係。」
「如果感覺到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縈繞,在他與她合二為一的同時,溫柔的覆上她的唇,也連帶吞掉了她即將出口的呻吟聲。
蘇安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蕭何當時的克制,他很小心,好像她是最珍貴的瓷器娃娃,稍微用點力她就會破碎一般。
那天早晨他們癡纏著彼此,他一遍遍的叫著她的名字,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跟她這樣彼此交融在一起。
睏倦中,蕭何給她端來了早餐,她吃了幾口就沒有了胃口,然後繼續昏昏沉沉的睡。
上午十點左右醒來,蕭何睡著了,一手摟著她,另一手手心貼在她的小腹上,她覺得很溫暖,躺在他懷裡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似乎那是這世間最動人的音符,她在他修築的港灣裡安然入睡。
原來,有時候一個男人的心跳聲也可以成為催眠曲。
中午起床,盥洗室。
蘇安看著鏡子裡的女人直歎氣,身上似乎太多歡愛後的印記了。
她有些隱忍的開始拿牙刷擠牙膏,「蕭何,或許以後我們分床睡會比較好。」
「不好。」蕭何走出浴室,順手抽走一旁的浴巾圍在腰上。
「我這樣還怎麼見人?」身體上到處是吻痕,況且還是夏季,她總不至於圍著圍巾吧?
「那就不見人。」蕭何咬了咬她的耳垂,開始擦拭他的頭髮。
「天天悶在臥室裡?」她完全不能認同。
「無聊的話,我陪你。」他擁著她,看向鏡子裡的兩人。
她皺眉:「你不去總統府嗎?」
「工作可以在書房完成,出席會議的話……那就沒辦法了。」話語間有些無可奈何。
「算了,你就當我自己發牢***吧!」她只當他是在跟她開玩笑。
「蕭夫人,我當真了。」誰知,蕭何卻埋首在她肩窩處,然後低低的笑:「吻痕確實有些多,下次我輕一點,保證不留痕跡。」
這話,還真是惡意到了極點。
蘇安擰眉:「我怎麼感覺你是故意的?」
蕭何半真半假道:「對,故意營造二人世界。」
通常情況下,蘇安對蕭何無話可說的時候都會選擇沉默,當然沉默也是一種無言的妥協。
蕭何並不是在跟蘇安開玩笑,他幾乎上午會出門兩小時左右,然後趕在中午前回來,陪蘇安用午餐之後,有時候會陪她散步,有時候會陪她午睡。午睡起床後,簡單吃些東西,他會把她擁在懷裡給她講故事,應蘇安的要求,那些故事起初多是恐怖連環殺人偵破類。蕭何講到血腥場面時,總會皺眉停頓,起先還會詢問蘇安是否換一本書閱讀。
蘇安笑:「多看些這種書,邏輯性和思維能力會很好,對孩子也有好處。」
「謬論。」於是蕭何一邊說著謬論,一邊繼續閱讀。
蕭何似乎不太喜歡蘇安過多接觸這種推理偵破類小說,他很快就添置了很多遊戲,拉著蘇安一起打遊戲。
他說:「遊戲比推理小說更具備邏輯性和思維能力。」
遊戲確實還不錯,她靈性很好,每天只玩二十分鐘左右,因為蕭何不允許她玩太久。
他把她摟在懷裡,然後他自己玩,這時候心裡沒有鬱悶是假的。
蘇安有一次正玩到興頭上,被他遏止後,她平靜起身,走了幾步,看了一眼正在收拾遊戲卡的蕭何,順手拿起一旁的抱枕就往他身上扔。
偏偏他身後像是長眼睛一樣,不但氣定神閒的接住抱枕,還陰測測的對她笑:「這麼有力氣,我們幹些別的事情好了。」
蕭何所謂的「事情」就是把她吃干抹淨。
這天下午,蘇安接到了一通電話,是老師唐紀打來的。老師說唐天瑜就在幾分鐘前甦醒了,不過記憶功能出現喪失狀況,身體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沒有激動和興奮是假的,畢竟是她的病人,當初頂著那麼大的壓力去做這個手術,沒人希望它會失敗,還有比這更好的消息嗎?
蘇安當時正在麵包房裡跟文茜一起學做糕點,身上臉上難免沾了一些麵粉,聽到這個消息後,也顧不得擦拭,快步奔出了麵包房。
文茜雲裡霧裡,擔心的在她身後叮囑她走慢一點兒。
蘇安跑到了二樓書房,蕭何當時正戴著眼鏡在修批文件,蘇安走到他身後緊緊的抱住他。
蕭何先是微愣,然後笑道:「這麼熱情?遇到什麼開心事了?」
蘇安眉眼間都是笑意:「你猜猜。」
蕭何輕笑:「猜不出。」他把她抱坐在腿上,看著她臉上的麵粉,失笑:「怎麼弄得跟小花貓一樣?」拿出手絹細心的給她擦掉那些麵粉。
蘇安有些激動的說:「蕭何,知道嗎?剛才老師跟我打電話,他說唐天瑜醒了。」
蕭何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並沒有很吃驚,事實上他似乎太過平靜了。
無疑蘇安對他的反應不太滿意,皺眉道:「你只有這四個字對我說嗎?」他是不是該祝賀她一下。
他看著她笑了笑:「唐天瑜能夠甦醒過來是意料中的事情。」
「你的自信都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我對我妻子一直以來都很有信心。」他拍了拍她身上的麵粉,然後鼻尖蹭著她的鼻尖,「為了表明我的誠意,晚上蕭先生邀請蕭夫人一起吃燭光晚餐怎麼樣?」
「……考慮考慮。」
那夜,燭光晚餐最終沒吃成,話也不能這麼說,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元清一通電話又把蕭何給喚走了。蕭何臨走前很愧疚的看著蘇安,倒是蘇安笑了笑,催促他趕緊去總統府。
是誰說一個人不能吃燭光晚餐的。也並非是一個人,因為陪同蘇安吃燭光晚餐的那個人由蕭何變成了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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