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救白髮!」吳庸心裡也是高興,終於能夠幫到白髮了,這比什麼都重要。%&*";
「行,那你先去洗個澡,嗯,洗乾淨點,我先去跟白髮溝通溝通。」子神鼠眼一轉說道,提升吳庸的實力只是救白髮的第一步,還有一步,這一步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了,這一步要白髮答應才行。
吳庸也沒有多想,他現在身上難過的很,還真想先好好洗個澡。
「那我先去洗澡,馬上就好。」吳庸說道。
「快去吧。」子神說了一句便直接跑出吳庸的房間,竄進了白髮的房間。
此時白髮正坐在房間中,面前擺著茶杯,雙眼發愣。
「白髮。」子神並不能夠口吐人言,只能夠用靈魂力量跟白髮交流。
白髮當然早就跟子神交流過,不然也不會知道子神的存在。轉頭看了看竄進來的子神說道:「大老鼠,你來了啊。」
「嘿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吳庸成功了。」子神笑瞇瞇的說道,吳庸成功倒是並沒有令他太欣喜,但是吳庸身體中形成的那個超級循環讓他相當的開心。
這可是一個外掛啊,以後吳庸的實力絕對會突飛猛進。
聽到子神的話,白髮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並沒有說話,只是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子神發出吱吱的聲音,雖然只是老鼠叫,但是一聽就知道這是在戲謔的笑。%&*";
「死老鼠,你笑什麼!」白髮非常不滿意子神的笑聲,這讓她有些難受,而且子神的笑聲讓她全身都緊張起來。
「沒什麼,只是笑笑某人假裝鎮定。」子神說道,白髮剛剛還裝模作樣的喝茶,其實她的心中早就是亂成一團,緊張的不得了了。
緊張就是緊張,裝什麼鎮定呢,所以子神就笑了一聲。
「誰假裝鎮定了!」白髮的聲音有點高。
「算了算了,不跟你爭了。吳庸正在洗澡,這事是我跟他說還是你自己跟他說?」子神問道。
白髮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哎,就知道,你們雌性動物就是麻煩。諾,這個給你。」子神從空間寶物中拿出一粒東西丟掉了白髮的手中。
白髮有些茫然,手中那赤紅色的藥丸有種沁人心脾的味道,不過在這股味道之下還有一點點腥味。
「這可是神星上的好東西,迷情丸,你不會不知道吧。」子神嘿嘿的說道,這種迷情丸在神星上可是緊俏貨。說白了,其實也就是春yao。但是神星中都是高手,一般的春yao根本沒有用,但是這迷情丸不同,若是論藥丸成色的話,這迷情丸算得上是三品丹藥。
一般來說三品丹藥的價格在十塊中品靈石左右,不過因為迷情丸的藥效局限,所以只值一顆中品靈石。正因為如此,很少有人會煉製迷情丸,用的材料價值和三品丹藥差不多,價格卻低了十倍。
迷情丸白髮自然是聽過,臉色一紅,默默的將丹藥收了起來。
「嘿嘿,那我走了,祝你們兩個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子神很是曖昧的說了一句,然後就退出了白髮的房間。吳庸這小子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估計白髮自己也沒有想到會有兩股能量在身體中對抗,用這種辦法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通過兩性之間的溝通來平衡這兩種能量是最好也是最安全的,讓吳庸達到了星球級別也是為了提高吳庸對能量的抵抗能力。
白髮身體中不管是那股內火之力還是火星辰之力都是相當強悍的一股力量,吳庸達到了星球級別才能夠抵抗住這種能量,不然的話,能量剛剛進入吳庸的身體就會將吳庸撐爆。
而且只有在兩個人結合的時候才能夠疏導白髮身體中的能量,兩個人的身體交匯之後能量才能夠平穩循環。要是直接將白髮身體中的能量輸入吳庸體內的話,白髮身體中的能量平衡就會被打破,白髮估計就要被撐爆了。
吳庸這次洗澡洗的非常的來勁,身上的髒東西特別多,足足洗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搞定。等他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吳庸,白髮喊你去她那邊。」吳庸剛出浴室就聽到了子神的傳音。此時大老鼠正蹲在客廳裡面,面前擺了一大堆的玩意,不知道搞什麼。
「好。」吳庸也沒有多想,直接開門出去。
白髮的房間就在自己隔壁。
吳庸剛走到白髮的房門口,還沒有敲門,裡面就傳出來白髮的聲音:「進來吧,門沒關。」
「好溫和,有點不習慣。」吳庸摸了兩下鼻子,白髮的聲音相當的溫柔,差點把他給融化掉了。平時的白髮,和溫柔是搭不上界的。
剛走進房門。
吳庸的腦子就有些短路。
「白髮,停電了麼?」吳庸問道,房間裡面點著蠟燭,並沒有開頂,光線有些曖昧昏暗。
坐在餐桌邊上的白髮本來有些羞紅的臉頓時陰暗了下來,這混蛋!
「過來!」白髮氣呼呼的說道。
「哦。」吳庸現在可是非常聽話的,走到餐桌邊上。餐桌上的菜看起來不錯,不過一看就是外面金柳美食店裡面打包回來的。
「坐下。」白髮繼續說道。
吳庸很是配合的坐了下來,不過卻不敢動,白髮臉色有點不大好,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惹到她了。
看吳庸這麼聽話,白髮心中的火氣少了一點。這混蛋,就不會浪漫一下麼!
「吃飯吧。」白髮指了指吳庸面前的菜說道,還拿起酒杯幫吳庸倒了一杯紅酒。只是在吳庸沒有注意的時候,一粒赤紅的的丹藥被放進了酒杯裡面。
吳庸有些發愣,這什麼日子啊,還要喝酒這麼隆重?
不過他覺得還是不要想了,肚子確實有點餓。先吃飽了再說了,吃飽了才有力氣救白髮。
「白髮,其實我覺得金柳美食館的蝦球不是很好吃,還是九州飯店的比較香脆。」吳庸一邊吃著一邊說道,白髮剛剛端起來的酒杯抖了抖,僅剩的一點感覺被吳庸這混蛋攪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