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菲茫然的眼神中於俠翻開了面前的便簽。%&*";
紅桃三!
現場一片安靜,連科菲都傻眼了,這怎麼可能,怎麼回事?
他明明記得自己在於俠面前放的便簽是梅花六啊,紅桃三應該是放在他自己面前的。
難道自己放錯了?!
不!絕對不可能,自己從事魔術事業這麼多年,絕對不會出錯的。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這一刻科菲腦子有點犯懵。
眾人都是議論紛紛,他們剛剛都看清楚了,於俠杯子底下的是梅花六,並不是紅桃三。有些人更是發出了噓聲,高聲喊道世界級的魔術大師也不過如此。
「科菲先生,不如將你的魔術繼續下去。」吳庸緩緩的說道,臉色平靜。
聽到吳庸的話,科菲先是一愣,然後看向吳庸。在吳庸的雙眼之中他看到了一種以前從未看見過的奇妙,吳庸的雙眼就像是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將自己完全吸引住了。
甚至他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鬼使神差的將放在自己面前的便簽翻開。
梅花六。
本來這張梅花六的便簽應該在於俠面前的,可是現在卻到了科菲的面前。
「科菲先生,接下去是不是該將我們面前的紙牌打開了?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吳庸說道,臉上確確實實閃現出了興奮的神色。
只是這興奮的神色在現場的觀眾看來,簡直就是二貨行為。看科菲的臉色就知道了,這場魔術是失敗了,這個吳庸竟然還不知道,真是可笑。i^
「是,是的。」科菲有點不受控制的說道,他的腦子有點迷迷糊糊的。
吳庸將自己面前的杯子拿開,將撲克牌翻開來。
空白!
雖然失敗了,但現場還是一片驚呼。他們可是親眼看著吳庸用杯子蓋住紙牌的,怎麼變成空白牌了?太不可思議了!
龔菱也學著吳庸的樣子將杯子拿開,翻開面前的紙牌。
又是空白!
「科菲大師,不如你們兩個一起翻牌啊,給大家一個驚喜。」吳庸繼續說道,他和龔菱都已經將牌翻開了,於俠和科菲還沒有翻。
於俠對吳庸的腦子表示無語,這小子真是二貨。不過也怪不得他,畢竟自己的手段又豈是這些凡人能夠看得出來的,於俠心中得意的很。
「好!就和科菲大師一起翻。」於俠說道,然後便是將面前的水杯拿掉。
科菲看了看吳庸,心中有些苦笑,他明白自己的魔術已經失敗了。可是到底失敗在什麼地方他並不知道,本來他想直接道歉的,可是看到吳庸這麼堅持,卻選擇了繼續下去。
伸出手將面前的水杯拿掉,然後一隻手抓起紙牌的一個角。
「好,三二一,你們一起翻。」吳庸嘿嘿的說道。
然後也不管現場的觀眾,自顧自的數了起來。這給現場觀眾一個錯覺,好像這場魔術不是科菲在變,是吳庸在變。
「三」
「二」
吳庸看了看科菲,又看了看於俠,臉上洋溢出一股不易察覺的笑容。
「壞死了。」座位上的白髮輕輕笑了一聲說道,吳庸的小動作早就落入她的眼裡,只是這裡除了她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夠發現。
「一!」
同時,科菲和於俠的手抓起撲克牌,直接砰的一聲翻開,就像是賭博電影中玩梭哈最後開牌一樣,那氣勢還真是不遑多讓。
咦?有花色!
並不是無色的。
現場的人都發現了這一點,而於俠也是冷笑,當然有花色了,他阻隔了熱量傳到紙牌上,所以紙牌上的油墨自然不會褪掉了。
「這!」
「我靠,精彩!」
「科菲大師!科菲大師!」一聲聲的尖叫和高呼讓於俠和科菲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是怎麼回事?魔術失敗了還這麼高興?
科菲和於俠同時低頭看去。
於俠翻開的那張牌赫然是紅桃三,而科菲面前的卻是梅花六。
要知道於俠剛剛的抽到的牌可是梅花六啊,為什麼會變成紅桃三?剛剛紙牌一直壓在水杯底下,根本就沒有動過,太不可思議了。
而且也正好和面前的便簽一致,簡直神了。
於俠傻眼了,科菲也傻眼了。
不過還沒有等科菲說什麼,吳庸就站了起來,使勁的鼓掌。一邊鼓掌一邊說道:「科菲大師,你的表演很精彩,真的很精彩。」
在場的眾人也都是報以熱烈的掌聲,剛剛他們還以為科菲大師表演失敗了,大師就是大師啊,剛剛完全就是魔術的一部分啊,真是扣人心弦。
科菲臉上有些尷尬,他想說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根本就不是他本來那個魔術。不過科菲也是相當聰明的一個人,心裡明白,這場魔術中恐怕是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然於俠的牌也不會沒有變成無色,而且於俠的牌也不會跟自己調換。
看到於俠陰沉的臉色以及吳庸笑呵呵的樣子,科菲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什麼。不過他並沒有去說,總的來說魔術還是成功了,這點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很快便上台來。
「謝謝各位來觀看科菲大師的表演,不用我說,各位想必都已經親眼見證了科菲大師的神奇。好了,接下來我們將在這裡舉行一場酒會,在場的來賓都可以參加,謝謝。」主持人說的算是中規中矩,卻也迎來了現場一片的掌聲。
對於自己面前的牌為什麼被換掉於俠有些不大清楚,場上只有他、科菲、吳庸以及龔菱,科菲是不可能的。那麼就剩下龔菱和吳庸,於俠用自己擅長的力量稍稍試探了一下兩人。
可惜,兩人都像是普通人一樣,身上沒有任何的能量反應。
難道是看台上的人做的?於俠有些皺眉,如果是看台上人的干的話,那就麻煩了。
恐怕是個超級高手,這麼遠的距離,還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反正他於俠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到底是誰呢3f
於俠朝著看台掃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人。
吳庸此時已經走下舞台了,表演都結束了,自己還站在上面幹什麼?走到白髮的身邊,白髮似乎很開心,挽住吳庸的手臂,腦袋緊緊的靠上來。
「你發現了?」吳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