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擎,起來。」吳庸試著說了一句,這hr有控制別人之效,吳庸也沒有試過,不懂靠不靠譜。
吳庸的話音剛落,地上的天擎渾身都是一抽,然後直接站了起來,直挺挺的立在吳庸的面前。吳庸眼睛也是一亮,看來是真的有用。
吳庸現在心裡是有些暗暗後悔的,剛剛折磨天擎的時候爽是爽了,但是卻忘記了正事,應該先將大和集團這次的計劃問清楚再打的。
「天擎,我問你,大和集團這次來申城有什麼目的?」吳庸問了天擎一句,他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畢竟服用hr之後會喪失原本的意志。
果然,天擎只是疑惑的看了吳庸兩眼,卻一句話都不說。天擎的實力要比陳田秀吉差很多,陳田秀吉在服用hr之後還能發一兩個簡單的音,可是天擎就不行了,一個字都不會說。
吳庸又問了幾次,天擎依舊是沒有絲毫反應。
「算了。」吳庸心頭一動,「不如這樣辦。」
吳庸看了看天擎,然後說道:「天擎,把你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了。」
天擎已經服用了hr,而吳庸又是第一個對天擎說話的人,按照hr的功效,服用之後第一個和他說話的就算是命令者,可以控制服用者。
對於吳庸這個命令者的話,天擎自然是不會有半點違抗的,三下兩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
「喲,太玩意還挺大。」吳庸瞥了瞥天擎的xiati說道,「去換一身新的衣服。」
天擎依舊很聽話,臉上的神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走到邊上的隔間之中,兩分鐘時候變又走了出來。此時天擎身上已經穿著整齊,根本看不出剛剛被吳庸瘋狂的折磨過。
吳庸心裡也覺得不錯,這hr果然厲害,竟然能夠將人控制到這種地步。
「坐下。」吳庸指了指剛剛天擎坐的座位說道。
天擎乖巧的坐了下來。
吳庸嘿嘿一笑,走到大廳門口將大廳打開,喊了一聲:「來人!」因為大廳的隔音效果極好,所以剛剛吳庸折磨天擎外面也沒有一個人聽見。
外面的守衛疑惑的看了吳庸一眼,這個人似乎從來都沒有見過。而且,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愣什麼,還不進來!」吳庸又走進了大廳之中,回到天擎的身邊,恭敬的站著。
幾個守衛一進來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看了看地上已經死透的三人,心中一陣的發麻。
那兩個被陳田秀吉用暗器射死的倒還好,可是陳田秀吉就死的有些噁心了。吳庸一下將他的脖子都打爛了,腦袋自然是掉落在地上了,身體中的血液當然灑了一地。
「把這三個人都搬出去埋了,居然敢背叛大人,這就是下場!」吳庸厲聲吼道。
幾個守衛驚疑不定的看了看坐著不動的天擎,其他的兩個人就算了,可是那個腦袋都被割掉的傢伙不是老闆的心腹麼,不是一直寸步不移的跟著老闆的麼?沒想到就這麼死了,這老闆果然是喜怒無常。
「還不去?!」吳庸怒喝。
「是!是!」幾個守衛嚇的腿都發麻,立即上前將幾人的屍體拖走。
等這些守衛將屍體拖走打掃乾淨之後,吳庸才舒了一口氣,玩cosplay還真的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自己現在扮演的是天擎的心腹,反正這些守衛又不認識自己,扮個幾天不是問題。
只要天擎的死訊不傳出去,那麼大和集團那邊的人就不會發現,也就不會打草驚蛇了。
吳庸沒敢拿天擎的手機,說不定這傢伙的手機也像當初渡邊風池的手機一樣,會自爆。而是將他手機設置了一個呼叫轉移,轉移到了自己的手機上面。
做完這些吳庸讓天擎進了裡屋,然後自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沒有大人的話,誰都不能進去。」吳庸對著門口的幾個守衛說道,語氣極為嚴肅。
「是!」幾個守衛剛剛都已經見過吳庸了,對於吳庸的話也不敢有所違背。一直跟在老闆身邊的那個傢伙已經死翹翹了,想必現在這個人就是老闆的新心腹了,還是不得罪的比較好。
吳庸從別墅的大門走出,一路暢通無阻,比翻牆爬窗戶來的省事多了。
回到戰飛燕家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兩點了,吳庸也直接就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戰飛燕還是和往常一樣,從睡夢中朦朦朧朧的醒來,然後隨便批了件外套就走出房間,打開廁所門進去。
進去之後便開始將身上的睡衣撩起,她要尿尿。
坐上馬桶之後,戰飛燕晃了晃腦袋運動一下,人也清醒了一點。
「嘩啦啦」
嗯?戰飛燕一愣,哪裡來的水聲?自己還沒有尿出來啊,怎麼會有嘩啦啦的水聲的呢?
說巧不巧,此時浴室門嘩的一下打開,一個男人從裡面直接跨出來。
當然是吳庸。
戰飛燕住的是單人套間,衛生間不大,廁所門打開之後出來一步就是馬桶。此時戰飛燕就坐在馬桶上,而吳庸則是正對著戰飛燕站著。
其實這本沒有什麼,女人坐著男人站著而已,可是吳庸是剛剛從浴室出來,身上一絲不掛。是的,確實是一絲不掛,這個時候如此近距離正對著戰飛燕就比較有問題了。
戰飛燕咕咚嚥了一下口水,愣愣的看著在自己面前晃蕩的東西。
吳庸則是立即回過神來,立馬用手裡的毛巾摀住了自己那玩意,而且連連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進來了。」
因為昨天晚上太晚了,吳庸怕會吵到戰飛燕就沒有洗澡。早上起來身上各種不爽,於是就進衛生間洗洗,誰知道戰飛燕會進來上廁所,而吳庸也沒有發現,直接就從浴室裡走出來了。
「嘩啦啦啦」戰飛燕又嚥了一下口水,然後胯下一緊,尿了出來。
吳庸捂著自己的重要部位,拿起放乾淨衣服的袋子就衝了出去。
衛生間裡面戰飛燕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她的臉已經透紅,媚眼如水,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要知道剛剛吳庸那東西可是正對著自己的嘴巴啊,只要她的身體稍稍向前一些,就能夠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