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心裡有些感慨,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夠達到秦巨俠那種水平。
既然禁山已經認輸了,挑戰也算是結束了,吳庸回頭看了看,正想回去繼續修習『煉』,他相信,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一定能夠將『煉』的第一層煉皮練到大成。
「嗯?」吳庸眼睛一瞇,少了一個人,陰婦。
陰婦不見了,剛剛挑戰的時候陰婦就站在人群的最外面,此時那個地方卻已經沒有了陰婦的身影。因為吳庸一直懷疑陰婦要幹什麼事情,所以就留意了一下,這才能夠發現陰婦不見。
要是不刻意注意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發現。
一百多個人聚在一起,溜掉一個根本沒有人會在意。再說剛才秦巨俠的事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就算是龍王等人也都沒有在意。
陰婦不見了。
吳庸迅速的將人群看了一遍,數了一遍,禁山監獄一共106人,除了陰婦,還少了一個人。吳庸心中一驚,應該是要出什麼事。不然以龍王的威懾力,陰婦絕對不會冒著這麼大的危險離開。
還有另外一個人,吳庸又仔細的看了一遍,是俏俊郎。
俏俊郎和陰婦。
吳庸其實早就懷疑兩人之間的關係有問題,平日裡看似陰婦一直在粘著俏俊郎,俏俊郎嫌棄陰婦。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吳庸可以看出,俏俊郎對陰婦是十分畏懼的。
此時俏俊郎和陰婦同時失蹤,這更加說明了兩人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行,得去看看。」吳庸想到,他心裡總是突突的。他的感覺一向十分敏感,這次陰婦要搞的動作恐怕是不小,不可能是簡簡單單的越獄。
看見吳庸走向牢房,老鬼的眼神看過來。
吳庸回頭對上老鬼的眼神,眉頭微微的一皺,眼神中表達出來的是一股擔心。老鬼也是一愣,吳庸在擔心?擔心什麼?
不過老鬼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示意吳庸可以離開。
整個牢房寂靜無聲。
吳庸也不磨蹭,來到33號陰婦的牢房,一腳就是將牢房門踹開,然後衝了進去。牢房中空無一人,牢房中的擺設和吳庸的那間沒有任何的區別,唯一多出來的就是一張陳舊的小桌子。
吳庸走近小桌子,手指在小桌子上抹了一下。
然後將手指放到鼻子邊上輕輕聞了聞。
「牆硝,情人果果肉。」吳庸的鼻子何等的厲害,稍稍一聞就能夠聞出來。他又將小桌子搬開,在桌腳的地方找到了一些木屑和掐斷的火柴頭。
不好!
吳庸心中一緊,這幾樣東西要是混合在一起就麻煩了。絕對要比電影中的什麼軟骨粉強出百倍啊,牆硝燃燒會釋放出濃煙,只要將曬乾的情人果粉混合在牆硝之中,到時候濃煙所到之處,所有人或是畜生盡皆麻痺。
情人果的麻痺效果極為變態,不要說一般人頂不住,吳庸估計就算是天劍那種高手短時間內也要被麻痺。那玩意被吸入之後,會瞬間傾入神經之中,神經麻痺。
當初吳庸抱著好奇的心情試過一次,本來想憑借自己的內勁化解一番的。誰知道將情人果肉吃下去沒多久,自己全身就完全硬了,內氣根本就沒用,足足僵硬了一個小時才慢慢的恢復過來。
可是陰婦和俏俊郎人呢?吳庸感到有些焦急,禁山監獄除了牢房根本就沒有地方藏身。進入牢房之前吳庸已經四處看了一遍,連牢房後面的廁所也看了一下,沒有看見人。
吳庸又在陰婦的房間內搜了一遍,沒有任何的發現。
俏俊郎!
還有一個俏俊郎,吳庸從陰婦的房間中衝出,直奔俏俊郎的房間。同樣一腳將俏俊郎的牢房門踹開,還沒有等吳庸看清牢房中的情形,一道銀光便是直射自己的咽喉。
吳庸瞳孔猛的放大,這個時候閃避已經來不及了,那道銀光的速度相當快。
立即伸手,用手掌擋在了自己的脖子前面。
哧的一聲,銀光扎進吳庸的手掌。吳庸只感覺手掌上一疼,不過對於吳庸來說這種疼痛連讓他皺眉頭的資格都沒有。直接衝進牢房之內,看見一個人,彭的便是蹬出一腳。
那人影似乎沒有想到吳庸會沒有事,被吳庸一腳踹的措手不及,直接被踹飛了出去,砸在牆上。
「俏俊郎!」吳庸終於看清了這人,原來就是俏俊郎。此時俏俊郎嘴角都是鮮血,吳庸剛剛那一腳力道實在是太大太猛了。俏俊郎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吳庸那一腳給踹碎了,好強的腳力。
可是最令俏俊郎想不通的不是吳庸的腳力,而是吳庸的手掌。此時他正死死的盯著吳庸手掌,「這不可能,怎麼會沒有穿透,不可能!」
吳庸也將手翻了過來,將還插在手掌上的一枚銀色的飛鏢拔掉,然後藏到了自己身上。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只是被扎破了半厘米深度,沒有什麼大礙。
煉皮果然厲害。
吳庸心中大喜,沒想到這才將身上兩千多個皮膚空隙淬煉了一遍自己的身體防禦力就這樣強悍,真是難以想像,龍王達到煉骨大成,是不是連子彈都打不進。
「俏俊郎,陰婦在哪裡?」吳庸一把抓住俏俊郎的衣領吼道,牢房中並沒有陰婦。
俏俊郎先是一愣,然後便是哈哈大笑起來:「吳庸吳庸,我沒想第一個發現我們事情的居然是你這個新人。不過沒關係,幾分鐘之後,整個禁山就會陷入一片寂靜之中。龍王鬼王還有那個自以為是天下無敵的天劍都統統都要葬送在這裡!哈哈哈哈!」
俏俊郎一邊笑一邊吐血,噗噗噗的甚至還有一些內臟碎末。
吳庸那一腳完全沒有保留,全力踹出的力道多大,以俏俊郎的實力根本就頂不住吳庸這一腳,內臟被踹碎,離死期也不遠了。
「人在哪裡?!給我說!」吳庸怒吼道。
「全部都去死吧,哈哈哈哈!」俏俊郎根本就不理睬吳庸,自顧自的笑,自顧自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