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戰飛燕一驚。
「是我。」
「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戰飛燕沒有直接下令衝上去將吳庸逮捕。她能夠成為戰家的核心培養人才,絕對不是笨蛋。吳庸的實力強大的令人心悸,殺一個吳君根本用不著玩炸彈。這件事情九成九不是吳庸做的,她來抓吳庸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吳庸伸出自己的雙手說道:「我都出來了,你應該先來抓我的。」
「先把話說明白。」戰飛燕冷冷的說道。
「真的要說?」
「說!」
吳庸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吳庸嗤笑了一聲,「要是你不直接炸開的話,根本就打不開密道入口。」
「放屁!」戰飛燕直接吼道。
吳庸的話是**裸的鄙視,鄙視自己不如他,鄙視自己打不開通道。
對於戰飛燕的罵聲吳庸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戰飛燕雖然是戰家的核心人才,智商跟武力都不俗,不過卻太過驕傲,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吳庸這話顯然是打擊到了戰飛燕的傲氣,所以她才破口大罵。
「把他給我抓起來。」戰飛燕吼道,吳庸已經成功把她激怒了,「要是敢反抗,就地擊斃。」
吳庸嘿嘿的笑了一下,然後舉起雙手說道:「我投降,大家不要開槍,太嚇人了。」一邊說臉上還表現出我很害怕的樣子。
他這個樣子更加惹得戰飛燕不爽,臉色也更加的陰沉。
在吳庸的配合下,二十個武警精英很快便是將他制服了,手上戴上了手銬。說真的,吳庸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戴手銬,不過這東西也不是很堅硬,他要掙脫的話,也就幾秒鐘的事情。
「帶走!」戰飛燕下令道。
「是。」二十個人將吳庸團團圍住,直接走出了地下車庫。
地下車庫外面,眾多的警察,眾多的圍觀群眾,還有眾多的記者。
戰飛燕一干人一出現,記者的閃光燈就開始了肆虐,啪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連吳庸都被這些閃光燈給閃的有些眼花,不過他還是努力的睜著眼睛臉上帶著笑意,甚至還對著人群點頭示意。
「吳庸先生,請問你為什麼會藏在這裡?」
「吳庸先生,你是不是這次爆炸的始作俑者?」
「……」
眾多的記者在警察的警戒範圍外面開始高聲的提問,只是現場的雜亂聲太大,他們的話根本就傳不到吳庸的耳朵裡,即使聽到了,吳庸也不會回答的。
這個時候,沉默是最好的應對。
在一片閃光燈中,吳庸被壓上警車,警車拉著警笛呼嘯而走,留下一幫不甘心的記者。
審訊室中,吳庸對面坐著兩個人,一個是申城公安局的副局長羅山,另一個是武警大隊副隊長戰飛燕。
「嘿嘿,現在公安怎麼這麼亂了?你們兩個都不是搞刑偵的,卻來審訊我,真是好玩。」吳庸翹著二郎腿,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誰來審訊你沒資格評價,給我坐好了。」戰飛燕尖聲說道,對於這個吳庸她實在是沒有一點的好感。
吳庸很是聽話的將翹著的腿放下來,說道:「戰飛燕,雖然你驕傲了一點,但是怎麼說也算是個標準的美女,好吧,我對美女的要求一向是不會拒絕的。」
戰飛燕眼睛一瞪,又要發飆。
「好了,吳庸,我問你,你為什麼去找吳君?」羅山擺了擺手,他可沒有興趣聽吳庸和戰飛燕在這裡爭辯,他對吳庸恨的很,盡快給吳庸定罪才是首要目標。
「去找他當然是有事情要談。」吳庸說道。
「你跟吳君存在什麼過節,為什麼要殺他?」羅山又問道。
吳庸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羅山,吳建國給你什麼好處,你這麼急著給我定罪?」他可沒有什麼顧忌,吳建國這個老混蛋也是夠賤的,知道羅山和吳庸有矛盾,故意讓羅山來抓捕審問。
羅山臉色一變,吳庸居然知道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給我老實回答問題。」羅山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他強按著內心對吳庸的憎恨,這裡如果不是公安局的話,他會跟吳庸這麼磨磨唧唧?早就棍棒相加了。
「好吧,我跟吳君基本上沒有什麼過節,我也沒有殺他,他是被炸彈炸死的,關我屁事。」吳庸齜牙咧嘴的說道。
「吳君公司裡的人都是目擊證人,他們都看見你進入了吳君的辦公室,然後就發生了爆炸。當時辦公室裡只有你和吳君,不是你是誰?」羅山問道。
吳庸戲謔的看了看羅山,然後又看看坐在一邊不聲不響的戰飛燕說道:「飛燕隊長,我怎麼覺得你們這個公安局副局長腦子不大好用呢。」
戰飛燕冷冷的看了吳庸一眼,並沒有答話。
「吳庸,你什麼意思!」羅山實在是有點忍不住。
「羅山,辦公室只有兩個人就是我搞出來的爆炸了?說不定是吳君自己在辦公室裡放了一個炸彈,然後引爆的呢。」
「放屁,吳君為什麼要找死?」
「這個世界上想不開的人還少麼,說不定吳君就是想和我同歸於盡。」吳庸笑道。
啪!
羅山一掌排在桌上,「吳庸,你不要強辯!」
「不就是上次騙了你,沒讓你當上正局長麼,真是小肚雞腸。」吳庸小聲的嘀咕道,他的聲音是小,但是審訊室才多大,而且靠的又近。
羅山和戰飛燕自然能聽見吳庸的嘀咕聲。
羅山一臉漆黑,而戰飛燕則是斜眼看了羅山一眼,依舊雙手環抱不置一詞。
「我是記仇,那又能怎麼樣?!」既然吳庸說開了,羅山也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雙眼瞪著吳庸,一副我是壞人的模樣。
吳庸和羅山對視了一會,然後突然間就笑了,低下頭拿起桌上的一杯茶。
「白癡。」
一男一女兩個聲音,卻是同時說道。
審訊室中只有三個人,這兩個字自然是吳庸和戰飛燕同時說的,罵的對象無疑就是羅山。這也不能怪戰飛燕,她實在是忍不住,吳庸只是稍稍的激怒他一下,他就上鉤了。
這羅山也四五十歲了,這一把年紀算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說完這兩個字,吳庸也坐正了一些,不等羅山發怒,直接說道:「羅山,我沒功夫跟你在這裡瞎耗,去把吳老太爺給我請過來,我有話要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