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哥只感覺腿上一刺,然後就看到自己的小腿處被吳庸的毛衣針紮了,剛開始他還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等吳庸的手離開毛衣針的時候,光頭大哥你腦子裡轟的一下。
他甚至疼的連喊叫都不想喊了,整個臉都扭曲了,眼珠子恨不得瞪出來。
在承受了三秒鐘之後,這個傢伙很不爭氣的又一次暈了過去。吳庸無奈,只能又下針將這個傢伙弄醒,要是等他自然醒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你剛剛居然沒有叫,嘎嘎,那我們試試另外一條腿吧。」吳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光頭大哥小腿上的毛衣針拔了下來,現在正躍躍欲試準備給光頭大哥的另外一條腿爽爽。
「啊∼啊∼不要,不要!!」光頭大哥竟然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起來,「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
雖然他只是承受了三秒鐘的疼痛,但是這種疼絕對是他這輩子最疼的一次,比蛋疼還疼。簡直無法去形容這種痛苦,似乎不完全是**上的,連精神上也同樣疼痛,似乎是有一把火灼燒著自己的神經一樣。
其實光頭大哥是想對了,吳庸在毛線針上加了一道內氣,那道內氣破壞經脈,產生的疼痛絕對是變態級別的。
「是,是莫洪德,莫洪德派我來的。」光頭大哥喊道。
吳庸雙眼一瞇,也不說話,走到光頭大哥的身邊,然後蹲下來,在光頭大哥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毛衣針插進了光頭大哥食指和中指之間的,插的還很猛,沒進去小半根針。
「我不喜歡聽謊話。」吳庸冷冷的說道,這個光頭倒是硬的很,這個時候還想著欺騙自己。要不是看到他眼睛裡剎那間光芒的閃爍,吳庸還真不知道這傢伙這種情況下還能說謊。
被吳庸刺中食指和中指之間,光頭大哥倒吸一口涼氣,腦子再一次抽筋了。不過這次的疼痛並不像剛剛那次,剛剛那次的疼痛太猛烈,猛烈到他只承受了三秒就暈過去了。
這次的疼是一波接著一波,一波比一波猛,這是一種折磨,想暈還暈不了。
「放,放過我,我真的說。」光頭大哥咬緊自己的牙齒迸出幾個字來,吳庸沒有打他也沒有用什麼刑具,只是憑借一根毛衣針就讓自己生不如死,光頭大哥覺得要是再被吳庸搞下去,自己怕是要疼死在這裡了。就是現在,他都感覺腦子迷糊,雙眼疼痛,喉嚨發乾了。
將光頭大哥手上的毛線針拔下來,吳庸直接丟到了一邊,上面已經沾滿了血跡。
光頭大哥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平靜了一會,然後說道:「據我所知,這件事情是一個英國人預謀的,那個英國人好像是在英國跟對手拼的很猛,以至於想到了來中華綁架對手的女兒以作威脅。」
吳庸點了點頭,看來彼得預料的不錯,夏爾父親的對手的確是要綁架夏爾。
「那個英國人在英國的勢利很大,但是在中華好像沒有什麼能量。於是找到了洪幫的莫洪德,還有、、」光頭大哥說道這裡停了停,似乎是不想說出來。
「說!」吳庸哼了一聲。
光頭大哥狠狠一咬牙,說道:「還有一個倭國人,叫魯西西。莫洪德和魯西西也因為同時受到英國人的聯繫而結交上了,是他們兩人密謀了這次的綁架,那個狙擊手是魯西西帶來的。」
「那你呢?」吳庸問道,沒想到這個光頭竟然會給他帶來這麼多的消息。
光頭自嘲的笑了一聲,「我?我前兩天才認識莫洪德,莫洪德這個老傢伙說讓我用這次的行動來表明忠心,呵呵。」光頭的笑聲有點無奈,本來以為是一次簡單的任務,卻沒有想到遇見了吳庸。
「你還知道什麼?」吳庸問道。
光頭皺了皺眉頭,最後有點不大確定的說道:「這我也是無意間聽到的,莫洪德和魯西西似乎是在討論怎麼對付一個人,這個人的名字,叫吳什麼來著,我有點記不清了。」
「吳庸。」
「對,就是吳庸,你怎麼知道?」
吳庸嘎嘎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因為我就是吳庸。」
可以說吳庸跟魯西西和莫洪德都有過節,這兩個傢伙搞在一起不算計自己才怪,就是不知道莫洪德這隻老狐狸會出什麼招數。還有最近申城出現了那種神經毒素,從山澤那裡吳庸已經確定這應該是倭國人搞出來的,而魯西西也是倭國人,他是不相信魯西西和這件事情沒有一點的聯繫。
想到那種神經毒素,吳庸就一陣的脊背涼。這種玩意是吳庸為數不多不能把握的東西,雖然這玩意還在實驗之中,但是吳庸已經看出來這種神經毒素的期望作用了,就是讓人在短時間內擁有超越身體極限的力量。這玩意要真的研製成功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吳庸是醫生,他清楚的知道這種神經毒素的危害,現在雖然只是讓人力量大增並且陷入瘋狂,可是一旦這種神經毒素開發完成,估計就是力量大增並受人控制了。
光頭呆呆的看著吳庸,原來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吳庸,就是那個弄得莫洪德坐立不安的吳庸。早知道的話,打死他也不會幹這次的事情,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後悔也沒用了。
「看在給我提供這麼多信息的份上,今天就不殺你了,不過你最好也不要回洪幫了,因為說不定哪天又遇到我,到那時我可不會網開一面了。」吳庸說道,從光頭嘴裡逼出這麼多東西已經大大超過吳庸的預料了。
光頭心中大喜。
吳庸將鐵皮倉庫的門打開,然後逕自走了出去,出去之後立即回頭將鐵皮倉庫的門關上,並且從外面關死。光頭也發現了不對,直衝到門口開始砸門,整個鐵皮倉庫裡轟隆隆直響。
「別敲了。」吳庸拍了拍面前所謂的『鐵皮倉庫』說道,「你說了這麼多,在申城死路一條。我吳庸好人做到底,說放你一條生路就放你一條生路。這集裝箱七天後到岸,希望你那時候還活著。」吳庸說完便離開了。
吳庸剛剛離開,巨大的吊車就抓住了這個集裝箱,將集裝箱吊起,疊放在靠岸的船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