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幽,你誤會了。」吳庸辯解了一句,他可不想承擔禽獸的名聲啊。
小幽一臉驚訝的看向吳庸,指了指吳庸又指了指自己說道:「吳醫生,難道你不想上我?」
吳庸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秦默的聲音響起,兩人頓時都沒有了聲響,「白幽幽,傷都沒好玩什麼勾引。」
秦默的一句話讓吳庸徹底進入了崩潰的邊緣,這兩個女人都干的什麼事,說的什麼話啊。白天已經是累得夠嗆了,這晚上還要被小幽調戲,調戲就調戲吧,還要被秦默看到。
看到吳庸有些疲憊而無奈的臉色,白幽幽和秦默對視了一眼。她們雖然不知道吳庸今天去了哪裡,但是他剛回來的時候那一身濃重的血腥味她們倆還是能夠聞到的,想必他今天殺了不少人,再胡搞下去的話估計這傢伙又累又煩要發飆了。
「額,吳醫生,請你吃麵。」小幽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碗熱騰騰的面出來,送到吳庸的面前。
吳庸晚上沒有吃什麼東西,倒還真的肚子餓了。接過小幽手裡的一大碗麵,坐下來就是呼哧呼哧的吃起來,完全不注意個人形象。
「怎麼樣吳醫生,面還不錯吧?我特意為你做的哦。」小幽嘿嘿的說道。
吳庸不理睬她,自顧自的吃麵,三分鐘後吳庸將這一大碗雞蛋面消滅的一乾二淨,還相當滿足的打了個嗝,摸著肚子靠在椅子上。
「怎麼樣,我做的面好不好吃?」小幽不死心,繼續問道。
吳庸站起來,笑瞇瞇的看著秦默,然後說道:「秦默,多謝你的面,真不錯。」他直接將白幽幽給無視了,小幽這丫頭一天到晚不是吃飯就是睡覺,還會做面,她會做夢還差不多。
小幽不爽了,雙手叉腰極為凶悍的吼道:「吳庸,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是吧!」
「我沒有吃飽,小幽,你再給我做一碗吧。」
白幽幽瞪著眼睛,狠狠的看著吳庸,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什麼來,只能咬牙切齒手舞足蹈,恨不得把吳庸撕成碎片。吳庸看見小幽的模樣,突然覺得自己剛剛實在是太禽獸了,小幽還是個孩子啊。
摸了摸小幽的腦袋說道:「你快去睡覺吧,我跟你默姐姐有事要說。」
秦默一愣,她沒想到吳庸居然說有事跟她說,合租了這麼長時間了,這是吳庸第一次主動找她吧。一時間心裡竟然有點緊張,其實也不是她故意要排斥男性,她也想正常的與男性交往,可是心裡的那個陰影,加上常年來的抑鬱已經讓她的心理病演變成一種生理上的疾病了。
「你們兩個竟然背著我偷情,哇嘎嘎,氣死我了。」白幽幽愣神了兩秒之後,終於爆發了。
吳庸和秦默瞬間被她打敗,這丫頭腦子裡成天都想著什麼東西。
吳庸也乾脆豁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嘿嘿的說道:「是啊,我們要做我們愛做的事情,你要不要一起來啊小幽?很好玩,很刺激的哦。」此時的吳庸儼然變成了一個拐騙小妹妹的怪大叔。
秦默臉上出現一絲令吳庸石化的羞紅,冰山美女臉紅啊,千年一遇的奇觀。
而小幽則是鄙視的看著吳庸,調戲歸調戲,她覺得自己還是屬於很純潔的調戲,可是吳庸就可惡了,這說的都是什麼話啊,太蕩太無恥了吧。
「滾,誰要跟你們玩3p!」小幽走進房間將門彭的一聲關了。
其實以小幽的聰明,怎麼會不知道吳庸是胡說的,她這樣說也不過是給自己一個迴避的理由罷了。雖然不知道吳庸要和秦默說什麼,但既然吳庸說了要她迴避她就迴避嘛,她可是乖孩子。
小幽的離開讓吳庸和秦默之間又進入了一種極為詭異的沉默中,兩人誰都不說話,只是面對面站著。
「你,是不是要問我魯西西的事情?」秦默終於是先開口了。
吳庸搖了搖頭。
秦默一愣,吳庸今天離開家裡的時候問過她魯西西是不是倭國人,她還以為吳庸是要問魯西西的事情。
「想問問你的病。」
「我的病?」秦默先是有些疑惑,接著便睜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吳庸自嘲的一笑,說道:「你可別忘了我是赤腳醫生,可是有證件的。要不跟我說說吧,異性排斥這種病只有心理和生理上同時進行治療才有機會治癒。」
秦默臉色有些難看,像是冷漠,又像是掙扎,她似乎並不想回憶那一段過去。
「你要是不想說也沒關係。」吳庸知道,這種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形成的,從秦默對男性的厭惡程度來看,那段陰影已經折磨了她太久太久。
就這樣沉默了五分鐘,秦默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而吳庸也沒有去打擾她。
「再說吧。」秦默輕輕呼出一口氣說道,雖然她也想治好這個病,但是心裡那個陰影不是一次就能夠跨過去的,她一點都不想再提起那些事,尤其是跟一個男人。
吳庸知道自己還沒有完全獲得秦默的好感與信任,不過他不急,慢慢來唄,她總會說的。
「好,那我去休息了,明天還得出去。」吳庸說了一聲,臉上的疲倦相當的明顯,這一天的殺戮倒不是讓他身體疲勞,而是心裡疲勞,長時間的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是相當累人的。
秦默張了張嘴,她本來想問問吳庸明天要不要自己幫忙的,畢竟吳庸剛剛回來的時候身上的那股血腥和殺意實在是太濃厚了,真不知道他今天去了哪裡,殺了多少人。不過話到了嘴邊秦默又收住了,吳庸的實力太過駭人,而且她也不知道吳庸到底是什麼人,或許他對付的人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實力插手。
「等等,這個東西給你。」秦默突然想到什麼,從冰箱上拿了一張東西遞到吳庸的手裡。
吳庸看了看卡片有點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
「有個叫吳君的人送來的。」秦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