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副廳長,機會可就擺在面前,副字去不去還要看個人的選擇對不對。」吳庸知道,魚兒上鉤了,第二步快完成了。
羅山一愣,他今年才不到五十,在副廳長的位置已經干了五年,他怎麼不想去掉這個副,天天都想,夜夜都想,晚上睡覺抱老婆的時候都在想。
看到羅山臉上的表情,吳庸已經猜到了羅山的選擇,也不等羅山發問,吳庸就湊到羅山的耳朵邊上,小聲的說道:「你現在有兩條路:一,帶著我回公安局,然後等著胡一光親自來找你;二,明天開始對洪幫的黑色產業進行不斷的檢查。
對於吳庸來說,他要擔心的也只有洪幫,其實洪幫的黑色產業也不見得比狂龍會、兄弟盟或者是精英堂等幫會多,洪幫的大多數業務都已經轉白。可是洪幫有殺堂,毫不誇張的說,殺堂每一個成員都毫不遜色於楚向東。
殺堂成員近百,可以想像,上百個楚向東,要是真的著手黑道爭奪的話,足以將申城黑勢力砍個底朝天。
所有人都不知道吳庸和羅山在搞什麼,兩個人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然後就看到吳庸湊到羅山的耳朵邊神神秘秘的嘀咕。吳庸可是剛剛打斷了羅文的腿啊,身為羅文的老子,羅山不是應該暴怒的嗎?怎麼會這樣。
「爸,快把他抓起來啊。」羅文忍不住了,只要吳庸還自自在在的站著,他就渾身不舒服,腿就更加的疼。
一干公安和特戰隊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羅副廳長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要來抓人,然後封掉庭院夜總會的麼?現在怎麼跟這個他要抓的人聊起了天啊!
羅山看了看地上的羅文,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
吳庸也不急。
「將傷者送往醫院,收隊!」羅山猛的吼道。
公安幹警愣了,在場的人愣了,羅文更加的愣,吳庸是給羅山施了什麼**術了,羅山就這麼收隊了?自己的兒子可是被打斷一條腿啊,他難道一點恨意都沒有?再說了,他是公安,抓蓄意傷人者也是合情合法的。
「爸,我腿斷了啊,你不抓他,我不去醫院,我要你也打斷這個混蛋的腿。」羅文急了,瘋狂的吼道。他不相信這是自己老子能夠幹出的事情,兒子被打斷了腿就一句話不說什麼事不做。
羅文不知道,在羅山的眼裡,去掉那個「副」字,比幫兒子報仇重要的多。
「都聾了嗎,送傷者去醫院,收隊!」羅山又吼了一聲。
「是!」所有公安幹警一個激靈,立即回過神來。然後上來四個人,要去抬羅文。
羅文奮力掙扎著自己的身體,想要擺脫四個人的抬扶,可是一掙扎就很疼,他又怕疼,就放棄了。只是被抬著出去的時候大聲喊著:「羅山,你不是我爹,你不是我爹!」
一幫子公安來的快,去的也快。看的在場的人都是雲裡霧裡,事情就這麼解決了?要知道吳庸可是踩碎了羅山他兒子的腿啊,羅山就這麼走了?
整件事情處處透露著詭異。
可是女孩子們已經受不了了,她們才不管事情詭異不詭異呢。在她們的眼裡,吳庸不但是魄力十足,而且似乎很有來歷,打了公安廳副廳長的兒子,那副廳長居然屁都沒放就走了。
這兩者一結合,令她們徹底瘋狂。
「向東,你擋著。」吳庸急忙對著楚向東說了一句,然後拉住江雅的手,直衝大門。這要是再晚一步,他估計得讓那幫女人給現場扒光,女人一旦瘋起來,那絕對是令人膽寒的。
跑出庭院之後吳庸和江雅兩人同時喘了一口氣,但是兩人依舊不敢停留,繼續向前奔了一段距離,看到沒有人追出來之後才停下。
「太生猛了。」吳庸拍了拍胸口說道,大晚上出來逛夜總會的姑娘就是熱情洋溢,就是**開放啊。
江雅體力肯定是沒有吳庸好的,跑了這麼一會,便是呼呼呼的喘氣。以前在大學裡還鍛煉鍛煉,現在工作了哪裡還有時間去鍛煉,這一跑讓她喘不過氣來。
「還不是你,你惹的好事。」江雅緩了一會說道。
「受歡迎也不是我的錯啊,你說對不對?」吳庸順著桿子就往上蹬,氣得江雅又雙手扶著膝蓋狠狠地喘起氣來。
兩人歇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剛剛奔跑讓江雅出了一身的汗,現在平靜下來,被冷風一吹,立即是寒意十足,不禁是裹了裹自己的衣服。
「江雅!」吳庸這時突然喊起來。
「幹嘛?」江雅正冷的哆嗦,不爽的回了一句。
吳庸走到江雅的身邊,伸出兩根手指,說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我把我的外套脫給你穿,不過我告訴你,我裡面就一件背心。」
江雅覺得好笑,心想吳庸這傢伙肯定是想把外套脫給她穿,估計又覺得太羞澀,她是知道吳庸性格的,對於這種情商低下的傢伙,不用指望什麼。
「那第二個選擇呢?」江雅故意問道。
吳庸嘿嘿一笑,唰的張開自己的雙臂,溫和的看著江雅說道:「第二個選擇。」
江雅有點走神,看著吳庸伸著雙臂,一時間竟然是看呆了。吳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情調了,難不成這個傢伙真的開竅了?
「我選第二個。」江雅輕輕的說了一聲,微紅著臉藏進了吳庸的懷裡。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直蹦躂,此時她只覺得自己的臉好燙好燙,比吳庸剛剛偷親自己一下刺激多了。
看到江雅躲進自己的懷裡,吳庸也是咧嘴一笑:「好了,我們去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