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莫名聲樂?」皇甫夜的心中閃過的不安越來越濃,什麼聲樂?什麼懸崖?
「依然在清風山墜崖!」
「什麼?你說什麼?墜崖?怎麼會這樣?」
軒轅璃殤將手中的吊墜遞給皇甫夜。
這個通體雪白的吊墜他似乎在哪裡遇見過,看這種莫名的質地,十有**是蕭依然的吧。
皇甫夜顫抖著雙手接過軒轅璃殤手中的吊墜,雪白的菱形墜身,點點鑲嵌著碎鑽,似乎在嘲笑他的無能。
對了,依兒說過,她當初就是因為掉下懸崖才來到這個地方?
難道?
難道……
皇甫夜不敢在想,不敢去意識,緊緊地握緊顫抖的拳頭不斷地安慰著自己,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如果掉下懸崖可以回去的話,他當初也落下懸崖過,卻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會是這樣的!
是聲樂,當初他落崖的時候並沒有聽到聲樂!
「哪裡?在哪裡?」皇甫夜慘白著臉頰衝到軒轅璃殤面前,緊張不安地抓著他的已經看著他的眼睛。
軒轅璃殤皇甫夜驚慌失措的神情就知道這樣被他猜中了:「清風崖!」
「軒轅,你當初是在哪裡遇見依兒的?」皇甫夜驚訝不確定地問道,軒轅璃殤那時候並沒有去過清風山不是嗎?
依兒也說過,那時候的她被風追得到處躲,自己都不知道從哪裡躲到哪裡!等到她走出山林進入城鄉的時候,她已經到了雲染的境內。
那蕭依然當初穿越的懸崖,是否就是清風山?
「馬上去清風山!」皇甫夜看著軒轅璃殤的神情狠狠握緊吊墜,軒轅璃殤沒有記起蕭依然!
不管是不是,他都必須要去清風山調查清楚。
「不行,雲染現在動亂不安,你不能在這種時候離開!」軒轅璃殤不贊同,雲染現在正處在危急時刻,夜夜寵還晨曦皇后已經讓朝廷上下起義不安了,再在這種時候離開,他打算將雲染直接送給皇甫晨嗎?
「軒轅!搞清楚,那是依兒!我所做的一切,這雲染的江山,都是為蕭依然爭取的!」皇甫夜大聲咆哮著,「如果依兒都不在了,我要這個與雲染幹什麼?我要這個天下有什麼用!」
說完亦不管軒轅璃殤想什麼,轉身朝著房門飛竄而去。
御書房外,虎樂比慵懶地攔住皇甫夜的腳步,看看神情淡然的軒轅璃殤,在看看著急不安的皇甫夜刷地一聲攤開手中的折扇。
「你不能離開雲染!」
「虎樂比,讓開!」沒有什麼能不能的,如果沒有蕭依然,這雲染,這天下,誰要誰拿去!他根本就不屑!
「你要離開了,晨曦皇后怎麼辦?」收回阻攔的手臂,虎樂比溫和一笑,輕輕地側開身子讓步,「已經皇上兩天兩夜的寵幸,兩日不早朝,如果你在這種時候離開,難不成讓晨曦皇后代你受過?你就是這樣沒種的男人?」讓自己的女人替自己受罪?
「虎樂比,一切都是你稿出來的事情,如果我就此離開,你能獨善其身?」皇甫夜瞇起眼睛危險地看著風輕雲淡的虎樂比。
「非也,皇上,爺這是在加快行程!」虎樂比並沒有將皇甫夜的威脅放在眼中,依舊懶散地玩轉地手中的折扇。
「赫連翼身受重傷,天和暫時暗兵不動閉城不戰,區區重傷奈何不了天和多久,蘇,鏡,麟雨得雲染一百萬兩黃金,正招兵買馬正要富足國力,冰蘭兩國得齊國幾乎一半財力,也在加強軍備,齊國百廢待興,承蕭依然若言,雲染必須支持齊國的一切事宜;
而雲染現在,奸人當道,朝堂動盪不安,皇甫晨野心勃勃,劉將軍狼子野心,丁丞相欲要辭官歸田,東北旱災將至,西南水災氾濫,一切都要等待著皇上的指令,爺經此一舉,就是要將暗中的毒瘤全部找出,一網打盡!
如果在這問鼎天下間被自己人狠咬一口,這可不是爺希望看到的~!
皇上您說,如果你在這種時候離開,將蕭依然的承諾至於何地?至雲染的千千萬萬百姓的命令與何地?將爺的苦心至於何地?」
「虎樂比,如果你真的關心在雲染的江山,朕將皇位讓給你如何!」虎樂比說的一切他並不是不知道,但是知道又如何,一切更蕭依然比起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皇甫夜不管虎樂比驚訝的神情,伸手就想推開虎樂比的身子,虎樂比錯開身躲避著皇甫夜。
轉身再次擋在他的面前,溫和懶散的神情依舊:「皇上,你就甘心往雲染落在他人手中嗎?」
「這天下比不上蕭依然的一根寒毛!」盛怒在皇甫夜的週身浮起,皇甫夜握拳,一個旋身朝著虎樂比的面門襲擊而來。
虎樂比微微側頭躲開皇甫夜的襲擊,扭轉著身子與之周旋著。
皇甫夜是沒有了內力,但是十幾年的殺手生涯讓他機敏深深刻在骨子離,條件反射般朝著虎樂比進攻。
虎樂比一點都不輕鬆,見招拆招艱難地抵抗著皇甫夜的攻擊。
惜月在一旁擔憂地看著虎樂比,就怕皇甫夜或者虎樂比下手不知輕重傷了對方。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雲染皇帝,一個是心愛的爺,傷了誰都不是她想見到的,但是他們之間又不是她這個小小的女人可以插手,只能在旁邊時時防備著。
已經見識過蕭依然乾淨利落的招式,蕭依然的招式與皇甫夜異曲同工,好像出自同門,但是皇甫夜的招式更加地霸氣,更加地凜冽,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狠狠地朝著面門壓下,每一招每一式都利落得無懈可擊!
「皇上,如果雲染落在別人的手中,你叫蕭依然如何自處?」虎樂比一邊躲避著皇甫夜的攻擊一邊試圖說服他,「你可以放棄雲染,但是蕭依然呢?她願意看著最愛的哥哥為他放棄這個天下嗎?」
「如果你失了這雲染,蕭依然願意看著你忍受世人的唾棄,遭受世人的白眼嗎?她願意看著你受委屈嗎?」
皇甫夜的根結在與蕭依然,任何人都無法說服他,但是蕭依然除外!
蕭依然將皇甫夜深深扎根在心裡,同樣的,皇甫夜亦處處只想著蕭依然。
果然,聽到虎樂比的話,皇甫夜手中的招式漸漸緩慢了下來。
重重鬆了一口氣,虎樂比甩甩酸軟的手臂。
咬著牙看著危險冷情的軒轅璃殤,他不能離開,軒轅璃殤又何嘗兩頭放不開。
「兵權利已經交還給你,一切都沒有本王的事情!」想要讓他留下,不可能!
他要趕回清風崖,蕭依然現在生死未卜,他回雲染,也只是為了證實一件事情,但是……
現在無論如何都要趕回清風崖!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蕭依然,如果你不要這個世界,那麼,本王將這個天下毀滅!
嫉妒地看著轉身離開的軒轅璃殤,皇甫狠狠握拳,為什麼要留下?他也可以像軒轅璃殤那樣不顧一切地離開不是嗎?
依兒!如果你敢離開,那麼哥哥就將這個天下為你陪葬如何?
寂寞地轉身,皇甫夜緩緩走進御書房中,太監總管冷汗淋漓地躬身在一旁等候著。
攤開手臂,皇甫夜面無表情地揚聲:「更衣,午朝!」
「遮!」
快速地更衣完畢,虎樂比已經懶散地靠坐在專屬軒轅璃殤在御書房中的那張大椅上。
看著虎樂比調笑地抱著惜月,皇甫夜一陣恍惚,很久之前,軒轅璃殤也是這樣抱著蕭依然的身子坐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地聽著他們談話,偶爾出聲調皮地打斷他們。
現在,卻同樣的景,卻不同的人。
坐到龍案後,皇甫夜隨意攤開地勢圖與天下分佈圖沉思著,虎樂比驚訝地看向桌上的地圖,震驚地無以復加,這圖,幾乎是他見過最精密最詳細的地形圖了!這是誰的傑作!簡直是匪夷所思!
不理會虎樂比的驚訝,皇甫夜伸手指點著:「虎樂比,這天下,你如何看?」
聽到皇甫夜的問話,虎樂比才收起震驚的神色,嚴肅地看著皇甫夜所指之處:「如今天下可四分!」
沒錯,雲染與齊國幾乎可以連成一線,即使雲染不能聯合齊國,齊國也不會是雲染的絆腳石,可以說齊國一半已經掌握在雲染手中,只要完全掌握他們的命脈,一切都不是問題,而命脈問題,蕭依然已經幫他解決了,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
除了雲染與齊國,還有就是天和!天和僅次與雲染,地勢複雜多變,中間還隔有清風山,雖說聽風山已經在雲染的手中,天和已經是失了牙的老虎,但別忘了,即使失了牙齒,他依舊是老虎,不會變成病貓!
還有五個小國與神秘的沁海國,沁海國神秘萬千,千百年未曾踏足這天下大陸,不知道如今會不會橫插一腳,至於五國。
麟雨處在沁海國,雲染國與天和國的交界,而蘇,鏡,冰,蘭四國則齊齊圍著雲染,並與天和齊國相接。
如果他們……
ps:咳咳,子夜廢話下,九國分別:蘇茗,鏡風,冰,蘭,雲染,天和,沁海,齊,麟雨,沒有多出現的國家,子夜就用一個字代替,比如蘇茗國,子夜直接稱蘇,其實就是一個國家,還有,至於九國分佈問題,地球是圓的!只有一片大陸,但還是將地球圍了一圈!哈哈,親們自己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