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不知怎麼嘩啦啦啦啦摔了一身泥!」寧靜的小道上,一陣悠揚歡快的歌聲迴盪在半空中,讓人的心情也跟著慌快起來,蕭依然悠閒地坐在馬背上,手中揮舞著馬鞭晃悠悠地漫遊在林間小路,時不時地回頭看向仙竹山的方向,現在快要到午膳時間了,虎樂比的婚禮應該已經結束了吧,不知道他有沒有著急地進洞房。|
一想到虎樂比在洞房中的場景,蕭依然就忍不住想笑,想吃到惜月,那也得付出代價滴!
「呵呵!」銀鈴般的清脆笑聲傳遍整個林間,她反其道而行,不知道哥哥會不會追得到她。
看著太陽天空照,蕭依然拍拍肚子委屈地扁扁嘴,好餓。
這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不知道有沒有野味可打。
翻身下馬,蕭依然小心地將俊馬拴在樹幹上轉身獵食。
蹲在半人高的草從中,蕭依然無限哎嚎啊,要是風在就好了,免費的勞動力啊,就不用她親自動手了,獵了小雞小兔的也要潛伏半天,真慘!
仙竹山上,皇甫夜一主持完虎樂比的婚禮就朝著山下走去,而軒轅璃殤直徑丟下新娘雨書追著皇甫夜腳步離開。
想要找到蕭依然,只要跟緊皇甫夜就可以!蕭依然不不會丟下皇甫夜,在軒轅璃殤的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這種不能將蕭依然掌控在手中的心情讓他沒有來由地煩躁,為什麼蕭依然不會丟下皇甫夜?蕭依然與皇甫夜是什麼關係?皇甫夜說蕭依然只是他的妹妹,但是他看著皇甫夜看蕭依然的眼神一點也不像哥哥看妹妹的眼神,那種眼神,比親情更甚,卻比愛情少一些,帶著心疼,帶著寵溺,帶著佔有,卻又帶著放手與祝福,複雜,卻又簡單。
他們的關係並不像兄妹的關係!
雨書倒是很想將軒轅璃殤攔在仙竹山上,不管什麼天下,不管什麼雲染,就在仙竹山上簡簡單單地做一對神仙眷侶,但是那是軒轅璃殤,那是高高在上神秘的軒轅璃殤,這個世界上,誰能阻止他的腳步?正如蕭依然不能阻止軒轅璃殤要娶她一樣,她也不能阻止他丟下她去找一個他現在還是完全陌生的女人!
她這麼做錯了嗎?她只是想要將軒轅璃殤留在身邊錯了嗎?即使他不想過著平淡的生活,她也可以陪在他的身邊水裡來火裡去,她只要跟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就可以了,這樣小小的心願也不能實現嗎?
「師傅,可不可以,雨書只要呆在軒轅璃殤的身邊就可以了!」雨書拉著毒醫的衣袖不斷祈求著,她現在不奢望完全佔有軒轅璃殤心,只要他的心裡小小留一塊餘地給她就可以了,他不是種了**嗎?他不是可以忘記蕭依然嗎?難道就不能讓她佔據一點點的地位?
「雨書,師傅的**在這兩個變態的身上一點都行不通!」蕭依然對任何的**幻影都沒用用,而軒轅璃殤,即使有用也作用不大!他們也也看見了,軒轅璃殤是忘記了蕭依然,他滿心滿腦都是雨書,結果呢?他依舊對雨書提不奇任何興趣,甚至越是接觸就越反感雨書,反而是蕭依然,只是一眼,就是萬年!只是一聲,便是永恆!
他對蕭依然的情,都是潛意識的,潛意識的,他的只會對蕭依然柔情!
「那怎麼辦?我一生都不能擁有王爺嗎?不能嗎?」雨書哭得攤軟在地上,呆呆地看著軒轅璃殤離開的方向不住地流淚,身上那大紅的禮服,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有!」毒醫堅定地看著悲傷不已的雨書狠狠地說道,「但是這個辦法有等於沒有!」
「毒醫,不可!不可以!」客竹一聽到毒醫說有就急忙阻止他,這個辦法,難道他想讓雨書毀掉嗎?「毒醫,不能答應!雨書會死的!」
「毒醫,那個地方比地獄還要恐怖,你不能將雨書逼上死路!」絕世也斂下眼中的暗芒嚴肅地阻止。|
「不,客竹公子,絕世公子,雨書可以的,即使付出生命,雨書也可以的,師傅,是什麼辦法?你說!雨書可以的!」雨書一聽到毒醫這麼說便爬起來,抓著毒醫的手臂哀求,只要能得到軒轅璃殤,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就是,沁海國!」
「毒醫?!」
「毒醫?!」
絕世與客竹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
虎樂比可不管什麼軒轅璃殤,可不管什麼什麼蕭依然,他只知道,他娶了惜月!爺要開吃了!
抱著惜月直接闖進蕭依然佈置的新房中,那裡的佈置與惜月身上穿的禮服有一曲同工的味道,白色的新床佈置在房間的正中間,左邊衣櫃右邊長桌,前方化妝櫃,全部都是用白,粉,黃,一些溫馨的色彩點綴著,整個新床呈現出心的形狀。還有淡淡不知名的清香,讓人沉醉。
「蕭依然,算你實相!」虎樂比暗叫一聲將惜月撲倒在新床上,「惜月,爺要開吃了!」
「等,等一下爺!」惜月暴紅臉頰嬌羞地看著虎樂比,眼睛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眼神中充滿柔情,充滿誘惑。
「怎麼了?」虎樂比沙啞著嗓音看著誘人的惜月,強忍著眼中熊熊燃燒的**,美人就在眼前,還叫爺等什麼?
「交杯酒!」惜月眼神閃躲地看著桌上的兩個水晶杯中被蕭依然稱為的葡萄酒的酒,喝了交杯酒才能算夫妻!
「麻煩!」吃個惜月還有這麼多規矩!虎樂比嘟囔地爬起身,半抱著惜月的身子移動到桌邊,看著晶瑩透亮的深紫色酒疑惑地看著惜月,這是啥?
「蕭依然說這是葡萄酒,意寓美好,幸福美滿!」其實都是蕭依然瞎掰的!惜月被騙了!
虎樂比可不管這是什麼,端起酒杯勾過惜月的手猛地與惜月昂頭飲進,咂吧咂吧嘴巴,還挺甜的!下回有空叫蕭依然多送爺幾瓶。
驀然奪過惜月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虎樂比打橫抱起惜月大步跨向床邊,狠狠壓在惜月身上:「還有其他嗎?沒有的話,爺真的要吃了!」
「爺,我……唔」虎樂比才不管惜月要說什麼,他只知道,爺現在就要開餐,爺餓了幾千年了!
修長白皙的手指拂過惜月兒臉頰,緩緩落下,繞過惜月的頸後……
意欲往下的手卻在惜月的背部婚紗口停住了,微喘著氣,虎樂比瞪著火紅的眼睛看著惜月身上的白色婚紗,這禮服穿起來很漂亮,就是……就是,這怎麼脫?
虎樂比上下擺弄著惜月身上的衣服,就是找不到下手處。
「惜月,這婚服怎麼脫?」總不能叫他撕了它吧?
「爺,背後有暗扣。」惜月氣喘吁吁地撐著虎樂比的身子,雙手繞到背後,一拉一扣,整個禮服都鬆散開來,鬆鬆垮垮地貼在身上,白色的抹胸更趁著肌膚紅嫩細膩。
「惜月,你好美!」虎樂比咽嚥口水埋首在惜月的柔白之中。
「嗯,爺∼!」
惜月輕聲吟嚀,誘人輕柔的聲音就像催情劑一樣,將虎樂比全身的欲。望喚起,猛獸般呼嚎撲進,又像懷著珍愛的寶貝一樣輕柔而撫。
婚紗脫落,禮服散開,白色的,黑色的,你的,我的,分不清,看不明!
新房中,溫度漸漸加升,迷離的氣息充滿整個房間,曖。昧的申吟充斥著彼此的耳膜。
「惜月,惜月……」
「爺,嗯,爺,難受,爺∼!」惜月睜開迷離的眼睛垂眉看著埋首在胸前,執著與殷紅兩點的虎樂比,輕扭著身子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不夠,還不夠!她想要,她想要得更多!難受,真的好難受!
「惜月哪裡難受,這裡嗎?還是這裡?」勉強地從美味中抬起頭來,虎樂比欲。望滿情地看著身子被剝光的惜月,每一絲每一處都透露著無盡的誘。惑,修長帶著魔力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撫摸著吹彈可破的肌膚,越過精緻的鎖骨,滑過粉嫩的山尖,停留在平緩的小腹上,惡作劇般佻逗著,彈奏著,緩緩落下,又返回,穿越過神秘的林間,卻遲遲不肯停留。
「嗯,爺,惜月難受,爺∼」被虎樂比如此惡作劇般的捉弄,惜月幾乎要哭出聲來,想撐起身抱緊虎樂比,卻發現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全身虛軟,氣息旋浮,好像蹋在雲端上,隨時會跌落下來,臉上更是燒得幾乎要冒火。
身體好難受,好想要什麼東西來填滿!她想要!
她這是怎麼了?
虎樂比微微一笑,收回調皮捉弄的手指,翻身壓在惜月身上,追逐著惜月的甜美不斷索取。
密不可分地壓在惜月身上,虎樂比打開惜月的牙關橫掃千軍,不可抗拒地開始攻城掠池,一絲一毫都不肯放過。
「嗯,啊∼」
「靠,蕭依然!爺跟你沒完!」關鍵時刻,虎樂比突然猛地朝天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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