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爺不要!」惜月驚叫一聲擋住虎樂比的薄唇,臉頰爆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虎樂比!你不要臉!」雨書還沒有反應過來,虎樂比就已經將惜月壓倒,甚至有繼續更火辣的戲碼要上演,轉身背對著兩人咬著牙齒爆喝!
「呵呵!呵呵呵!」虎樂比低低輕笑,腦袋埋在惜月的頸脖上壓抑著想要大笑的衝動,雙肩抽搐地抖動著,他忍得很辛苦啊,一路上要是有個免費的玩具給逗他開心,這仙竹山之行,也不會無聊不是?
雖然他更喜歡與惜月過二人世界。
聽到虎樂比的笑聲,雨書才知道她被虎樂比這個閒人公子耍弄了,幾乎銀牙咬碎,豁然轉身,手指顫抖地指著兩個交疊的身影:「公子,信不信本宮叫師傅給你們幾包媚藥讓你們十天十夜下不了床!」
虎樂比微微抬起身子,以免壓壞了身下的可人兒,懶散地手撐著腦袋看著氣瘋的雨書:「那感情好,仙竹山是個環境清新雅致的地方,在那裡將爺的惜月吃了,爺想,肯定回味無窮!」
「你!你!」雨書氣憤地幾乎說不出話來,你了半天都沒聽到下文,重重甩了甩衣袖,掀開車簾對著駕車的影衛大聲咆哮:「停車,停車!本宮要休息!」
影衛猶豫不決,微微加重手中的馬鞭追上前方軒轅璃殤的馬車,看著同樣駕車的風示意。
「什麼事?」馬車中傳出軒轅璃殤霸氣微冷的聲音。
風看看雨書公主的馬車,手中揮鞭的力度不變:「回王爺,雨書公主需要休息,是不是停下休息一會?」
他們已經趕了兩個時辰的路,夜晚的道路不平靜,公主千金之軀可能受不了趕路的顛簸。
軒轅璃殤挑開簾布看向窗外,他們離風水嶺幾乎還有一半的路程,如果停下來的話,他們在天亮之前趕不到風水嶺,一路上不知道還有多少像剛才那樣的影衛殺手,蕭依然的毒再多也禁不起這樣揮霍,能省則省,以後的路還長著。
冷聲對著風吩咐到:「繼續,天亮之前必須趕到風水嶺!」
「是,王爺!」風揚鞭重重地抽向馬臀,馬兒繼續前進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見到風的舉動,另一駕車的影衛亦明白,這個時候還不能停,時間不等人,也不等車上的人準備好便揚鞭抽打。
「啊!」突然的加速讓沒有準備的雨書向後倒去,狠狠地摔倒在地上,滾落在虎樂比的腳下。
「公主,可別行如此的大禮啊,爺可承受不起!」虎樂比一個轉身,將身下的惜月反抱在身上,懶散不變,絕魅更甚。
雨書微微垂下眼睛不說話,但是握得泛白的拳頭洩露了她此時憤恨的心情,深呼吸,放鬆身子緩緩起身,端坐在位置上閉眼,索性來個眼不見為淨。
「爺,為什麼要惹怒雨書公主?這樣對爺一點好處都沒有,要是醫後毒帝生氣,惜月怕爺……」馬車中,惜月不暗地看著閉眼不語的雨書秘密傳音入耳,此話唯有虎樂比一人聽得見。
虎樂比低頭,勾起惜月的下巴輕啄,同樣傳音:「惜月不是不開心?爺在為惜月報仇呢!惜月不喜歡?」
「喜歡!」喃喃低語,惜月此刻覺得十分的幸福。
突然馬車跌蹌一下,周圍的空氣冷了下來。
「人來了!是皇甫晨的人!「虎樂比突然收斂調笑的懶散鄭重地看著車外。
雨書微微掙開眼睛,看看虎樂比,又重新閉上眼睛,不是有蕭依然的毒藥嗎?輪不到她擔心!
抬眼看看雨書的神情,虎樂比一陣好笑,皇甫晨的人可不像天和的影衛那樣沒有腦袋,他們是有備而來!
放開惜月的身子,虎樂比伸手取出一直別在腰間上的折扇玩轉著,心裡甚不擔心即使在這樣凝重的氣氛中依舊懶散而坐。
風懷中的毒丸已經甩出,車後的黑霧漸漸濃郁,幾乎要將道路截成兩斷,但是皇甫晨的人好像沒有見到一般,手中揮舞著碩大的蒲扇,將微不可聞的霧氣扇消策馬朝著兩量馬車逼近。
聽著越來越進的馬蹄聲,風再次甩出幾枚毒丸,霧氣更加濃厚,即使手中不斷揮舞著蒲扇依舊不能擋住毒氣的入侵,駿馬一觸及霧氣便抽搐著倒地口吐白沫,來不及反應的影衛們觸地及亡,反應迅敏的影衛踏著駿馬,踏著同伴的屍體飛身而行。
地上全是毒藥,沾觸不得,影衛們只能藉著樹幹緩氣,但是,不僅是土地上,就連樹幹都不能逃過一截,鞋底還未踏穩,茲茲的腐蝕焦味就傳入鼻尖,連砍斷雙腳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一命嗚呼。
風斂下眼眸,來不及查看到底有多少的影衛追擊,時不時地從懷中扔出幾枚毒丸,遠遠地將這些威脅拋到身後。
勉強地再次擋住危險,軒轅璃殤在心中默算,抱緊懷中的蕭依然:「風,東南方向前進。」
「是!」風及時拉住馬車,調轉方向朝著東南方向前進。
「軒轅,東南方離風水嶺越來越遠,想要進入風水嶺還要繞道至少兩天!」皇甫夜不贊同地說道,如果繼續朝前趕路,在天亮之前趕到風水嶺不在話下。
雙手安慰著懷中不安的蕭依然,軒轅璃殤急而不慌:「既然皇甫晨與赫連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中趕上我們,就說明飛鷹與飛雲的佈局失敗,如果繼續往這條路上走,其中的埋伏只多不少!」
皇甫晨他們猜中他們時間緊迫,而且必須在最短的時間中趕到仙竹山救蕭依然的命,定會猜到他們一定要經過風水嶺,這樣才能保證蕭依然的安全,那麼他們就反其道而行。
他們是要保證安全的前提下才能保證快,要不然只會賠上無辜的性命,這次他們帶來的影衛就只有兩個,其他的人都在掩護他們朝著其他方向趕去,所以他們現在要換路!
「依兒她……」皇甫夜擔憂地看著軒轅璃殤懷中的蕭依然,雖然已經不再不安,不再顫抖,但是她的呼吸也在慢慢地虛弱,他怕她熬不到仙竹山。
「可以!蕭依然必須堅持!「軒轅璃殤強壓著心中的不安,」風,路口棄車,換馬!」
「是,王爺!「風領命,駕著馬車停在路口,麻利地跳下馬車解開韁繩,身後追及的另一影衛亦停在身邊,雙手快速地解繩。
在同一時間,軒轅璃殤已經抱著蕭依然的身子走出馬車,接過風套好的繩韁跨步上馬,緊緊地單手護住蕭依然。
「怎麼了?「雨書見馬車停下,不解地看著高高坐在馬背上的軒轅璃殤詢問。
軒轅璃殤沒有理會雨書的問話,低頭看著懷中的蕭依然,他的眼中除了蕭依然。任何人都是透明虛浮的。
皇甫夜轉頭看看雨書有些變色的神情淡淡搖頭,軒轅璃殤就不能給點面子嗎?上仙竹山求醫後毒帝還得靠這個雨書公主呢!
「公主,我們換馬前進,這樣快一點!」轉頭看向風示意由風帶著她趕路,他們就四匹馬車,虎樂比與軒轅璃殤各佔一匹,他不習慣帶著除蕭依然與楊曦以外的女人,那麼雨書就時能交給風了。
另一影衛恭敬地將套好的馬繩交到皇甫夜的手中就聽見皇甫夜吩咐:「擺**陣,能擋住一時算一時!隨後趕上!」
「是,皇上!」影衛低頭領命,轉身朝著身後的樹林跑去。
「皇甫皇上,本宮自己可以騎馬!「她學過騎術,並不屬於任何男人!
翻身躍上駿馬,皇甫夜一點機會都沒有留給雨書便揚鞭追上先性一步的軒轅璃殤:「公主,時間不等人,我們只有四匹馬,沒有多餘的馬留給公主,請公主委屈一下!」他們現在可是趕路不是遊山玩水,沒有時間給她秀騎術,由風帶著,至少她的生命不用擔心。
「軒轅!皇甫!等等爺!」虎樂比對著雨書戲謔地吹了吹口哨提鞭追上,終於可以擺脫那個悶死人的馬車了,早就改策馬趕路,還弄什麼馬車,害得爺的惜月亂吃飛醋,爺心疼著呢!
「璃王爺!」雨書紅著眼睛看著軒轅璃殤毫不留情的背影,憤恨地跺腳,是不是只要蕭依然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才會看到身邊的人?
「公主請上馬!」風轉頭看著快要消失的背影著急地催促著,王爺與皇上現在武功盡廢,影衛又不在身邊,虎樂比又不知道可不可靠,他擔心前方有危險。
風躍上駿馬朝著雨書伸手,見雨書沒有上馬的意思狠狠皺眉:「公主!」
「本宮可以騎馬,將馬留給本宮!」她才不願意讓別的男人靠近她的身子,當然,軒轅璃殤除外!
「公主,屬下必須保護王爺,請公主恕罪!」風見軒轅璃殤的馬越來越遠,二話不說撈起雨書的身子固定在身前,揚鞭飛馳。
「風!你大膽!」雨書紅著眼睛瞪著身後的風,她好歹是麟雨過的一國公主,他一個小小的影衛有什麼權利!
風抿著雙唇不說話,大膽又如何,只要那個人沒事,任何事情他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