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肉,既然依然不讓我吃,我只好,自己動手了!」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蕭依然的一步一步緩緩走進。|
軒轅璃殤走一步蕭依然後退一步,直到後腰低在桌上,腦袋撞到軒轅璃殤的胸膛才停了下來。
「依然,不覺的飯後做點運動有益身心健康嗎?」軒轅璃殤誘惑地低頭湊近蕭依然的耳尖,曖昧的氣息若有似無地噴灑在耳根上,滿意地看著猛然爆紅的耳朵與鮮艷欲滴的耳垂低低輕笑。
她身上的敏感點,他難道還不清楚嗎?
「你身上還有傷!不能做,做劇烈的運動。」越說道最後蕭依然聲音越低,最後幾乎聽不到她的尾音,心裡在吶喊啊,不要誘惑她,她定力不高,會化身為狼的!到時候不是他將她吃了而是她將他啃地連骨頭都不剩。|
軒轅璃殤邪笑一聲打橫抱起蕭依然朝著臥室走去。
「啊!軒轅璃殤,你個混蛋!」感覺身體橫空,蕭依然失聲尖叫,還沒等她回神就被軒轅璃殤直直地放在地上。
「更衣!」
「啊?」蕭依然還沒有回過神就看見軒轅璃殤背對著她張開雙臂。
「更衣,換藥!」軒轅璃殤輕笑地轉頭看著雙頰通紅的蕭依然,「還是依然想,會發生點其他的什麼運動?」
「嘎?」運動=換藥?不是,換藥=運動?蕭依然徹底地被雷得裡嫩外焦,紅著眼睛差點沒將某只腹黑的狐狸給砍了,有他這麼欺負人嗎?說著這麼曖昧的話,做著這麼曖昧的動作,結果,卻是這樣的結果!
這樣耍人,很好玩嗎?
一想到他們之間會發生點什麼極限運動,蕭依然的心就好像要跳出胸口般撲通撲通安靜不下來,而某人卻心安理得地看著出糗的她。
憤憤然踩著腳步走到軒轅璃殤面前,抓起他的衣襟就開始撕扯的,樣子就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將某人就地正法。
「依然生氣什麼,生氣我沒有和依然做其他的運動嗎?」軒轅璃殤伸手撫摸著不知道是生氣還是羞怒而通紅的臉頰。
蕭依然白了一眼某隻狐狸無動於衷地將好不容易脫下來的衣袍甩入衣架,理他才是白癡,不理,不睬,她聽不見,她什麼都聽不見,跟這隻狐狸鬥法,輸的永遠都是她!
轉身脫下他的褻衣指著大床:「上床,趴著!」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再說:上去趴著,乖乖給本小姐爆菊。
卡卡,蕭依然邪惡了。
看著已經結痂的傷口,蕭依然還是忍不住雙眼滾燙,從左肩到右腰,比手指還要粗的傷口,幾乎佔滿他的後背,如蜈蚣般嗜血可怖。
傷口已經結痂,可以拆除線頭了,夾著線頭小心地抽出銀絲,看著閉著眼睛動也不動的軒轅璃殤,蕭依然小心地問道:「疼不疼啊?要是疼你可以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裡,會憋出病來的?」
「不疼!」軒轅璃如是說道,這點小痛他還不放在心裡,與五毒嗜體的痛比起來,這點小傷幾乎就像被蚊子要到似的。
五毒嗜咬,其中的毒與身體的月蠱相衝撞,他的身體就好像一個戰場,一個毒與毒的戰場,那種痛,才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