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濛濛,街道被一夜的暴雨洗滌的十分乾淨,一把把五顏六色雨傘在雨中撐開,讓灰色世界添加了幾分迷人的色彩。
姬雪靈因為喝酒過多頭痛的歷害,直接坐著出租車來到邵氏醫院,她的任務是保護邵傲雲,所以公司去不去上班無所謂。
再說缺她一個也沒有關係,邵老爺親自坐鎮,完全不同擔心。
昨天女殺手刺殺鈔票男的事,差不多應該傳到邵老爺子的耳朵裡了吧,所以感覺完全沒有通知邵老爺子的必要。
反正早晚知道也不急一時,這幾天可是危險時期,自己已經考慮在醫院裡全天陪護,這樣才能確保鈔票男沒有生命危險。
這次刺殺的幕後黑手,邵老爺子那隻老狐狸怎麼可能不會知道,想必鈔票男心裡一定雪亮,過不了幾天相信周怡蓮母子就從新加坡回來。
等鈔票男內傷好一點,再去邵家看周怡蓮跟邵家二少爺,隨便帶點刺激的禮物送給他們好了。
昨晚姬雪靈打電話給五個師侄,仔仔細細的尋問那晚,臭樹妖最後如何將玉如意打得魂飛魄散的經過,最後她得到一個結果就是臭樹妖騙自己。
這個信息也讓她欣喜若狂……
姬雪靈手裡捧著她讓蘇文做好的愛心便,一臉春風得意的向著病房走去,今天自己可有備而來。
剛走到邵傲雲的病房,就見門外站著兩個穿著黑衣的保鏢,姬雪靈眼裡閃過詫異之色,難道是邵老爺子留下的保鏢嗎?
「小姐,你現在不能進去。|」兩個保鏢將她直接擋在門外。
「哦,我是總裁的貼身秘書姬雪靈,兩位保鏢大哥。」姬雪靈笑容滿面的看著眼瓣兩位身上散發著生人勿近冰冷氣息的保鏢。
「對不起,你不能進去。」其中一個人繼續無情的拒絕道。
「是嗎?」姬雪靈輕佻了一下眉,心裡迅速的確認這兩個保鏢不是邵老爺安排的,是誰來看鈔票男了嗎?
「小姐,請你這裡遠一點,不要打擾我家小姐。」保鏢見她還是不走皺眉道,眼裡透著不耐。
姬雪靈微微一愣,小姐,會是誰呢?這讓她更加好奇了,難道是月雨蝶嗎?輕搖了下頭,感覺不太可能,難道鈔票男背著她又找了其她女人?
想到這裡,姬雪靈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眼裡卻越發冰冷,將手中的愛心便當向上一扔,一個鬼魅的閃身,手掌用力在兩個保鏢的脖子上用力一擊,抬眸伸手接住向下落的便當。
兩個保鏢見姬雪靈將手中的東西向上一扔,臉色大變,正準備姬雪靈動手,只感覺眼前一花,兩個人身體緩緩的倒在地上。
姬雪靈看也不看兩人一眼,瀟灑的直接走進去,她到要看看是保方神聖來看鈔票男,還這樣的大牌。
邵傲雲見到病房內裡到姬雪靈的聲音,正準備起身,卻被一旁清秀妍麗的女子給按住了。
「邵哥哥,你現在身上有傷,不能起床,我去看看外面到底是什麼人敢打擾你休息。」
女子剛站起身,姬雪靈就走了進來,看清楚邵傲雲身邊的女人,眸光閃爍寒芒,笑吟吟的道:「沒想到是顧大小姐,還真是讓人意外。」
「是你,外面的保鏢怎麼放你這種低俗市儈的女人進來。」顧月嬌臉色微變,沒想到還能在這裡看到姬雪靈。
本以為邵傲雲看清楚這女人本質,以後一定不會再來往,這讓她有些大感意外,難道憑著長得狐媚的樣子,迷惑了他?
床上的邵傲雲臉色微微有些難看,染上一層冰霜。
「抱歉,顧小姐,你那兩位保鏢看到我有點貧血,可能是覺得我比你漂亮三分,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暈過去了。」姬雪靈笑吟吟的看著她,眼角掃了一下床上的鈔票男,心裡一陣誹腹鈔票男招花引蝶。
「什麼……」顧月嬌眼裡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門外的保鏢可是萬里挑一的好身手,跟在她的身邊有五年了,怎麼可能會因為這樣一個爛理由放眼前這個女人進來。
「大小姐不信的話,自己出去看看吧!」姬雪靈聳了下肩,一臉無幸的道,優雅的踩著高跟鞋走到邵傲雲的床邊,直接霸佔了剛剛顧月嬌坐的椅子。
邵傲雲心裡一陣無語,誰要是相信姬雪靈說得話,那真是傻的無可救藥了。
顧月嬌眼裡閃過一抹陰冷,直接走到外面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裁,想不到你一住院,就有美女跟蜜蜂嗡嗡的飛過來看你,還真是幸福無比啊!」姬雪靈微瞇著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笑得極為虛假,挖苦道。
邵傲雲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可以認為她在吃醋嗎?以為她會去上班的,但一早看到她的確讓自己的心一陣驚喜。
「姬秘書,為什麼你今天沒有去公司上班,反面跑到我這裡來了,難道你想這個月的工資都扣沒嗎?」
姬雪靈斜睨了他一眼,她去上班,自己好跟顧大小姐一起我依你濃的嗎?哼,大奸商,一天到晚只知道扣她的錢,早晚有一天她要他全吐出來。
「爺爺說你身邊沒有人照顧,派我過來照顧你的。」
驀地,顧月嬌從外面衝了進來,手指著姬雪靈大聲的質問道:「你這個女人對他們兩個人做了什麼?說!」
她本想訓斥兩個保鏢怎麼不聽她的話,沒想到真的暈倒在地上,直覺一定是姬雪靈的搞得鬼,她才不相信是因為看到那張臉暈了過去。
姬雪靈輕吐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更無幸,紅唇微微揚起:「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啊,他們看到我驚為天人,捂著胸口一幅受到電擊的樣子就暈過去了,顧小姐,你說你那兩位保鏢大哥人高馬大的,功夫也一定很厲害,你再看看我嬌弱弱的,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就是我想對他們做什麼,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你說是不是,總裁,你說是不是?」
邵傲雲見姬雪靈對自己眨眼睛,額頭暴汗,最終還是輕點了一下頭。
感覺到姬雪靈發出的威脅信息,如果自己說不是,恐怕她一定想著法子不讓自己好過。
在說的確有些煩顧月嬌呆在這裡……
他已經暗中開始對顧家動手了,所以對顧月嬌也談不上什麼好感,只是小時見過幾次而已,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