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莊主皺眉,滿是不解地看著姑蘇靈兒,眸底帶著幾分疼痛,卻剛毅猶在:「靈兒,你這是在說什麼?你爹是病死的,這些你都是知道的。你怎麼……到底是誰在你面前胡言亂語的?二叔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
他眼中含著淚花,口中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姑蘇靈兒狠狠地打斷。她就不信,有墨殷離的蘇清婉的即將到此的後援,今日她會當不上莊主。
思及至此,她便開始激動了,心想,等她當上了莊主,那麼就更能配得上墨殷離了。江湖和朝廷的勢力相互融合在一起,還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她姑蘇婉兒就不信了,墨殷離他會不屑一顧,無動於衷!
「哼!你不明白?你是怎麼害死我爹的?我看你比誰心裡都清楚!」
姑蘇靈兒嘴角輕揚,一抹冷笑掛在嘴角,滿是冷酷無情。眸瞳之中散發著勢在必得的決心和與君爭雄的野心。
看到這裡,似乎可以看得出,姑蘇靈兒的武功根本就是高深,怎麼可能只是鳳毛麟角!如果說她遇到李如風純屬偶然,姑蘇靈兒也只是偶然崴到腳,不能與之抗衡,那麼此時傷勢已然大好,已經由偶然變為了必然。
蘇清婉似乎在一時間會晤到了些什麼,頓時臉色嚇得臉色蒼白,不禁往後退了幾步。墨殷離看在眼裡,也深深地皺起了眉。這女人,果然沒有那麼簡單!想傷害和欺騙他的女人,哼!也不想想他是誰!
「靈兒……你……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爹在天之靈該有多傷心吶……」姑蘇莊主的目光中滿是異,說出話來也略微打結。他的心裡的面上滿是傷感,多希望姑蘇靈兒可以不要如此。
「少拿我爹來壓我,不啊喲拿我爹在我面前說事!我爹已經不再這人事了,管我的人,還輪不到你!」姑蘇靈兒冷冷一笑,冷酷地將還被姑蘇莊主握在手中的劍,用劍鋒凌厲地一轉。
「啊……」姑蘇莊主吃痛叫出了聲音,頓時眉頭皺也了起來,不由得向後退去了幾步。
姑蘇靈兒嘴角輕揚,滿是冷酷無情,不含任何的溫度。她揚起手中的劍,乘勝追擊,招招致命。
姑蘇莊主一邊皺眉一邊躲,表面上是在和姑蘇靈兒打鬥,實則是在不停地躲避姑蘇靈兒刺來的利劍,他是真的根本就是不捨的傷她。
而姑蘇靈兒才不管其他,她的素手緊握,一招一式都是那麼的厲、快、狠,穿著藕荷色的衣裙,在空中來回穿梭遊蕩,猶如一隻驚慌失措的蝴蝶,每一劍的出擊,都是那麼的毫不留情。顯得那麼妖冶、邪魅。冷冷的嘴角微揚,無所不在地彰顯著她那嗜血的狂熱。
一抹狡黠自姑蘇靈兒的眼角處一閃而過,帶著銳利,帶著殺氣,每一劍都毫不留情的刺向對方的致命要害,但都被輕鬆躲過,她不甘,帶著些惱怒說:「哼!今天你休想逃脫!不把莊主之位交出來,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看著她的眼神,姑蘇莊主不禁一怔,動作停頓了些,根本不曾想到姑蘇靈兒會有如此的殺氣。
只見姑蘇靈兒張狂的冷冷一笑,用劍狠狠地刺了過去,臉上的得意忘形,還有那份志在必得,都在描繪著她的毒辣與陰狠。
「受死吧!」姑蘇靈兒一個躍身,御劍而行,一個騰空翻越,姑蘇莊主,已是無路可逃,也無可遮擋和躲避。
看到此,蘇清婉終於看清了局勢。早已經木訥在了那裡。這是自己救下的那個看似柔弱,手無縛雞之力,單純善良的女子嗎?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這麼搖著頭不停地向後退去。墨殷離見事態不佳,眸光一暗,不假思索,也顧不了那麼多,飛身上去,一角踢中了姑蘇靈兒的手腕。
瞬間,姑蘇靈兒手中陡然一鬆,素手中原本緊握著的劍頓時鬆懈,瞬間飛向了天空。
姑蘇靈兒詫異的看向墨殷離,滿是不可思議道:「殷離哥哥……你……你為什麼不幫我殺了他奪回幫主之位?你怎麼可以幫著這個十惡不赦的外人?」
墨殷離的眸瞳波瀾不驚,暗如洶湧。他雙腳落地的瞬間,與姑蘇莊主護並肩站在了一起,嘴角冷冷一笑地說:「說謊你都不打草稿的,局勢這麼明顯,你卻漏洞百出,如此明顯,你覺得大家都當真是單純之輩的傻子嗎?
「殷離哥哥,靈兒……靈兒不懂你在說什麼。」姑蘇靈兒皺起眉,眼睛裡有淚光在閃爍,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希望可以博得關注與信任,還有同情。
然,墨殷離僅僅只是冷冷一笑,接著道:「這位姑蘇莊主並沒有奪你莊主之位,也並非是你口中所說的奸詐小人。眾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看得出,姑蘇莊主對你除了關心和愛護,沒有其他,他處處躲避你的攻擊,卻不曾有過一招一式想要傷害你,而你卻要置他於死地。你以為每個人都像婉兒一樣那麼善良,受你欺騙嗎?看來,婉兒真是看錯你了!」
說完,也不看姑蘇靈兒那頓時略顯蒼白的臉,轉頭對姑蘇莊主安慰問道:「姑蘇莊主還好嗎?」
姑蘇莊主感激地一點頭道:「無礙,多謝英雄出手相救。」
墨殷離點點頭,然後依舊冷著一雙眸瞳,看向了姑蘇靈兒。
見自己已然野心暴露,姑蘇靈兒再次冷冷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功夫,身子一躍,握住了那把飛向天空的劍,張狂的說:「既然如此,那麼你的夫人蘇清婉也別想活命!」
接著身子一轉,纖細的手腕一反直直的向蘇清婉的胸口刺去。
情況太過於突然,一時間,蘇清婉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那即將逼身而進的利劍。
面對如此生死時刻,心裡一慌,大腦頓時一片空白,索性自然地閉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