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歐陽珩熙發威
納蘭治錦拍了拍胸脯邀功道.「這才是我的功勞.」
「大伙先進去聊吧茶都沏好了.」沈珍珠一臉慈笑.納蘭青翼立即將景衣容帶進了屋.「一路上累了吧喝點茶吧.」
「恩.」景衣容從來不知道原來真的有小別勝新婚的事實.只是分別了幾天現在反而覺得感情更好了.
秦忠愧看著景衣容問起了最關心的問題.「事情辦得怎麼辦.冰魄珠拿到了嗎.」
「沒有.不過君奇王退出了兵符之爭.」
「為什麼.」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只要結果是好的就行.」景衣容轉向布習果.突然將手中的茶杯扔了過去.
布習果一驚忙閃身躲開.茶杯撞到身後的柱子碎了一地.
景衣容對著布習果搖了搖頭.「貞祺給他看看什麼是正確示範.」話落景衣容衣袖一揮.桌上的茶杯又被掃了出去.納蘭貞祺見狀不慌不忙一個側手翻穩穩接住手中的茶杯.揭開杯蓋喝了一口.「師傅.茶都有些冷了.」
景衣容再度轉向布習果.「看見了嗎.這才是好做法.如果這是敵人的一枚飛鏢除了躲開之後更好的辦法就是返回到敵人的身上去為自己所用.
布習果連連點頭.「我記住了.」
景衣容挑眉.「治錦你的功勞確實挺大的.小胖豬不胖了還不擺譜了知道自稱是我而不是本殿下了.」
布習果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納蘭治錦則得意的笑起.「師傅你們離開的這段日子我可沒有偷懶.」
「不錯.要什麼獎勵說.」景衣容數日不見納蘭治錦也有些想念了.所以對他的要求也就鬆了許多.納蘭治錦昂著頭想了想.「下次出去的時候帶上我和習果不要帶七哥就行.」
「十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沒有惹你.」納蘭貞祺有意見的叫起.
納蘭治錦對著納蘭貞祺吐了吐舌頭.「反正師傅答應我了.你說什麼都沒有用.」
「哈哈.」廳內一片笑聲.難得的分開重聚之後帶來的喜悅讓所有的人都是一片好心情.
景衣容望著自己被納蘭青翼緊緊握在掌中的手.溫柔一笑.「就這樣抓著一輩子不要放手.」
「死也不放.」納蘭青翼深情回道.
景衣容笑容加深.心裡的不安被納蘭青翼撫平.果真只有當納蘭青翼在身邊的時候她才會感覺到安心.那股莫名的害怕才會消失的無影無蹤.納蘭青翼怎麼辦我好像沒辦法再離開你了.你讓我為你著了迷所以千萬不要在哪天突然放開了我的手.我怕我不認識了前方的路.
納蘭青翼執著景衣容的手.只要是這一雙手.只要是這具身體是否不管他是什麼樣的身份你都可以接受.景衣容你已入了我的骨髓別鬆開這雙手.否則我怕自己迷失了方向.
…………
君奇王比景衣容遲一天回到禹布城.兩人相約著同一天進了皇宮.
殿內.布辰鷹又是那如枯竭井水的聲音.「得不到冰魄珠還想拿兵符.你們的膽子未免太子了.」
「國主言重了.臣弟沒有得到冰魄珠所以也不想得到兵符.」布辰澈給出了一個布辰鷹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兵符是國家重權若是兵符落入了臣弟手中怕是朝中便會有大臣誤以為臣弟對國位的窺視故臣弟甘願退出兵符之爭.皇兄若是沒有其它的事情臣弟就先退下了.」
「退吧.」沉默了許久布辰鷹才揮了揮手.等布辰澈離開後布辰鷹才又開了口.「你用了什麼辦法讓他退出了兵符之爭.」
歐陽珩熙臉色平淡無波.「臣沒有用什麼辦法大概是君奇王自己想通了不想再爭奪國主之位才會做出這種決定吧.」
「不可能.」嘶啞的聲音中多了些急躁.「他不可能放棄的.說.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讓他放棄的.」
「臣若不說呢.」歐陽珩熙語氣輕佻.
布辰鷹不可置信.「什麼.」
歐陽珩熙索性從地上站起.「布辰鷹為了不用自己的手殺了君奇王所以你就打算讓我給他做陪葬.你未免想得太過天真了.你以為一個冰魄珠就能殺了君奇王殺了我.」
布辰鷹震憾的說不出話來.歐陽珩熙邁步走向輕帳內旦見床榻上椅坐著一具枯瘦的身軀.頭髮己全都花白臉頰上的皮肉都深深的凹陷下去.布辰鷹無彩的目光落在熙陽珩熙身上.「沒有寡人的命令你居然敢進來.」
「布辰鷹你說現在是你叫救命快還是我殺了你快.」歐陽珩熙拔出劍放在布辰鷹脖間.布辰鷹驚恐的看著歐陽珩熙.「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為你辦事是隨我的心情這可不代表你就可以要我的命.」歐陽珩熙索性坐在布辰鷹身旁.「你看看你這把老骨頭都站不起來了居然還是陷害的.布辰鷹你惹錯人了.」
「你……」
「不過我不會殺你.現在還不是你該死的時候.你一死我和君奇王的戰爭就不知道輸贏了.現在有你袒護布習果我還有些勝算呢.」歐陽珩熙收起劍.「我既然答應了秦忠愧幫布習果成功坐上國主之位就不會失言.不過布辰鷹我不是你能碰的人.安安穩穩坐你最後幾年的國主防備好君奇王.我的命你最好不要踮記.還有既然君奇王放棄了兵符你也別裝得太過份了.把兵符直接將給我有了兵符對布習果以後登位也有利.」
布辰鷹目瞪口呆的看著歐陽珩熙沒有想到他居然敢他無禮.「你究竟是誰.想要幹什麼.」
「我是歐陽珩熙.國主您親封的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太傅.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等你死後讓布習果坐上你的位置.布辰鷹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演戲以後你在我面前少裝模作樣.要知道我是在幫你完成你的遺願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這人喜歡公私分明你要讓我陪葬的事情到此為止.我仍然盡力扶持布習果.你只要記得別想碰我和我身邊的人就行.」歐陽珩熙眼眸一凜.「你有沒有派人殺過我.」
「寡人沒有.」布辰鷹忙回答.
歐陽珩熙鬆開布辰鷹.「國主何必這麼害怕.兵符呢.」
布辰鷹將兵符交給歐陽珩熙.歐陽珩熙放在手中看了看對著布辰鷹俯了俯身.露出一抹渾然無公害的笑容.「國主好生休息.臣先行告退了.國主以後若有什麼吩咐臣定當竭盡全能.」
話落歐陽珩熙便的大搖大擺的離開.搞什麼搞.歐陽珩熙不發威還真當他是病貓了.偌大的殿內只剩下布辰鷹一人.沒有人會知道剛才發生了一切事情.若不是脖間還能感受到劍身的寒意.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被人用劍架在脖子上過.秦忠愧你為布習果找了個好幫手.夠狠膽夠大不過也是最難以掌控的.只希望他能夠按他所說的將布習果坐上國主之位而不是他自己坐上了國主.
景衣容回到丞相將的兵符交給了秦忠愧.秦忠愧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有了這兵符禹國就有一半的兵力在你我的手上.哪日如果君奇王真的要反我們也不需要太過怕他了.」
「別高興的太早你也知道這只是一半的兵權.」景衣容沒有放鬆警戒.「這一半的兵權原本就不是你我的人所以可能有時倒戈可是君奇王的手下不同.他的手下對他都是忠心耿耿他的勝算仍然占一大半.」
景衣容思了思又將茶杯放下.「秦忠愧說句實話依君奇王的才智治理這片江山如何.」
秦忠愧驚訝的看著景衣容.景衣容淡笑.「你放心我不會倒戈我只是想知道在你眼中君奇王算得如何.」
「他配做一國之主.」秦忠愧思索了片刻堅定的說道.憑君奇王才智他的確夠資格做禹國國主.
「能夠承認對手的能力而不是一概的貶低秦忠愧怪不得你能夠做到今天的位置.你要讓布習果當上國主就要按著君奇王的樣子去訓練他.這樣他才能真正的生存下去.否則就算我助他坐上了國主位他也不能坐久.」景衣容將茶杯放在桌上起身離開前說了最後一句話.「要做一國之主就得受得寂寞忍得了痛.」
秦忠愧望著景衣容的背影.心中猛然露出一個想法連自己都震驚的想法.君奇王可以做國主.可是依景衣容之勢卻可以得天下.在冥國她是禍國的妖妃.在禹國她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傅.若是……
秦忠愧不敢再想像下去.慌亂中喝了一口水壓下心頭的想法.他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她只是比較厲害的一個女人而己哪能統治什麼天下.真是越來越糊塗了.只不過這天下的事誰會知道呢.就像他以前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找一個女人來幫布習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