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我望著外面漸升的月亮,靜姝,你現在在哪裡?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再來看我,一個我最不願想也不願正視的念頭湧上來,她是嫁人了嗎?一想到她躺在別的男人懷裡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就心如刀絞,痛不欲生。舒骺豞曶
可是,果真如此,我會恨她嗎?不,不會,我撫著胸口,說服自己,她一個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的女孩兒,如果有人能照顧她,我應該感到安心和欣慰才是啊。
一想到她臨去時的眼神,我更願意相信她現在還在設法救我。靜姝不是普通的女子,小時候,為了學騎馬,她一個人爬到山頂以得到爹爹的同意,那年她才七歲。十二歲時為了跟我學飛身下馬的技巧,摔的傷痕纍纍,腿都斷了,她也沒放棄,那是個倔強,堅強的女孩,我的嘴角浮出笑容,我現在生存的全部意義就是為了靜姝,哪怕只是再見她一眼。
我從破洞百出的囚衣裡小心的摸出荷包,是出征前靜姝親手繡的,這麼多年早已骯髒不堪,不見本來面目。看著荷包我不由笑了,還好它形態怪狀,誰也沒看出它的真實身份,才屢次得以逃脫劫難,成了我珍藏的唯一私人物件,是我賴以生存下去的支柱。我輕輕的摩挲著荷包,兌現著對靜姝的承諾,心裡一遍又一遍的默默背頌著:
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
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靜女其孌,貽我彤管。
彤管有煒,說懌女美。
自牧歸荑,洵美且異。
匪女以為美,美人之貽。
漸漸的暮色籠罩大地,監牢裡一片黑暗,一絲柔美的月色掛在半空中,我蜷縮在地上,斜望著夜空,心中難得的有絲恬靜。奇怪,為何每次看到月光,都像看到靜姝一樣,是因為「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嗎?是因為我們看到的是同一個月亮的緣故嗎?
靜姝,靜姝,我喃喃自語。等你,我一定會在這兒等你,直到夢醒了,夢碎了,夢成真了,亦或是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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