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微的舉動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一把攫住我的手腕,力氣之大,彷彿要把它捏碎,我屏住呼吸,驚恐的看著他。舒骺豞曶
他的臉痛苦的扭曲在一起:「朕就這麼讓你討厭嗎?以至於你要用酒來麻痺自己才能上朕的床。你不是不願意留在宮裡嗎?朕已經同意放你走了,為什麼還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他幾乎是雙眼冒火吼出來的。
我釋然了,別過頭:「留在皇宮非我所願,」
他身體一緊,又要發作,我輕輕吐出後面一句話:「離開皇上亦非我所願。」這是我早已想好的說辭,我以為自己會難以啟口,沒想到就這麼輕易自然的脫口而出,就像是我真心這麼想一樣。
他笑了,從嘴角到眼角到眉梢,充滿了笑意,彷彿寒冬裡的一縷春風,夜空中璀璨的繁星。他緊緊的將我抱到懷裡,壓在身下,把頭陷入我的頸窩,埋入我的髮絲中,狂喜的道:「綺羅,綺羅,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突然改口不再稱朕,放下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只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的男人。在這樣的情形下,我感激他用的稱呼,讓我不會覺得自己是被獻祭的祀品,而是一個被男人寵愛的女人。
我伸出雙臂環住他,迎接他的喜悅,像是得到鼓勵,他帶著藥香的薄唇如蝴蝶般輕輕閃過我的眉毛,我的雙眸,我的鼻尖,最後落在我的唇上,熱切的吻著我,我被迫生疏的回應。
他抵住我的額頭,滿足的歎息:「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感覺。」我一怔,不解的看著他,他含笑道:「那時我雖然在昏迷中,可並等於我什麼都沒感覺。」
他怎麼突然提起餵藥的那件事,難道他對我的感情是源於此嗎?
我別過頭:「皇上是因為心存感激才對奴婢這麼好嗎?」
他扳過我的臉,一臉嚴肅:「若出於感激,我現在應該封賞寵愛的是太醫們。」隨即,他滿臉柔情,俯在我耳邊低聲道:「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皇兮皇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我一震,司馬相如的《鳳求凰》,不加思索的回應:「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頑兮共翱翔。」
「綺羅,」他低吼一聲,重重的將吻壓在我唇上。在我意識殘存的時候,透過幃帳的縫隙我欣慰的發現月亮不見了。趙博沒看到這一幕,我輕吁了口氣,徹底的放鬆自己,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就和皇上一起迷失吧,我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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