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天、三天,一連半個月,鶯啼都未來履行諾言,我自我安慰,她現在是聖眷正濃,那來得及顧及我的事情。舒骺豞曶
一個月後,皇上恩寵有加,又冊封其為蓉妃,賜景仁宮。我欣喜的想,皇上對她越是寵愛,我伸冤成功的機會就越高。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我逐漸由滿懷希望轉為懷疑和失望,是她忘了曾經的承諾?還是如今身份尊貴,不屑再理我這個奴婢。
「雲綺羅,景仁宮有人找。」我從如山的衣服裡抬起頭,以為又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幻覺,直到看到兩個景仁宮的內侍。我才丟下手中的衣物飛快跑過去,邊在衣服上擦乾手邊自責:「是自己多心了。」
「鶯啼……」
兩個內侍立即糾正我:「蓉妃娘娘。」
我「哦-的一聲住口,現今已尊卑有別,不能再隨意稱名道姓了。我恭敬的道:「綺羅現在就隨兩位公公過去。」
兩個內侍互看了眼:「娘娘並未召見你,只是讓我們拿這些賞賜來。」托盤中放著幾對精緻的金銀首飾:「娘娘還說,她已吩咐過浣衣局的姑姑好好照顧你,以後你遇到什麼困難和麻煩可以由我們代傳給娘娘,她不會虧待你的。」
我不相信鶯啼會這樣對我,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失態的衝著兩個內侍大喊大叫:「我不要賞賜,你們帶我去見娘娘,她答應過我的,會讓我見皇上,你們快帶我去啊。」
兩個內侍整下臉:「娘娘答應過姑娘什麼,我們不知道,娘娘吩咐的,我們已經做完了。」說著,將托盤塞入我手中轉身離去。
我呆呆的捧著托盤,心中卻有一團火在燒,為什麼?為什麼?她在防備我嗎?我並無爭寵之心。她在嫌棄我嗎?沒有我又哪來她今日之風光,宮中僅有的一點溫情就這樣被她毫不留情的滅殺。
周圍全是艷羨的聲音:「雲綺羅,這下好了,以後有蓉妃娘娘關照你,你有好日子過了。」我冷笑,笑的寒徹入骨。
身後響起大姑姑的聲音:「將希望寄托於別人身上不如自己把握命運,你這次是為他人做了嫁衣,枉費心機。」
「含**說宮中事,鸚鵡前頭不敢言。」在鳥的面前都不能說真心話,又怎麼可以相信別人,再多次碰的頭破血流後,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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