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明日趙博就要隨爹爹出征,我卻還有很多話沒有跟他說。舒骺豞曶大廳裡前來餞行的賓客如雲,熱鬧非凡。
從小到大,頭一回讓我產生了在這個家我是外人的念頭。爹娘,趙博,阿弈,甚至是許良他們都在大廳裡,只有我獨自呆在房間裡,滿腹惆悵。
我想起了那句「悔叫夫君覓封侯」,男人有了功名都是這樣嗎?
月高星稀,前廳的喧嘩聲漸漸散去,四周陷入寂靜。我豎起耳朵,除了風聲,蟲鳴聲,並沒有我期待的腳步聲。
我惱怒的在床上翻來覆去,「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我唾棄自己,別人都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卻是反過來了。
坐起來敲著腦袋,不停的跟自己說:「靜姝靜姝,你要懂得矜持矜持。」
「篤篤」兩聲敲門聲,我好容易平復的心一下子又拎起來,緊張的問:「誰啊?」
門外傳來阿弈的聲音:「靜姝姐,你睡了嗎?」
我無比懊惱無比失望,沒好氣的道:「我睡了,你別來吵我。」
阿弈也無比失望的道:「這樣啊,那我跟哥說不用等了。」
我一躍而起,把矜持拋到腦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門,速度之快力量之猛,把阿弈嚇了一跳。他讚歎道:「你當真是,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我不理他的嘲弄:「博哥哥在哪裡?」
阿弈使壞:「哎喲,我給你嚇到忘記掉了。」
我出其不意的扭著他耳朵,威脅道:「說不說?」
阿弈討饒:「月上柳梢頭,人約假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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