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人類的本能,經過短暫的摸索,兩人漸漸找到了其中的技巧,也一點一點品味到了其中的美妙之處,小妖那嘴裡的彷彿是世上最珍貴的美酒一般。
小妖的呼吸隨著也隨著趙東的狂野變得粗重,一下一下打到他的臉上。
趙東在這方面雖然是第一次,與小妖一樣是正兒八經的嫩雛,卻心領神會無師自通,上帝給了這對第一次偷嘗禁果的男女一份最好的禮物。
小妖帶來的**感覺沒有讓趙東徹底沉淪,最起碼他看見了一個人,一個街邊閒逛的路人,雙手插著兜,像是散步一般緩步靠了過來。
正常的路人如果遇見趙東和小妖他們這樣的火熱情侶不該有這樣的非常規反應,臉皮薄的會紅著臉走開,臉皮厚的會將步子放慢,多看一會香艷鏡頭,可是能夠保持步子大小,不急不緩靠近的卻顯然不是看客那麼簡單。
還有三步的距離,這男人突然加速跑了過來,趙東率先反應過來,貼著小妖的耳朵鄭重道:「別亂動,在這等我!」
小妖一愣,體內的火熱立馬褪去大半,還沒等她弄清楚怎麼回事,再回頭趙東已經一腳踩著椅子飛跳出去,動作矯健,不給人反應的時間。
趙東的跳躍能力不錯,這一下跳的很遠,身體輕盈落地之後,腳掌半彎,再次起跳,像是捕獵的鷹隼,撐起身子再次彈了出去。
那路人顯然也沒有料到趙東摟著那樣的嬌艷尤物還能分神,一聲冷笑,從懷裡抽出一樣東西,順勢刺向趙東。
站在遠處的小妖看的清楚,那是一把匕首,十多厘米長,在路燈的映襯下明晃晃的閃著寒氣,她焦急喊道:「東哥,小心!他拿著刀!」
小妖看的著急,她想不明白這人為什麼要對趙東出手,擔心中帶著害怕,對方顯然有備而來,沒等趙東近身的時候那男人已經把手中的刀刺了過來,無論是力度還是角度都剛剛好,剛才要不是趙東先發現了這個男人的靠近,結果會咋樣?小妖不敢去想,看著那男人那種的長刀,她沒有想出答案。
這男人看樣子不想要了趙東的命,握刀的手很穩,一刀扎向他的腹部,趙東嘴角扯起,帶出一個冷漠的笑意,然後在小妖的尖叫聲中一把抓住了那柄已經刺破衣衫的匕首,握住的卻是刀刃。
匕首的厚度不窄,得有三毫米,一側是鋸齒,一側是刀刃,刀身上刻著血槽,是黑市上那種仿製的軍匕,屬於管制刀具,這刀子殺傷力驚人,用點力氣就能刺進身體裡,再拔出來的時候就能帶著腸子出來,傷口難縫合,創傷面積大,一進一出就能要了半條命!
這男人是個行家,玩了幾年刀,身手不錯,冷靜中帶著熟練,要不然也無法再短時間內完成拔刀、抬手、刺出這一系列動作。
可發現刀刃被人握住的時候,他還是愣了愣,然後抬起頭,一臉錯愕,估計他也沒見過敢上來就拿手抓住刀刃的狠犢。
「嘶……操!」鮮血順著手腕就倒流回來,滴滴答答淌到地上,趙東不是木頭,自然也沒練過金鐘罩、鐵布衫一類的外家功夫,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暗自叫苦。
倒不是他發狠,而是這男人出手極快,自己要想攔下他只能抓住刀刃,要是粘到手腕再玩空手奪刃的路數怕是來不及,身後就是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妖,把這個男人放過去她就會有危險!
趙東絕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所以只能把這種情況扼殺在搖籃裡,用了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方式握住刀刃,不管他今天的目的是什麼,直接限制住這個男人的下一步行動。
「東哥!」小妖哪會知道趙東想的什麼,見趙東流了血,腦袋一熱就踩著椅子跳了出來。
趙東搖頭苦笑,一腳對著男人的小腹踹去,這男人反應也快,擦著褲腳躲了過去。
趙東另一手順勢拿住他的手腕,一個巧勁卸掉了他的力氣,男人丟了匕首,心中就生了退意,剛想跑就被趙東一個箭步追上,反手拿著匕首,厚重的鐵質把手對著他的太陽穴就砸了下去。
這下沒躲開,男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趙東確認地上的男人真的暈了之後,小妖已經跑了過來,不由分說的抓住了他的手,眼淚辟里啪啦的就掉了下來。「東哥,你咋樣,沒事吧?」
經過剛才那短暫的熱吻,雖然沒有啥進一步的動作,但是趙東已經在小妖身上釘上了自己的烙印,實打實的動了真情,哪能再看她這幅梨花帶雨的模樣。
趙東笑了笑,笑容中帶著欣慰,帶著心疼,擦著她的眼角道:「傻丫頭,哭啥?我沒事,就是擦破了一點皮,沒看我好好站在這裡嘛?」
小妖抽泣著,仔細打量趙東一圈,見他身上除了手腕確實沒啥別的外傷這才放下心,急忙從懷裡抽出一條白色手絹纏住了那只受傷的手掌。
啪啪啪!幾道不合時宜的掌聲由遠及近的傳來,趙東瞇著眼,慢慢抬起了頭,兩伙人從遠處的陰影之下走了出來,一左一右的夾了他們,右側是滾滾而流江水,左側是兩人高的江堤。
這兩伙人不少,約有十五六個,有的留著長髮,有的染了黃發,還有光頭,一看就不是啥正經人,都是一些小混混,每個人的手裡都帶著砍刀或者鐵棍一類的器械,顯然有備而來。附近一些原本打算看熱鬧的小情侶和行人一見這陣仗立馬擇路而逃,膽子大一些的遠遠看著。
都是生面孔,除了一個人有些眼熟,趙東將小妖護在身後,等他走近了終於認清了這個人,上次在大排檔有些摩擦的苗軍!
苗軍知道趙東這犢子生猛,吃一塹長一智不敢離的太近,冷笑道:「操,都他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你這馬子不錯啊!有膽色,沒扔下你自己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