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女人酒勁剛過,感覺到身上傳來的痛意,揉揉肚子,罵罵咧咧的抬起頭,這才發現兩人已經走遠,坐在地上喊道:「狗男女,你們***給我等著,今天這件事咱們沒完!」
江菲淡淡一笑,轉頭道:「我想你應該謝謝我,剛才要是讓他出手,你可不會有勇氣再這樣跟我說話!」
醉酒女人被江菲的話鎮住,下意識的長大了嘴巴,直到江菲走進包廂的時候她還在琢磨,那個服務員模樣的小男人敢出手?敢打女人?不過當她想起趙東用胯下傢伙頂住自己時的霸道模樣也就釋然。
她卻不知道在趙東的世界裡,女人有一個很簡單的定義,自己的女人是女人,朋友的女人是女人,別人的女人?床上是女人,床下半獸人。
……
趙東進屋的時候還在揉屁股,一邊揉一邊感歎,剛才那一腳要是不穿鞋子該多好。
江菲懶得猜測這牲口的複雜心思,踢掉鞋子,縮進沙發裡面,貼在夏涵的身邊,拿著酒杯小口抿著。
夏涵好奇的眨著眸子,看了看嘿嘿傻笑的趙東,又看了看若無其事的江菲,再看了看表,然後用一種極其不屑的目光瞥了一眼趙東。「這麼快,才三分鐘……」
趙東笑意僵住,轉過頭,三分鐘?你男人才三分鐘呢,你全家男人都是三分鐘!「夏姐,你那表不准,哪能三分鐘,五分鐘總有了吧?」
江菲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將嘴裡的酒噴了出來,掐著夏涵。「死妮子,再敢作妖我扒光了你,讓那個犢子對著你流口水!」
夏涵斜靠在沙發上,一副求之不得的曖昧模樣,江菲氣不過,轉過頭,趙東急忙收斂期待神情,一本正經的玩著酒杯,江菲咬牙冷笑道:「死犢子,你剛才說啥?」
趙東不解的轉過頭。「江姐,沒說啥啊。哦,我說咱是處男。」
江菲舔著嘴角,像是餓極的大灰狼,一把扯下夏涵的披肩外套,露出她的大半酥胸和白嫩肩頭,示意趙東道:「死犢子,便宜你了,今晚讓你在夏姐身上作孽一次,別怕,你這第一次不白丟,回頭姐給你封個大紅包。」
夏涵的臉上難得多了些紅潤,嗔怪的看了一眼江菲,急忙拉回衣衫,趙東偷偷看了一眼,撇撇嘴。「咱是那種人麼?」
江菲一腳踢在趙東屁股上。「充啥愣,別裝犢子,你不想?」
趙東終於滿意的笑了笑,回味著剛才那一觸即分的柔軟,愉悅道:「嘿,姐,給咱說說,能封多少?」
江菲白了趙東一眼。「死犢子,沒出息,你要真有本事一夜七次,姐就給你封個一萬塊。」
趙東掰著手指算了算,一臉震驚神色。「姐,七次勒,你把咱當成配種的公牛了?」
江菲臉色漲的通紅,捂著肚子,拍著沙發大笑著,夏涵緊咬著嘴唇,用帶著殺氣的眼光看著趙東。「呸,你才配種的公牛呢!」
趙東愣了愣,咱也沒說你是啊?江菲憋著笑,撅著屁股在沙發上裝死,夏涵掐了她一把,扔過一個抱枕打向趙東,怒道:「死犢子,你就是配種的公牛,先把你江姐配了,省的她總出來作妖!」
配了?配了……趙東一臉苦澀的轉過頭,姐,不帶你們這麼玩的……
見趙東沒有反映,江菲咬著嘴唇仰起頭,又扔過一個抱枕道:「咋的,你還不樂意?你夏姐生猛,得七次才夠,我就委屈一點,三次就行,只是你……能行麼?」
能行麼?這也太侮辱人了!這倆女流氓,簡直越來越流氓,好好的調戲咱一個單身爺們做啥,趙東一臉惡相的站起身,慢慢走了過去,像是大灰狼一般踱著步子。「行!咱咋就不行啦?不試試咋知道,夏姐,你先來?」
見趙東邪惡的走了過來,夏涵擰著眉頭,故意挺了挺飽滿誘人的白嫩胸脯,眼中儘是疑惑笑意。「老娘不反抗,你敢下嘴麼?」
江菲仍舊在一旁作妖,摟著夏涵的胳膊,可憐兮兮道:「小東,你夏姐皮嬌肉嫩的,你捨得吃麼?」
「嘿,那咱先吃你?」趙東張牙舞爪的站在原地,還真有點下不去嘴的意思,剛要開口,他的眉頭卻突然皺起,臉上的玩笑神色盡收眼底,身體微微繃住,慢慢轉頭。
這犢子平日裡大大咧咧不太正經,其實心思細膩,身上透著幾分神秘,與趙東接觸久了,江菲最先捕捉到他的細微反應,隨著他的視線一起看向門口。
砰!沒有啥客氣的動作,vip包廂的精緻木門被人一腳踹開,動作簡單,方式直接,行為暴力,破開的門狠狠撞在包廂的牆面之上,一聲沉重的悶響,不算突兀,反而有些厚重,如果這不是自己的包廂,趙東甚至想鼓掌叫好,太瀟灑了,好漢哇!
進屋的足有七個人,三個女人,四個男人,堵住了包廂的出口,將趙東三人圍了起來,這些人不像啥地痞流氓,個個都穿的光鮮亮麗,女的有品味,男的有風度,一身行頭價值不菲,雖然不知道跟江菲那兩個大妖精比較如何,但是在金碧輝煌的夜場混跡了幾個月,趙東也明白,這群人既然敢踹門進來,身價不會差上太多。
四個女人中趙東發現了一個不算意外的人物,就是剛才在包廂外面被江菲一腳踹倒在地的醉酒女人。
這女人的酒意醒了不少,但身上還帶著酒氣,臉上掛著酒後的緋紅,眼中那掩飾不住的凶狠怒意破壞了臉上最後的美感,趙東看過去的時候,她正指著江菲,霸氣無比的說道:「臭婊子,你他媽膽子不小啊,打了我還不趕緊跑路,今天不讓你長點記性,你還以為江海沒人能治得了你呢!」
趙東本想樂呵看戲,卻不料那個踹門進來的男人笑了笑,眼神火熱的瞥了一眼夏涵的極品身材,又品了品江菲的妖嬈曲線,語氣輕佻道:「嘿,,一龍二鳳,小子你挺牛逼啊,夠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