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王爺的女人,可是他放在心上,卻是沒有一個,至於那個公主,紅蓮真的小看了,至於她猜的對不對,那麼就只有王爺回來才知道了。|
而這一府的人,並沒有因為少了一個允西而改變多少,可能唯一改的就是,秦春現在沒有折磨的人了,天天這裡晃晃,那裡轉轉,總想找些麻煩做,而廚房裡的那堆碗,也是被派了三個人洗著,
以前允西一個人洗,從早洗到晚,有時連飯都是吃不上,她也沒有說過一句怨言,現在三個人洗,還不時的埋怨這裡的碗多,人少,水涼,小喜又在用手抹著眼淚了。她還在心疼允西,那以好的一個人,就這樣沒有了。
還有,她真的很感謝允西,那塊玉當了不少錢,當的錢足夠她娘看病了,還有餘的,也可以給她贖身了,可是她不想走,她想在這裡賺了銀子,然後把允西玉再買回來,再怎麼說,這也是允西她娘留給她的,她不忍心,就算是允西不在了,她也買回來的……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是一天還是兩天,或者更長的時間,允西眨動著無力的睫毛,手指連所緊的力氣都是沒有了
她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唇片,微微瞇起的雙眼看著頭頂上方唯一的藍天。
天真的好藍啊,她動了動唇,沒有聲音,可能也是啞的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母妃,允西過的很辛苦,很辛苦,她再次閉上眼睛,縮起了自己的身子。
母妃,你說我是不是能見到你了,這樣就不會疼不會痛了是不是,這樣我就有人疼了是不是……
她緩緩閉上無力的睫毛,好像沉到了深深的黑暗中,那裡沒有疼,也沒有渴,更沒有餓,只有暖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很暖和。她縮緊了自己的身子子,蒼白的容顏上卻是綻放了一朵恬淡的笑容。
其實,死也不是什麼可怕的事。|
日落西山,又是一天過去了。
幾匹快馬從不遠處跑了過來。
這時一個男子猛然的拉起馬,他皺著自己的漂亮的眉頭,在這個小山頭上徘徊了很久。
「怎麼了?」另外兩名男子也跟著停下,莫不是這裡有什麼野獸嗎?
「沒事,」起先停的男子眼內有些疑惑,然後他又是踢了一下馬腹,接著三匹馬快速的離開,可是在不久後,幾匹馬又是折了回來。
烙炎勒緊了馬的韁繩,然後跳下了馬。
「王爺,你這是怎麼了?」旭日從馬上跳下,他和旭風兩個人望了彼此一眼,可是都是一頭霧水。
「有聲音,」烙炎向前走著,他的耳力向來不錯,所以不會聽錯的,不然他也不會在走遠了之後,又是折了回來。
「我聽不到,」旭日摸摸自己的耳朵,這裡有野獸的叫聲,還有風聲,唯獨沒有其它的聲音,莫不是這裡出了妖精嗎,旭風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不知道,然後他們還是跟了上去。
「火折子給我,」烙炎在一處陷阱前蹲下,他向旭風伸出了手,旭風連忙將身上的火折子點著。
烙炎明顯的感覺聲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莫非是這個陷阱裡有什麼小動物,可是,他的直覺在告訴她,這裡一定是個人。
火折子發出不算弱的光,他將火折向下一遞,頓時火光照亮了不算淺的陷阱。
「人!」旭風先是驚叫起來,裡面還真的是有一個人,雖然那個人看起來很小,而且緊緊縮在一起,可是,從她長長的關發,還有一身長裙就可以看的出為,這是一個女人。
「好像王府裡面的人?」旭日又是拿出了一個火折子一照。
「你怎麼知道的?」旭風也是緊鎖起眉,不明白這裡怎麼會出現個人的,而且還偏偏就掉進了陷阱裡。
你看她身上的衣服,旭日指了一下陷阱裡面的人,這明顯就是王府裡下人穿的。
旭風這一細看,「還真的是。」
而就在他們說話時,烙炎已經跳了下去。
「王爺,」他們想叫人,可是卻已經晚了。
「不過就是一個丫環,用著的王官屈尊降貴嗎?」旭風搖搖頭,想不明白,旭日從身上又是拿了一個火折子,「咱王爺這性子你還不清楚嗎,只要他願意,他什麼事做不出來。」
旭日將火折子放在了陷阱口,而一陣風吹過,也吹滅了他手中的火折子。
烙炎已經抱著底下的女人跳了出來。
「真髒,」烙炎不由的撇了一下嘴,就當要把人扔下時,卻是藉著微弱的光看到了懷中女人臉上的紅色印跡。
「好醜,」旭日皺起臉。旭風湊過去一看,我感覺還行,女人都那樣。
「沒我家母老虎長的好看,」旭日擠眉弄眼,很不以為意,在他的眼裡,哪怕是天仙怕也是比不過他家那個。
旭風笑了一聲,表示明白,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王爺,給我吧,」他伸出手,就怕他家這陰睛不定的王爺一會把人再摔下去,依他的性格,這可是絕對會發生的事。
烙炎卻是躲過他的手,「本王來就可以了。」
旭風的手還放在空中,可是這頭上劃下了道道黑線。
「王爺今天好奇怪啊。」
烙炎一手抱著懷中的女人,翻身了上馬,而他的臉色也是很沉,這時太陽的光暈落在他的臉上,就連那些陰影處好似有些低沉之意。
他們很快就回到了府裡,也沒有驚動任何人。
老大夫輕撫著鬍子,然後站了起來,「王爺請放心,這姑娘雖然身子虛了一些,也受了風寒,再加上兩日粒米未食,這是餓的,雖然看似嚴重,但是並沒有傷到五臟,都只是一些淺表的傷,只要日後好好調理就會沒事……」只是,老大夫還有話沒有說完的,他想知道這姑娘的身上的傷怎麼來的,頗似不清啊,不過,這烙王的事能少問少問,免的給自己惹事,所以,有些話,他自動的略過去了。
烙炎擺了一下手,然後他伸出手戳了戳床塌上女人的臉。
「她怎麼會在這裡?」他奇怪的自言自語著。
「王爺認識這姑娘嗎?」還是旭風心思縝密一些,他已經現烙炎好像與平日有些不同了。
「嗯,」烙炎輕點頭,也是收回了自己的手,「她是蒼國人。」
「蒼國人?」旭風更是不明白了,「蒼國人怎麼可能會到我們這裡來,難道她是那個新王妃的丫環嗎?」
旭日聳聳肩膀,表示自己不知道,而且,他走過去,盯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然後拉開了被子。
「王爺,咱們府很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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