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一見是阿如,她吸了下鼻子,「阿如,我要走了,你以後要好好的過,不要像我一樣。|」
阿如也是難過,不斷的點頭,而她的自責更多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你了,」
春花再抹了一下眼淚,半片袖子都是濕了。「不怪你,不怪你的,是我自己命不好,被陳管家抓住,其實……」春花抓了抓頭髮,「我們陳管家早就看我不順眼了,就算是沒有這次,他也會想辦法趕我出去的。」
阿如一聽,自責沒有減多少,氣的不斷跺著腳,「那個老頭子太可惡了,大家都是下人,都是給別人當奴材的,他不體量也就罷了,還要把你趕盡殺絕嗎?」
春花只是哭,她也沒有辦法,人家都看她不順眼了,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沒有生成千金小姐,這輩子就是給人當下人的命。
「好了,阿如,那我要走了,」春花背好了自己的包袱,真的走了。|再說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晚上要睡到哪裡。
「等一下春花,」阿如連忙拉住了春花,將那個小布包放在她的手上。「這些是我和公主後一些心意,夠你度過這些日了,不要給別人當下人了,找個老實本分的人嫁了,剩下的也夠你的嫁妝了。」
春花眼睛又是一酸,緊緊握著手中的布包,布包裡裝的都是銀子,直的有好大一包,只要她省一些,再開家不店,說不定都能夠她過一生的。
「謝謝你,阿如,」春花拉住阿如的手,都不知道要怎麼謝她了,她在將軍府裡呆了十年,十年啊,都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現在她都要走了,這府裡的都沒有一個人來送她,反道是才認識不久的阿如過來了。
「不用的,好好拿著,」阿如也是難過的不斷的流著眼淚,她將那些銀子放在春花的包袱裡,「把銀子拿好,出門的時候,不要讓人知道你手上有銀子,就算是要花,也要用洞板知道嗎?」她不斷的吩咐著,就怕沒有出過門的春花出去會被人給欺負了。
「好,」春花不斷的點頭,也都是記下了。
她戀戀不捨的離開,可是就在要走時,又是折了回來。
「阿如,你要小心那個蘇姑娘,她不是將軍的親戚,其實大家都看的出來的,她是將軍的女人,以後可能會是將軍的妾,你要小心,一定要小心,」她拉著阿如的說認真的說著,然後就背起自己的包袱離開了。
留下的阿如心裡就像是滲了一桶涼水一樣,冷極了。
果然是被她給猜對了,怪不得陳管家會把春花趕出府,原來他是怕他們知道這件事,他們還瞞著他們公主,說是那是將軍的妹妹,妹妹,好一妹妹啊。情妹妹吧,她可憐的公主現在還是被蒙在骨裡。
她替允西難過,可是卻是不知道這件要怎麼告訴她,如果說了,她怕,她怕公主會像上次一樣,如果她知道了她的安哥哥喜歡了別人,她會不會承受不住這個打擊。
冷汗從她的臉上不斷的落了下來,等到了她從外面進來,就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這件事她不能讓允西知道,可是她不可能永遠不知道,但是,能瞞一時就只能是一時了。
允西坐在書房裡,雙手捧著杯子,聽著蘇靜怡的彈著琴,說實話她很喜歡聽別人彈琴的,可是她太笨,總是學會不。
安謹輕輕閉上雙眼,唇角也是揚了起來。他的靜怡絕對是個才女,這琴彈的果然好。而他一睜開眼睛,卻是對上了允西正在一眼不眨的望著他,他一愣,連忙的別過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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