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允西答應著,不久後她就聽到了門響,想來這是阿如出去了,此時新房裡面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她偷偷的揭開了頭上的喜帕,眼睛轉了一下,一時間還有些受不了外面的光線,只見兒臂粗的龍鳳喜燭不斷的跳動著火焰,就連上面的花紋都透著喜色,桌上擺著四色茶果,還有酒,她想,這個就應該是和親酒了。%&*";她的肚子又是叫了一下,她嚥了一下口水,再次放下了喜帕坐好。
阿如說,新娘子要乖乖的坐著,等著新郎來挑起喜帕的,不然會不吉利的,可是她剛才好像偷偷的揭了,這樣會不會不吉利啊,她連忙坐直了身體,反正沒有人看到,應該不會不吉利的。
外在的賓客走了七七八八,整個府裡也是安靜了下來,可是還能感覺不下於白天的熱鬧,安謹拿著酒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但是他仍在是沒有醉,在別人都在恭喜他時,他笑,可是現在卻是再也笑不出來了。
天已經黑了,她還好嗎?
他在這裡成親,她呢,在做什麼,會不會想他,會不會恨他,而這些可能折磨的他近乎都是能瘋掉。|
他其實並不想進新房,因為無法面對這樣的他自己,他只要想起他和別人成了親,而他心愛的女人一個人呆在別院了,他的心就很疼,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在凌遲他一樣,讓他幾乎都是痛不欲生。
「將軍,有人送了一份禮給王爺,」這時陳管家走了進來,手中還提著一個錦盒。
「你收著吧,」安謹現在對這些都沒有時間去管,府裡的事,也都是交給了陳管家。
「這是一位姑娘送來的,說是務必交到公將軍的手中,說是一位故人,」陳管家將手中的錦盒放在了桌上。
「姑娘?」安謹的心猛然的一驚,有了一種說不來的不安,他並不認識什麼姑娘的,只是除了蘇靜怡,難道是她,他的臉色一變,連忙打開了那個錦盒,只見錦盒裡面都是一些首飾,樣樣都精美無比,可是安謹卻上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險些都是站不隱了。
這是他送給靜怡的,這耳環,這珠釵,還有這玉鐲,每一樣都是他親自挑選的,可是現在她卻是還給了他。靜怡,她要做什麼。
他猛然的站了起來,不顧一切的向外面跑去。
「將軍,公主……」陳管家的聲音還沒有出來,安謹就已經出了府門。
「這是怎麼一回事,不是將軍很喜歡公主嗎?那麼他現在去了哪裡,,公主還在等著的,」而這些,他都不能管,只能將桌上的那個錦盒收了起來,想來這些都是送給公主的吧。
他拿起了錦盒,走了出去,沒有了男主人的將軍府還真的冷清了很多,只是,他再次停下,將軍何時才會回來,今夜可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了,他這人走的突然,也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不娶親他擔心,可是這娶了親,他似乎是更加的擔心了。
安謹不敢停一步的趕到了別院裡,可是迎接他的,卻是一室的淒涼。
他顫抖的手指拿起了桌上的信,打開,裡面都是清秀無比的字跡,這是蘇靜怡給他的。他無力的坐下,手中的信也是像樹葉一般,飄落在了地上。
她走了,她竟然走了,說是他成親了,為了斷了他們的各自的心念,所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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