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再也沒有了陳文笙的任何消息,身受這樣的重傷,而且還身無分文,其實柳亦菲也隱隱覺得陳文笙或許已經滿懷著怨恨死去了,所以每年的清明節的時候,柳亦菲都會一個人到陳文笙的墓前燒一點紙錢,傻傻的對著墓碑說幾句話。|i^
直到如今,當這個設想出現在柳亦菲的腦海之中,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覺得不實際。
因為陳文笙是男人!陳優璇是女人!
「難道陳文笙為了隱藏身份做了變性手術?」丁雪麗有些皺眉的說了她的設想。
「怎麼可能,你覺得那混蛋會接受一個變性人麼?他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或許小揚還不知道她是男人呢?或者說還沒有上過床之類的……」
「這倒是有可能,那個陳優璇功夫比小揚高多了,小揚搞不定也算是正常,那個唐語嫣不也沒被小揚吃到麼,只是男人畢竟是男人,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可不是一般的大,小揚就算再蠢也不可能不察覺吧?」
「鬼知道他精蟲上身的時候智商有多少……哎,這也只是一個猜想而已,但是你說一個大男人,突然變成一個前凸後翹身材比我都要好的大美女,我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總覺得自己輸得很徹底的感覺。」
「沒事,男人再變得漂亮,永遠沒有女人的一種功能,而且,你現在還完美的體現了這個功能。」柳亦菲笑著撫摸了一下丁雪麗的腹部,有些好奇又有些新奇,「懷孕的感覺是怎麼樣的?說來聽聽。」
「啊?我……我也不清楚啊……就是最近好像有些妊娠反應,時不時就有些噁心想吐之類的感覺,然後就是突然覺得自己身體內又一個新生命,那種感覺很不好說,反正就是挺幸福的一種感覺。」
「是麼……」柳亦菲有些憧憬的看著丁雪麗的腹部,那個眼神還真是非常的溫柔。
「你這麼想知道,就讓他幫你也懷一個唄。」
「不不不不!」柳亦菲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瞬間就後跳了半米,雙臉也瞬間羞紅了一大片,「就他那個弱爆了的樣子還想吃我?門都沒有,至少要打得過我才行吧?要不然我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的。|i^」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只要小揚打得過你了,你就可以任他擺佈咯?」
「我可沒有說!」柳亦菲羞紅的反駁道,視線是完全不敢看向丁雪麗。對於這種事情,柳亦菲還懷有著最初的恐懼,總聽別人說第一次很疼啥的搞得她心裡毛毛的,加上做那種事情需要**相對之類的,想想就是非常羞人的事情,讓柳亦菲很是排斥,但是不小心看到張揚和別的女人歡愛的時候心裡又覺得有些酸酸的,恨不得跟他歡愛的人是自己,只是每次自己這麼想的時候,都會迅速的罵自己一聲犯賤。
至於跟張揚歡愛的事情,柳亦菲自己都沒有想清楚,不顧唯一給自己頂下的要求就是,至少要打得過自己才行。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女人都罩不住,憑什麼讓那個女人躺在他的身下?
一件昏暗的房間之內,白玲依舊靜靜的坐在她的那把沙發椅上,靜靜的看著牆壁上那一副白虎下山圖,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房門被迅速的打開,胡東水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看著那只轉過去的沙發椅,雙拳緊握,鼻孔中冒著陣陣的白氣。
白玲悠悠的轉過身,看著一臉怒意的胡東水,只是淡淡的一笑,「我就知道你會過來找我,說吧,你想說什麼。」
「他是我兒子!」胡東水對著白玲就是一聲大吼。
「我當然知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你兒子。」
「既然知道,你還……你還……這麼多年了嗎,甚至於那一天第一次見到你的場景我此刻都已經死死的烙刻在我的心裡,這麼多年對於你的情意,最終竟然還比不上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毛小子?」
「你在瞎說什麼!」
「我瞎說?我有沒有瞎說你自己知道!那樣的場合下,相對於那個混小子,我兒子手無縛雞之力,唐語嫣應該優先考慮救的人應該是我兒子才對,為什麼偏偏是去救了那個混小子,而不是救我兒子,害得他就這樣……就這樣……」說道這的時候,胡東水竟然雙肩抖動了起來。
「對於你兒子的事情我深表遺憾,但是你也不是不知道語嫣和張揚的事情,這樣的情況下語嫣會救張揚也是非常正常的,更何況你兒子一直以來對於語嫣各種的煩擾讓語嫣非常的討厭,這樣的情況腦海中的第一反應是救張揚而不是救你兒子也算是正常吧?你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扯到我的身上?」
「好,算你有理。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唐語嫣去幫張揚對付我兒子?之前你對於張揚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但是你現在呢?對於張揚各種的忍讓和寵愛,在我看來,我只能覺得你看上了那個小子!」
「你胡說!」白玲猛的從沙發椅上蹦了起來,而後則是歎了口氣,一屁股又坐到了沙發椅上,「我跟你說過,我的心裡早就已經有人了,那個人不是你更不可能是那個花心的張揚,在白虎堂起建的初期我就直接告訴你了。」
「呵……心裡有人了?一開始我或許會信,但是你覺得這麼多年了我還會信麼?為什麼我會放棄自己的事業跟著你,為什麼我這麼多年下來我一直對你言聽計從,我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麼?」
看著胡東水那個眼神,白玲有些難以面對的望向了別處,「不管你信不信,我心裡真的有人了。」
「有人?誰?在哪?叫什麼名字?有本事你把他帶到我面前!這麼多年來,我從來沒有看到任何男人在你身邊,你別跟我說你喜歡女人啥的,這種傻話我絕對不會相信,而且唐語嫣也不可能會喜歡自己的姐姐,她喜歡的人你我都知道!以前或許你只是為了拒絕我才說你心裡有人,而現在……哼哼,肯定是看上了那個毛小子!」
「你胡說!」白玲皺著眉頭對著胡東水大吼了一聲。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白玲有些頹廢的歎了口氣,「我心裡真的有人了,我真的不騙你,那個人絕對不是張揚,只是那個人是誰我不能告訴你。還有就是,你的那些小動作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把你當成一個知心朋友,我不希望有一天你要跟我兵戎相見。」
胡東水雙手緊握著拳頭,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白玲。「既然你知道我做的事情,為什麼不趁機把我滅了呢?你這樣養虎為患真的不要緊麼?」
「我只是不希望失去你這個朋友,希望你可以回頭是岸。」白玲抬起頭,眼神有些無奈。「知道你兒子這一次為什麼會死麼?知道他為什麼一直留著戴艷金麼?為什麼最後他不惜鋌而走險也要把戴艷金救出來?」
「為什麼?」
白玲微微冷笑了一下,「因為你的寶貝兒子想要知道,當初到底是誰殺了他的母親!」
聽到白玲的話胡東水不敢置信的往後退了半步,眉頭緊皺,「不可能,當初我就跟他說了,他媽媽只是因為發生了意外而已,為什麼他會那麼莫名其妙的調查起這件事情?」
「沒有不透風的牆,你不要以為你做的事情可以那麼天衣無縫,就像你的那些小動作被我知道了一樣,他自然通過自己的渠道知道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而那個戴艷金自然就是突破口了,他肯定是知道了什麼。為了曾經的事情,你的寶貝兒子捲入了這件事情,最後造成這樣的後果,歸結到底,你應該真正的去責怪的人是你自己,而不是我也不是張揚!」
胡東水緊握著拳頭,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白玲,最終閉上了眼睛,深深的給了自己幾個深呼吸,而後張開雙眼,盯著白玲問道:「現在她的最後一點殘留都已經不在了,你現在滿意了麼?我不管你心裡的人到底是誰,我最後問你一遍,願不願意跟我在一起?」
白玲看著胡東水,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你覺得我會跟你走麼?你是不是太看輕我白玲了?」
「你……好吧,記住你今天的回答。」說完,胡東水轉身就離去。
「記住我對你的勸告,不要引火**了,到時候別怪我不念友情。」
「哼。」胡東水只是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了房間,只留下白玲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最後只能深深的歎了口氣,轉身繼續看著牆上的白虎下山圖,心中很不是滋味。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自己的心境也越來越不一樣了,突然覺得,事情已經早已經違背了自己的初衷,只是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
在王子吉的案子轟動還沒有完全的平息,金華區區長王芳吉又因為貪污舞弊被逮捕,一瞬間對於王芳吉父子的各種各樣的傳聞傳遍了金華區的每一個角落,很多人都覺得王芳吉的被抓肯定和胡東水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認為那是胡東水在給自己兒子報仇,但是事實上,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張揚在搞。
而此時這個始作俑者,卻是悠哉的享受著自己悠哉的生活。終於給魯清報了仇,而且還給金華區除掉了一個大害蟲,讓張揚原本有些抑鬱的心情得到了不少的改善。此時的他每天享受著悠哉的生活,平日裡無聊的時候會選擇找個空閒的妹子坐在自己腿上手把手的教他開車,晚上要是不給葉思怡度元就隨意的找幾個小嬌妻侍寢,這樣的生活別說是有多悠哉了。